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月娥咬了下牙,始终不放心,连忙也向祭坛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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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我问你,这个白色瓷瓮你是在那拿的!]荆季常捧着荆柯来的时候用来探路的瓷瓮,双肩不住的颤抖。
看到荆季常没事,荆柯松口气一抖手腕,收回匕首漫不经心的说[老爸,你的手怎么了,这个瓷瓮是在祠堂的灵台上随手拿的,怎么了?。]
荆季常气得身体也跟着颤抖了[怎么了,你还敢问我怎么了!畜生啊,你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吗,是荆家祖先的骨灰啊!]
荆柯疑惑的说[我知道啊,那又怎么了,又不是爷爷和奶奶的骨灰。]
[这是祖先的骨灰啊……]荆季常吼了这么一句就不知道该怎么发火了,缓缓的放下白色瓷瓮气喘吁吁的咬着牙说[畜生,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尊重了!]
荆柯紧张的后退两步大声说[又不是爷爷和奶奶的骨灰,我有什么错啊!]
[你没错,你确实没错,我……。]荆季常边向荆柯冲去边一抖手握住匕首。
荆柯也一抖手握住从袖口滑下的匕首就跑,边跑边喊[妈,老爸又要打我了,救命啊!
老爸,这个骨灰瓮排在很上面,都不知道是几百年前的了,我来密道时忘记带探路的石灰,祠堂离我房间又有点远,我凑合着用了点骨灰有什么大不了的。这祖先又没有对我好,又没疼过我,我干什么要尊重,尊重又有什么意义啊!]
[畜生,有种你就别跑,现在还敢歪理一堆死鸭子嘴硬,你简直就是无可救要了。也不知道你从那学来这样的歪理……咳,咳。]追不上被他自己认为是天才的儿子,想好好教训荆柯一顿,却拿充分利用人小灵活的长处,只跑不打的荆柯没辙的荆季常,心中已经很不爽了。偏偏荆柯又如此轻描淡写的说,一点悔改的意思也没有,荆季常气得一口气喘急了,不由停下了脚步收起匕首连声咳嗽。
荆柯苦着脸收起匕首,连忙也停下脚步回到荆季常身边,拍着荆季常的后背,边帮忙荆季常顺气,边对荆季常说[老爸啊,要打就打吧,只要你别这么生气就行。你不是说妈比你聪明百倍吗,这就是他教我的,谁对你好你就应该对谁好,谁对你不好你也别和他客气,这什么祖先我连见都没有见过,而且都成骨灰了,有什么好客气的……。]
[什么,这也能和你亵渎祖先的骨灰牵涉上,你这是什么道理……!咳,咳……]荆季常这句话说急了又咳上了。
就在这时,姬月娥急促的脚步声也出现了。
[季常,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我先扶你出去。柯儿,还愣在这干什么,没看见你爸咳的厉害吗,还不快去叫族里的大夫到你爸房间等。]姬月娥紧张的几乎都快哭出来了[季常,你那里不舒服啊,说啊,你别吓我……。]
荆季常连忙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姬月娥为他紧张成这样,他那还能说什么。
他知道荆柯是姬月娥的心头肉,不为回报妻子也为了儿子,他只好暗中决定,偷偷把这骨灰瓮放回去。反正也没人敢象他儿子那么无法无天,拿下骨灰瓮看看骨灰是不是少了,又少了多少。
[还说没事,你身体一向很好,什么毛病也没有,更别说咳的这么厉害了……。]姬月娥怎么也不相信的一个劲的急。
荆柯偷偷向同样偷偷对他苦笑的荆季常苦笑一下,转身就跑去找族里的大夫。
知道荆季常其实没事的他,边跑边期待两年后某个吉日就任代族长,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有那把奇怪的匕首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