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被突然带来的一股力道掀倒,一屁股坐在地毯上,仍然不忘傻傻发笑,“果然够味,爷喜欢。”
萧七儿听到门外的响动,睡意惺忪的打开了房门,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蕾丝镶边,下半身真丝镂空的淡紫色睡裙,而加上本来是从床上被吵醒,连睡裙上的衣扣也是漏了两粒,如此春色诱人,胸部曲线半遮半掩,让人不禁想入非非,下半身的真丝透明映着她白皙纤长的双腿,顺便,点点春红又乍现。
姬于桀忙不迭的转过身,装作丝毫未看见这一幕。
上官宏看见一袭睡裙,连衣扣都未来得及扣上的大美人,兴致更高昂,竟推开了挡路的凌箫天,凑到萧七儿身前,一手勾起她的下颔,笑道:“美人——”
话未说完,人就迎面而到。
凌箫天怒不可遏的瞪着春光尽现的萧七儿,抓起她的手,将她连拉带拽的拖回床上,“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你——”
“我怎么了?”萧七儿突然被一阵剧烈的抖动震醒了,顺着凌箫天杀人的目光望着自己的身下探去,竟晃神般的轻咳两声,“内衣没穿好。”
凌箫天盯着正在整理内衣的她,咬咬唇,坐在她的身旁,“七儿,你不觉得你这样穿着睡裙站在几个大男人面前很可能会导致犯罪吗?”
“犯罪?”萧七儿索性脱下睡裙,直接解开内衣衣扣重新接上。
凌箫天雷打不动的面不改色竟不由自主的感觉脸颊阵阵发烫,一仰头,突然觉得下身一紧,心跳随着她的晃动而加剧狂嚣,隐隐压制着。
萧七儿不以为然的继续弄这衣扣,大概是因为没有睡醒,双手竟有些乏力。
“七儿,别弄了。”某人正在尽全力的抑制自己体内的强烈反应,如果她再不穿好衣服,某人真的快要兽性大发了。
萧七儿长叹一声,果然这副残体已经没有往日风采了,索性不弄了,抓住凌箫天的手,“帮我弄一下,我双手没有力气。”
凌箫天侧过头,隐隐的看见某女的心跳起起伏伏,就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体内的荷尔蒙直冲云端,他长长的倒吸一口气,冰凉的双手慢慢的凑近她白皙的后背,双手不时微微的触碰她柔嫩的肌肤,他吞下口水,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渴望,不停的催眠着自己:她是病人,她是病人。
可是,她也是女人啊。
萧七儿猛然睁开双眼,瞪着将她扑到的凌箫天,蹙眉,“你想做什么?”
凌箫天大喘两口气,“本来我很有把握不犯罪的,可是某人不引诱我犯罪心理很不舒服似的,脱下睡衣就算了,还解开内衣,七儿,你难道忘了一个男人看见这么诱人的身体,就算他是性无能,也会一朝爆发,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凌箫天急不可耐的吻上了她的红唇,一下接着一下的侵入她的唇中,舌尖触碰着她的香舌,缠绕而上。
萧七儿瞠目结舌的咬紧牙关,可是自己却连连败阵,不仅让她吻的昏天暗地,连自己也忍不住的连连喘息,是身体的本能吗?
凌箫天百忙中顺便抽空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黑色衬衫直接撕碎,他俯身看着怀中娇小诱人的身子,一手轻微的从她的脸颊上抚摸而过,轻声细语的在她耳边说道:
“我可以吗?”
萧七儿咬咬红唇,他不会又像上次那样挑逗了她,然后又溜走?
她心跳更剧,还未回答,脸上就泛起了阵阵红晕。
凌箫天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再次亲吻而上她的双唇,为什么自己如此痴迷她的唇,感觉自己快控制不住体内的欲望了,一把扯开自己的两人碍事的衣服……
“咚咚咚。”
吻得热烈的两人被门外的再次哄闹声打断。
凌箫天脸色暗沉的盯着还在响起的敲门声,再看看怀中看似已然兴趣全无的小娇人,正犹豫着要不要就此刹车。
“二哥,可以出发了吗?”姬于桀的声音再次响起。
凌箫天挺直后背,准备起身,现在不能这么糊涂的跟她发生关系,毕竟她才刚刚流产不久。
某人又再次准备离开之时,身后的一双手一扯,将他掀翻在床上,顺势而来的是她毫无遮掩的身子。
萧七儿挑逗着他的红唇,淡淡而笑,“别管他。”说完,她的手缠绕而过他的颈脖间,将他用力的拉近自己的唇边,再次激吻而上。
被撩动的兴致再次昂首,他双手温柔的环绕在她的腰际(河蟹中)……
门外,三人聚首,上官宏醉意已醒大半,这也全然亏了姬于桀的帮助,竟把他丢在冷水里泡了十几分钟,就算醉死的人恐怕也会立刻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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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二哥怒气冲冲的把七儿给丢进去,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妥当的事啊?”她担忧的说。
上官宏忍俊不禁,“这种时候,恐怕不妥当的事只有那么一件。”
姬于桀心领神会,“看来我们得多等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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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于桀趴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解释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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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宏一手插在口袋里,无奈道:“我是来负荆请罪的。”
“以二哥的功力,大概最多十分钟。”姬于桀偷笑。
“十分钟?没这么快吧,应该十五分钟。”上官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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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其实你们可以相信七儿,她的魅力大概能让二哥舍不得那么快。”
两个男人不禁噤声,更是诧异,“要不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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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宏淡笑,“二十分钟。”
姬于桀不以为意,冷笑,“准备请客吧,十分钟。”
三人不约而同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表针,一分一秒的缓慢而过,只是,紧闭的门仍旧没有打开的企图。
“快一个小时了?”程凝湥嗳嗨嵬吹难郏嵌脊兰拼砹耍?br/>
上官宏不敢置信,“二哥不愧是神人。”
“有这么可能性吗?”姬于桀皱眉,说完,他上前两步,按下门铃。
“叮咚,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