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我的好朋友,刚刚失恋,难不成你想要我这样将她仍在外面吗?”瞪了眼他,可他却撇过了脸,连帮她一把都没有,不禁在心里念叨着,真是小气。
“你不知道还有宾馆吗?两人世界,多了一个人不觉得别扭吗?”
“可我的卧室一直没人住,今晚就借给她睡一晚,明天就走。好了,快帮我去开个门,不然待会她要吐我身上了。”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往卧室走去,叶子清心不甘情不愿的打开门。
放下了小荷,真像是卸了块包袱,不是她重,而是喝酒的人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很难扶得住,转头看着斜靠在门边的子清,他一脸的担忧。
“真的没事的,我可从来不觉得你是这么小气的人。”走到了他面前,推着他出去,关上了门。
“你就不怕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认真的看着他,她真的忘记了他们还有这么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冉茵,我只是害怕别人说你,不想要你再受到伤害,越少人知道,你受到的伤害越小,这样就没有人再鄙视你了。”
叶冉茵只是转过了身,“我相信她,说我们的人已经够多了,我也不在乎再多添一个。”
“……”可是真的不在乎吗?
真的不怕吗?很难想象小荷知道自己的事会是什么表情?和别人一样,惊讶、鄙视、恶心吗?
、我可以追你吗?
“我去洗澡了,身上都是酒气。”
叶冉茵想要逃避这个话题,可是他不允许,从后面紧紧的抱着她,轻声的呢喃,“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就让她住一晚,明天就走人,我……不会让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今晚我睡沙发,快去洗澡吧!”
推搡着被推进了浴室,他已经将她的睡衣放好在浴室里。
洗完出来的时候,就见他裹着被子躺在沙发上,她走进了卧室又拿出了一条棉被,轻轻的盖在他身上,“晚上凉,不要冻感冒了。”
他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手一用力,将她搂在了怀中。
“冉茵,我……我们一定会幸福的,就算这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人。”
“嗯。”她答应着。
小荷起来的时候,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她不像昨晚那样颓废,恢复了一贯的大大咧咧,看到子清几乎是惊叫了起来,差点把叶冉茵手中的面包给吓掉了。
“奥奥奥,这就是你那个把你从宿舍拐走的无良哥哥啊?”她指着子清,像是见到了鬼一样。
看到子清冷着脸,叶冉茵尴尬的点了点头,拉着她过去吃东西。
方小荷两眼直直的盯着子清看,咬了一口面包,突然间大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绝对是个正太,请问,我可以追你吗?”
刚喝了一口牛奶,听到她说的话,叶冉茵不禁喷了出来,咳嗽不断。
“怎么不慢点喝?快喝口水,顺一下。”他手忙脚快的倒了杯水给她喝,又伸手扶着她的胸口顺了顺气,拿了纸巾擦着她的嘴。
方小荷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说道,“你们兄妹感情可真好?感觉有点不一样。”
叶冉茵面色有些难看,不禁推开了叶子清,“好了,我没事了,哥,快点吃吧,待会你还要上班。”
他微微皱眉,却一句话都不说的坐到自己的椅子吃着面包。
送小荷到机场,她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冉茵,不管你怎么选择都没关系?但你现在是成年人,必须要知道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不正确的。”
她知道小荷看出她和子清的关系了,但是她没有明着说,就代表关心着自己。
正确或者不正确,她都没有退路了不是吗?站在飞机场外面,听着飞机起飞的声音,看着飞机渐渐升天划破天际,她呢喃着,“谢谢你,小荷。”
、想要囚禁你
没想到于静蕾会再次来家里,只是这次不是讽刺而是跪在她面前请求。嗄汵咲欶
冉茵根本就没有料到她会这样做,立马扶着她起来,可是于静蕾却一直不起来。
“叶冉茵,看在妈妈曾经那么爱你的份上,你就高抬贵手的放了叶子清吧,他已经被迷惑的完全变了一个人,我们这个家真的经不起你的折腾了,妈妈从鬼门关走了一回,难道你还真的想要她去死吗?你的心就这么狠吗?你到底是在报复谁?”
“……”冉茵不禁往后退了一步,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于静蕾苦涩一笑,“子清就算累死了,也不愿意让你承担一点点痛,可是叶冉茵,这多不公平?你们造造的孽,难道都要他一个人承担吗?你一直躲在他的庇护下面就不觉得自私吗?”
叶冉茵的心颤抖的不成样子,转过身不想要理会她,“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子清去釜山宣传新戏期间,妈妈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打电话想要见他一面,可是
他却迷不悟甚至连妈妈一面都不愿意见,要不是妈妈自尽,他还不会回来呢?”
“什么?”叶冉茵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眼眶溢满了泪水。
“子清在妈妈病床前守了三天三夜,连眼睛都没有合一下,你知道那时候他多伤心吗?妈妈醒来后,求着他离开你,可是他却说,‘就算囚禁,也要将你留在身边,是他逼迫的你。’,你扪心自问,是这样吗?不是你自愿的,即便是他想要囚禁你,也不可能,他这是在为你承担罪名。”
面对着于静蕾的控诉,冉茵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脚有些不稳,要不是扶着沙发的她几乎都要跌倒了。
“当时妈妈气愤的几乎喘不过气,而他也因为不曾休息而发烧晕迷,医生建议他住院观察,可是他却执意要离开。叶冉茵,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法术迷惑了他,我求你了,放了他吧,现在妈妈还在医院,难道你真打算子清不要这个家,不认妈妈了吗?你想要他背上一个不孝的名义吗?”于静蕾哭着说道,拉着她的长裤,眼中带着对她满满的恨意,“你开出条件,只要你说得出来我都可以办得到,只要你离开他?”
、不道德行为的惩罚
叶冉茵哭着,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手指陷进了真皮沙发,“妈妈自杀?”
她真的没想到过,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嗄汵咲欶
想到子清那时候疲惫回来的情景,原来……原来他一直在医院守着妈妈,自己还发烧……怪不得脸色那么难看,看起来身心疲惫的。
“妈妈,妈妈她现在怎么样了?”抓着于静蕾的肩膀,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