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后。
荆柯斜射着向蔡文儒打过招呼的李富贵哈着腰离去,把目光停留在了蔡文儒的脸上。
蔡文儒挺直了腰回了一笑,妩媚如春花般灿烂。
荆柯的脸部肌肉拘挛,偏过头说[真够要命的,你上辈子一定够缺德的了,反之这辈子不会变成男的。]
蔡文儒不置可否的板着脸说[这样行了吧!]
荆柯笑了下说[还是象女人,你还是留着胡子,天天昂着脖子露出喉结还差不多,哈哈。
这个店老板是怎么回事,我记的第一天来的时候,是我们给他钱,怎么现在反过来了。你这次是用敲诈还是威胁的手段啊?]
蔡文儒睁着眼睛说[敲诈,威胁,你看我象是那种人吗?]
荆柯一脸不屑的说[看着是不象,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衣冠禽兽这种人我总算是见识到了。]
[是吗?我怎么不太明白。]蔡文儒张着嘴东张西望的说[我已经忘了,爷第一天竟然被平均年龄才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子吓得不能动弹,就象个木头似的那种场景。呵呵。]
[哼!就你本事。]荆柯轻哼一声躺下,扭过头舒服的眯着眼对着阳光。
蔡文儒笑了下说[爷,你也不差啊,这么几天就适应了,爷毕竟是爷。]
[哈!]荆柯哈的一笑说[少来,我不是马,不用你拍,虽然这话说的让我有那么点高兴。对了,这一步还没完吗?]
蔡文儒微微点下头说[其实在昨天,爷能当着一群女孩的面,与我当着那女孩子的面评价她们其中的一个就行了,只是想不到这红袖学府有这么多清纯可人的小女孩,我有点舍不得就是。]
荆柯摸了下鼻子随意的说[是吗?你不是只对钱和风骚入骨的女人有兴趣吗?什么时候也对青涩的女孩有兴趣了,我看你舍不得的是店铺老板每天三两左右的白银进贡吧。]
蔡文儒尴尬的笑了下了说[爷要是这么认为也行,不过爷这么看我可就有点冤枉我了,我这是为了巩固下爷面对女人的心态,已便于第一步完成后能更精确的为爷的口味定位,分析出爷是属于那一类型的风格,往那方向深入研究着手。]
荆柯微微一怔,在躺椅上挪转了个方向,怀疑的看着蔡文儒说[究竟你说的第一步还差多少个分支,还差几步!]
蔡文儒苦笑着摇着头说[爷,我的爷,你也太小看此道,太小看女人的难搞,太小看我蔡文儒了。如果我单靠一张脸,一无所长还只会花钱的我早就饿死了,还凭什么让龙五爷派人找我。]
荆柯翻了下白眼,懒散的打了个哈欠转过身说[是吗?不过我可没兴趣被女人养,这本事我可没兴趣,我现在跟你学只是觉的好玩,因为我发现万法皆有所通,我现在是把面对女人当成面对对手,看成是一场生死对决。]
蔡文儒也不生气,淡然一笑说[这点我早看出来,否则按爷原本的性格,不可能这么快坦然面对学府放学时,铺天盖地般涌出来的女孩,因为你是男人,这世界除了女人外就只有的男人。]
[这世界除了男人就是女人,男人谈论女人这是天经地义,就和女人私下评价男人一样,都是硬道理。]荆柯起身坐在了躺椅上,想起了荆季常曾经说过的话,荆柯对蔡文儒的话有了点兴趣。
蔡文儒沉吟片刻后,有点无奈的跟着荆柯一样坐起说[何为美人,美丽又该如何定义,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审美观,但是有些绝对可称之为女人。例如虞姬,鱼玄机,蔡文姬……钟无艳,红拂女,绿珠,四大美人……
她们每个人都有独特的遭遇与个性,但是在历史上多已陪衬出场,就如项羽与虞姬,西施与勾践、夫差,王昭君与汉元帝、匈奴单于呼韩邪,红拂女与李靖,绿珠与石崇……这些多为成,可说是他们铸就了她们的男人,可说是相附相生。
但也有败的,也就是所谓的红颜祸水,如妹喜,妲己,褒姒,陈园园……这些女人,错也许不在她们,但历史上是如此写的,爷和我毕竟是男人,还是留点面子给古代的男人,这些还是不说了……]
荆柯听的有点晕,忍不住皱眉打断了蔡文儒的话[你到底在说什么?你究竟想说什么?]
蔡文儒愣了下说[我的意思是说,何为英雄,谁是英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度量标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每个英雄的生命中,都不只一个女人,绝对不只一个女人,就算只有一个,他的女人一个也能顶三个。
所以,我想说的是,我是英雄,我的女人也不少,只不过时候未到,时候一到我也来个英雄气短,英雄难过美人关,来一个儿女情长就行了……]
[咳,咳,咳……]被这句话呛到的荆柯,好气又好笑的说[吃软饭的蔡英雄啊,你说的儿女情长是怎么个长的啊?]
蔡文儒严肃的说[某天我爱上了一个女人,快饿死了也不用她的钱,然后我饿死了,这就是儿女情长!]
[……]荆柯突然发现,对上蔡文儒这样的家伙,他还真的是无话可说了,荆柯瞪了蔡文儒一眼,又躺下了。
蔡文儒莫名其妙的笑了笑,跟着也躺下了。
如果荆柯看到了这个狡猾的笑容,一定会发现这个笑容一定不简单。
过了好一会,蔡文儒突然说[爷,我不知道平时对我说的任何话,都可以可有可无,无所谓的你为什么突然对我的话有了兴趣,不过个人感情在内的话,我后面的话你也许听不下去,所以我只好随言暂避锋芒,也就是转移视线,直到你现在情绪终于稳定了,我可以准备说了。]
[恩!]荆柯随口应了声,不置可否。
蔡文儒又说[我不知道爷把我看成什么样的人,现在跟我学追女人又为了什么,但是有的话我不吐不快。]
[说吧!]荆柯还是那态度。
蔡文儒想了想说[你现在对追女人没什么兴趣,我是能理解的,因为你现在已经明白了,想要女人完全可以用钱去买,你已经不是连女人都没上过的初哥了。
这世界上有一类女人,为了钱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事都肯做,但是我想说的是,就算这一类型的女人也分很多种,不同的目的有不同的女人,例如画春楼的喜儿,她是为了治父亲的病才入了那行,她就是个好女人。
不过,有的就是纯粹的婊子而已,对你来说,女人就是女人,对我来说,女人有太多种,有的能让我迷醉,有的却让我连看一眼都欠奉……。你现在也许还不明白,但是我敢保证,你很快就会喜欢上享受那种,追求不同的,却特殊的女人的感觉,她们也能带给你不同的感觉和享受到不同生活的乐趣……]
荆柯笑了笑说[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最终不也只是为了做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