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倔强也就不是徐岩了,人被情恋倒腾,不想出个安慰的方法今晚也就甭想安宁,最后决定明天再到那个地方去,今夜的心思才算有了新的寄托。
徐岩还真去了,在公交车上还满脑幻想充斥,可到了那里,现实告诉你,一切和昨天一样。那个地方没有椅子,也没有可坐的石墩,你也不能傻乎乎地老站在那里,最后他无奈地自我放空,决定到那个笑绿化带去坐一会,心里指望到那里也许会出现奇迹。
走过去的时候都是充满希望,可一到那里,立刻就会被失望的心理笼罩,因为清楚地知道,大白天哪会有大姑娘到这地方来,无奈的他在一条石凳上躺下。
没一会儿,几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在身边追逐嬉戏,吵得他心烦意燥,仰起身子看了他们一眼。
还真别说,一个小男孩呆着时候也许会规规矩矩,三个四个就不一样了,他们的胆子会突然间膨胀。
一群混小子吵闹一阵后,其中一个竟然拿出了香烟,一人一支派发后,点燃抽上了。
徐岩好奇地看了一眼他们,可这一眼得罪了这几个臭小子,学着大人样抽烟,可能也知道不是很光彩的事,但被一个大哥哥鄙视,他们咽不下这样的‘歧视’,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几个人一合计,要教训这个眼睛管闲事的人。
十四五岁本身就是很好斗的年龄,他们的个头基本长出来了,就是脑子还缺根筋。几个人嘴里叼着香烟,脚踏着流氓步,抖搂抖搂就上来了。
徐岩从石凳上站起来,几个小子挥拳上来时,敏捷地甩出几个嘴巴,把他们打懵了。
也许此时毛孩们脑子被打清醒了,涂吧涂吧脸迅速散开了。
徐岩见他们走了,又无聊地躺回石凳,不到五分钟,一个尖利的声音出现在不远的地方,他终于听懂了一句:“在哪里,躺在石凳那个人是吗?”
徐岩赶紧站起来,只见一个大姑娘拉着她的弟弟,骂骂咧咧地向自己走来。只见她短头发、白衬衣、蓝西裤,身上透射出的全是青春的气息。徐岩高兴地得差点乐出声了,这不是自己要等梦中情人吗?
这个女孩叫谭莉,是师范学院的走读生,星期天在家里看到弟弟被打,她拉着弟弟来出头。因为生气,她的脚步的频率很高,没多长时间就来到了徐岩的面前,满脸邪乎地指责说:“你为什么打人?”
徐岩解释说:“他们抽烟,我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他们就来打!”
弟弟抹着眼泪说:“我没有打他!”徐岩一想也对,他的手还没有挨着,脸上已经一个重重的反手耳光过去了,不过徐俏皮地打断他的话:“你应该说,我没有打到他才对!”
谭莉柳眉直竖,瞪着眼说:“脸被你打肿了,你看怎么办吧?”徐岩回话说:“要不到医院看看,我出医药费。”
“不去!”谭莉知道这点伤最多配几个伤湿膏药,到医院她不同意。徐岩又说:“那到派出所去处理?”
谭莉咬牙想了一想也觉得不妥,弟弟和几个小兄弟聚在一起闹事抽烟还不得不相信,派出所也不能去,摇头说:“不去!”徐岩满疑惑地问:“那怎么处理?”
谭莉不假思索地:“打回来!”徐岩都听懵了,一个蛮秀气的女孩,要这样以暴制暴的方法解决,还好心里喜欢她,当即同意了她意见,回话说:“你打可以,你弟弟就不行,你也许不知道他们几个小子有多可恶!”
“就我来!”谭莉上前一步,掀起手一个弧度,不轻不重的一个耳光就过去了。
徐岩用手敷了敷了脸,觉得一点都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