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紧……」她的花穴紧缩着他的硕铁,令他感到一阵惊讶。
那窄小的甬道仿佛不曾生过孩子般,如同处子般的美好,每一次的抽撤,都能感受到花甬像个婴儿般的贪婪吸吮,教他全身为她酥麻。
就像罂粟般,一旦尝了一口,便是无药可医的沉沦。
他深深的埋进她的体内,舌尖舔弄娇嫩欲滴的蓓蕾,乳尖被舌舔弄得水光玲玲,味道是甜美无比。
「嗯啊……」极度销魂的快感窜过她的全身,她浑身起了战栗,腿间的蜜液更加狂肆宣泄。
许久未得到满足的小穴,因为他的填满,丰沛的汁液冲刷着她的甬道,为她的高潮做准备。
若不是耳边传来她愉悦的吟哦声,他恐怕会以为自己只是在作一场春梦。
如今怀里抱的是软绵绵的娇躯,他炽热的火杵不断抽彻着甬道,挤刮着柔嫩的花壁。
花壁一阵紧缩,将两人一同推向不知名的情欲当中。
身体的反应令他们无法招架,只能向下沉沦,随着本能去迎合对方的动作。
他用力的往花甬撞击,声声都是肉体互相拍打的响音;她也紧紧攀着他的腰际。
她的唇微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自她的嘴角流出,勾绘出一幅妖淫却又诱人的画面。
他离开她的椒乳,转而探出舌尖,与她的粉舌暴露在空气之中,互相嬉戏追逐。银丝般的唾液交缠在一块,如同他们的身体般密不可分。
「嗯唔……」她嘴角的银丝溢出嘴角,粉舌与他的舌勾缠,而腿心之间的火杵依然勤奋的往花甬抽插。
他卖力的驰骋着她的身体,铁杵在花穴之中搅弄,水声如同丝竹般的动人悦耳。
「姬儿……」他忘情的唤着她的闺名,炙烫的热铁青筋进冒,在花穴之中不断的搅弄撩拨。
「嗯……啊啊……好舒服……戒……我要……」她的小脸埋在他的肩膀,嘤咛叫出声。
「你真的好紧。」他额冒汗珠,快感也一步步迎向他。
他用力、快速的在她体内抽彻,她的身体愈来愈麻,愈来愈不能控制。
「唔……啊……戒……我好舒服……」她的声音细尖无比。破碎不成串的字句从她的口中流泄而出,如同为他加油打气的鼓励。趁着花甬开始紧缩,他的速度比刚刚还要快。
两人面前尽是温暖的呵气,吸入了对方的味道,彼此都感到很安心,也变得更加浪荡。
因为只有他们知道,除了对方,谁也不能勾动自己的心。
「啊——」她拔尖的叫喊,身子开始抽搐,花芯如同寒风中的娇蕊,为了这袭来的浪潮,分泌出更多的花液,想要保护那不断进攻的火杵。
火棍又热又烫,不顾丰沛汁液的挤润,依然勇猛撞进了娇蕊中心。
她的力气在那刻被抽光了,只能无力的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摆动,像个任意被操弄的布娃娃。
不愿她搁下他一人,于是他加快驰骋的速度,每一次都是大力又急速的抽插。
「唔啊!」抽送数十下之后,他的气息愈来愈浑重,肿大的火杵因达到高潮,接着他低吼一声,将铁杵深深的埋进她的花房之中。圆端的小孔贲张出全数的浓稠白液,喂饱了满是汁液的花穴。
第七章
金宝庄近日可热闹了!
不但来了名公主,连女皇都来了,就连女皇身边的御用御医、女官也都闻风赶来,让月姬儿与皇左戒之间剪不断、理还乱。
可不管云丹与兰御医如何恳求月姬儿回宫,她这次像是吃了秤砣般,不再依她们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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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了二十五年的傀儡,偶尔她也想要抛弃女皇的身分,追求自己的幸福。
于是月姬儿决定留在金宝庄,待在皇左戒的身边。
「跟我回去。」月姬儿燃起无比的斗志,打着不气不馁的决心,黏在皇左戒的身旁。皇左戒倒也放任她的纠缠,似乎很是享受这种得来不易的幸福。今日,他一早便被金丹丹遣派出门收帐;不同于平常,此时他的手臂挂着高姚窈窕的月姬儿,惹来市集中每个人的目光。
他没有答话,只是淡然的扯了一抹微笑。
有些话,他依然藏在心中,没有向她说出他曾经挣扎的心事,那是他保护她的一种方法。
他只能用这种微不足道的力量,去保护自己所爱的女子,不愿在那诡谲、奸计多端的宫中,成为被贼人利用威胁她的一种工具。
于是他能离她多远就多远!
「你在气我当年嫁给龙腾吾吗?」对于他离去的理由,她依然模糊,「我不是说那是一时的权宜之计吗?我要保住孩子,也要保住你,所以才会答应龙腾吾的条件……」
「我没有生气。」他摇头,马上出声否认。
原来他还是会在意她的想法,会在意她的一颦一笑。他的心里,泛起一丝甜。
这抹甜,就来自于搁在手臂上的可人儿。
「那有什么事不能解决?」她拢起眉,「当年你抛弃妻小离开宫中,这笔帐我都还没有跟你算呢!」
害她独守空闺十年,白白浪费她的青春还要独自忍受寂寞的煎熬。
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