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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疯子就是疯子,如果哪天正常了,他就不是疯子了。【此句用在作者身上同样成立,嘎嘎】
颢回了月宫便向寝宫跑去,峦刹紧走几步跟上。
颢仿佛孩子一样跑进曾经峦刹的寝宫,而后便围着那个水晶棺左三圈右三圈地转起来,见随后的峦刹终于进门之后,终于皱着眉头抬头问峦刹,“碧躺在这里面了,出不来了……”求救的目光。
峦刹上前看着颢笑了笑,伸手将他拉开,“水晶棺是密封的,碧在里面舒服着呢。”明显的是骗疯子的话。
不过,疯子信以为真,“舒服?嗯,舒服的话就在里面多躺会好了,嘿嘿,这样也能看着他。”说着,还是笑,峦刹抿了唇,脸上的笑意浅浅冷淡。
我们究竟是在做什么,峦刹扪心自问。
那一厢永神过得更是舒坦,为了养伤,整日吃了睡睡了吃,偶尔才会起床,到外面晒晒太阳,主要目的只有一个,怕自己发霉了,万一会输给峦刹,所以,活动活动筋骨还是要得的。
永神要和峦刹决斗,自然是有自己的目的。
爱之深,痛之切,可到了现在,痛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如果说单打独斗的话,他要赢峦刹是很容易的事情,所以,结果他也很清楚。
决斗的含义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很简单,很直接。
用自己的决斗,来解决自己的一生的爱恋,也很简单,很直接。
剩余的东西,都不再重要……
永神发现自己是个死没良心的人,之前的种种似乎都已经忘记,有时候空闲下来,他自己便想,难道自己对峦刹没有感情了?还是说自己从未爱过?如果爱的话,会舍得杀了峦刹?可如果不爱的话,会想要杀峦刹?
不过,结果倒是很肯定,若是这一场他赢了,那他的后半生大约会像紫凤那样平静异常了吧……
十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峦刹和颢在营地和王宫之间跑了个来回,落了个满身尘土,永神在他的大帐里养肉捂白。转眼间十天过去,两个收拾了东西,到了约定的地点。
倒是永神先到的,峦刹一扫永神还是骑马,不过倒是没有变身便知道,那左翼的伤大约是好了,也没说别的,直接催马跑了过去。
话不多说,也没啥好说的,两人见面后眼神一对,而后便同时纵身而起。几乎是同样的动作,变身,而后召唤银剑,而后挥剑……
连脸色都平静地仿佛两尊佛像,这般的默契,也非常人配合得来……
颢自然不知道这些,恍恍惚惚地去找峦刹,却见峦刹不在,于是便问近卫军,得到的回答是骑马出去了,于是便也同样地骑了马出去。还好不是完全疯了,还知道出门后问问守门的士兵峦刹是朝哪个方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