菲气愤地瞪我:“我为你抱不平,你却还笑得出。”
我轻笑:“我哭的时候;你没看到罢了。”
袁晓菲看我:“那你打算怎么办?和他离婚?”
“我是这么打算,但……”
“他不同意吧?看他都追到这儿来了。”
我轻叹:“所以,很为难。”
袁晓菲眨着眼睛:“真的不可以原谅他吗?”
我反问她:“你能原谅成磊吗?”
袁晓菲认真想了想:“我虽然嘴上说要报复他,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到时候是否能离开他。在感情上我是个挺软弱的人,大概没有你那样绝然的勇气。”
我只有苦笑,如果可以,谁喜欢要这样的勇气?何况,我那也不是勇气,不过是伤害至深的一种自然反弹?其实,我心里何尝不迷茫?我们都像站在一个十字路口,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
袁晓菲忍不住叫:“哎呀,感情的事可真烦!人要是没有感情就好了,每天吃完睡,睡完吃,什么都不用想,多好!”
是啊,要那样就好了,可惜人不是猪!何况,谁又知道猪是不是也有它不为人知的烦恼呢?
五十七)
成龙说:我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这段时间,罗笛就像第一次出现时那样又神秘地消失了,我打过几次她的电话,都在关机状态,让我有点疑惑。
奇怪的是,罗棋也很久不见踪影。我当然知道他很忙,但他具体忙些什么我却一直没有弄清楚,只知道他的背景颇不简单。
我也不好去问于总,第六感觉告诉我事情似乎有点复杂,自己不应该过于参与。
只是上次罗棋说他姐姐病了,我却怎么都没看出来,也想象不出,那样一个近乎完美的女人。
或许是罗棋开玩笑的,何况即便真病了,我也不是医生,帮不上什么忙,这样想想,心里释然了许多。
因为工作正式转正了,于总也开始逐渐对我放手。每天都要忙到很晚,但还是有一些空闲的时间,尤其周末的时候。
袁晓菲近来老往成磊那里跑,经常晚上就不回来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面对窗外的万家灯火。
当初租房子的时候,只希望空间宽敞一些,孤独的夜晚,才感觉到说不出的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