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是自愿的,我自愿嫁给他,跟他一起滚到韩国去。”她大吼,想要抢过小白豆腐,可是小白豆腐被他宠坏了,也变的不孝顺了,竟然死活都要跟着爷爷,她差点气背过去,回来打电话给白豆腐说了一下情况,他很理解的说,“没事,家里这边没别的事,就是爸爸公司需要点钱周转,我已经将户头上的钱转过来了,危机都过去了,过些日子我就回去。”
“你不怪我吗?我好像连公婆都没见过,还拐走了他们的儿子,他们肯定恨死我了。”
白豆腐倒是很诚实的回答,“是挺恨你,一直骂你是小妖精,怎么就蛊惑了我?让我连家都不回了,还说要将我绑在家里,你要是敢来韩国,非要拿棍子砸死你。”
她嘴角抽搐的不行,“你还真是诚实,还敢骂我是小妖精,好你个白豆腐,等你回来我不收拾你,看老娘在床上怎么收拾你,保证让你哭爹喊娘的。”
那年传来了他的笑声,“这才像你吗,河东狮吼。”
“不错吗,这两年没白待,还会学了成语。”
“是小白豆腐曾经看过的电影,他还悄悄的跟我说,‘妈妈就是河东狮吼,一声都可以把房子震塌了’。”
“好啊,你们父子俩竟然在背地里说我坏话,看以后我怎么教训你们,子不孝父之过,我首先就拿你开刀,看你以后还说我坏话。”
想着想着,她竟然有点想念白豆腐了,拿过于静涛的酒就喝,还不忘感叹,“真是在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分开了才知道原来自己还真的蛮想念他的。”
于静涛只是趴在桌上,也抢了她手中的酒,“现在知道白豆腐的好了吧,其实……其实我就觉得白豆腐跟你挺吃亏的,要舍弃那么多。”
若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有没有喝醉啊?我说于静涛,你这是在损我,亏我还陪你喝酒,你一个电话一会儿说回国以来没好好聚聚,我二话不说抛下小白豆腐就奔来,可是你倒好,在外面喝酒喝了一通,又说要来酒吧,说什么这里的酒比外面的好,靠,有我这样的朋友吗?可你还损我,我告诉你,白豆腐就算吃亏,也是他爱吃,我可没逼他。”
“是啊,没逼他,有些爱,一生只有一次,就算舍弃一切都愿意,那种爱根本就无法代替。”他呢喃着,痛苦的又喝下了一杯酒,讽刺的笑着,“我还在强求,抢来的东西果然是要换回去的,有些人不属于你,就是不属于你,只是自己犯贱的一厢情愿,以为只要用心就可以了,可是好难,疲惫的让人想要放弃了。”
若雅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不禁推着他,“喂,你没事吧,我打电话给冉茵,跟她说一声,你这样子,只有她才能管得住你,我自认没那个本事。”拿出了手机,正要拨打,可是却被他抢了过来,直接关机了。
“于静涛,你做什么?”
“不准打,不要打过去,我只是想要一个人冷静冷静,她也需要冷静,有些事情需要我们相通才行。”他有些痛苦的扶着额头,“明明我是横插进来的,明明是我对不起她,我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她?”要是下贱,其实他才是最下贱的。
“不会是跟冉茵吵架了吧?”听这话,若雅也大概知道些什么,不禁安慰他说,“夫妻两人床头吵架床尾和,这是正常事,瞧你那经不起打击的样子,要是白豆腐跟你一样,还不知道要离家出走多少次。”
“你不懂,你永远都不懂我和冉茵之间的事,恐惧和害怕在我心里埋藏了快10年了,10年啊,现在说到这个数字,连我自己都感觉好久好久,这10年,这里痛的有时候都喘不过气来,他说的对,这是我的自私,不该得到的,永远都别幻想着得到,爱,这个字眼对于我太过于奢侈。”
、vip122
vip122(2076字)
还记得上午的时候,叶子清出现在他的工作室里,嘴角带着轻蔑的笑容,那是一种示威。嗄汵咲欶
“于静涛,你还真是过的理所当然啊?难道真的就打算瞒着冉茵一辈子吗?哼,你的自私要有个限度才行,超过了那个限度,只会伤人害己。”
“你想要怎么样?叶子清,你要是真的为了冉茵好,就不要再继续这件事,她现在很快乐,你这样只会让她的快乐被打破,五年的惨痛还没有经历够吗?你还要将她再逼疯一次吗?这些年她有时候会做噩梦,梦里会喊着妈妈,邱萍的事,是她一辈子无法摆脱的阴影,面对你,那些肮脏可耻的画面都会时刻让她疯狂,她会因此而痛恨自己,因为她和你之间的事才害死了邱萍。”尽量说着刻薄的话,想要他死心。
叶子清没有生气,和平常一样带着绅士般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在他看来却是那般的邪恶。
“我明白你娶冉茵的原因,不就是为了弥补吗?可是于静涛,这是你的自私,不该得到的,永远都别幻想着得到,冉茵爱的还是我不是吗?纵使那段感情造成的伤害很大,可越是惨痛越是难以忘怀,你们在国外五年,她是不是一直习惯穿着黑白搭配的衣服,冬天的时候,羽绒服里穿的毛衣除了白色就是红色,她一定不喜欢穿高跟鞋也不喜欢穿礼服,因为那些太张扬,高跟鞋会磨破她的脚,礼服会衬得她有些矮,她最爱的是紫色吧,因为那是我以前给她挑选的礼服,短款的连衣裙,即衬托她的皮肤又让她的腿显的细长,她刷牙从来不端着杯子刷,总是一开始牙膏沾点水,然后对着镜子刷,到了最后满嘴都是白色沫子的时候才知道端起杯子漱口,她拿牙刷也只是拿尾部,因为她怕弄脏手。嗄汵咲欶”
“她脱鞋子,永远都是头朝外,换拖鞋,永远都是左脚先穿右脚再穿。”
“她洗澡的时候,高兴了会哼着歌,不高兴的时候会嘟囔着嘴,特别喜欢把脸上都弄了沐浴露,然后仰着头,享受着泡沫滑过的感觉。”
“别说了,别说……”他失控的揪着叶子清的脖子,“你说这些无非就是想要刺激我,你做到了,是,你说的完全都是对的,可是这样又如何?冉茵现在……现在已经爱上了我。”
他使劲的掰开了他的手,外表看起来柔弱的叶子清,力气竟然比他还要大。
“爱,你觉得你配替这个字吗?于静涛,抢去的东西永远都不可能一直属于你,你在她最脆弱的时候钻了空,现在那个空就由我来弥补,你只是物归原主,我不想要对你怎么样?最好,你给我滚回巴黎去,不然……我保不准会让你痛苦,你要知道有的人就像人的习惯,永远都不会改变,她的一切我甚至比了解自己还要了解,她的心和习惯一样,都不曾改变过。”
“不,不会,冉茵就算……就算心里有你,可是……可是也不可能接受你,她不会再走以前的路了,那些痛她每时每刻都记得。”
“是啊,可是越是痛越代表无法克制,有些爱,就算粉身碎骨也是心甘情愿,她会回到我身边,你不信,那就等着瞧吧。”说完他高傲的离开,却还不忘回到,“我现在就去找她,会让你知道,谁在她心中是最重要的。”
叶子清的话让他害怕,慌忙的打了电话过去,他说在去精神病院的路上,他连解释都不曾解释,急着让他回家,也不看着工作室装修了,整个人开着车子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