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箫天挺直后背,“我跟他同样是顶天立地,我们正大光明。”
“是啊,再加上一个叶誉阁,3p多好啊。”
“七儿,你想多了吧,就算你老公我是个gay,也是个在上面的,绝对不是被压的。”
“我就想不通了,既然都在上面了,那压男人或者是女人有多什么区别?”
“你想试试?”凌箫天突然靠近她,眼神里迸发着点点星光。
萧七儿挺起肚子,抵着他的腰,“有本事你就把你儿子也一并给压平了。”
“是女儿。”
“……”
“都一样,以后我一样有本事让她在上面。”
“……”
(正文完)
番外:关于那三只。
其实这只是一个恶搞的故事,为了弥补那个啥简介里面的片段啊,呵呵。
那一年,凌箫天正式脱离了凌氏,自己决定靠着自己的能力试着建立公司,然后,发展宏图。
很不幸的是,公司没有建成,到惹出了四个说是要跟着他同赴生死的好兄弟,阴差阳错间,五兄弟感情日益渐深。
直到,有一天,一个晚上,不,准确的来说是傍晚时分。
那一天是建立凰氏的第三年,也是对于发展中公司来讲不好不坏的一年。
凌箫天和叶誉阁、姬于桀一同去了马尔代夫谈一出生意,而这生意也是关乎凰氏的版图扩大的重要步骤,于是,三人一同出发,当晚入住在当地的一间酒店里。
酒店环绕着海边,因为是夏季时分,掀开窗子,闻着海水的味道,吹着海风的惬意,再品着红酒的苦涩,竟有一种对月当歌的惬意。
而就是这一晚,当某个人自己在房里喝醉后,竟莫名其妙的走错了房,然后,是相对无言的沉默。
叶誉阁因为喝了点酒,脸色微微发烫,而他的面前,是刚刚走出浴室,身上还带着点点沐浴露香气的五弟。
姬于桀身下披着浴巾,手里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的湿法,看到突然闯进来的叶誉阁后,这才想起自己刚刚大意忘了锁门,不过幸好是自己的四哥。
叶誉阁先是脸颊发烫,随后竟然涨红涨红,感觉自己的额角在跳,浑身上下燥热难耐。
而面前不远处的男子经丝毫未察觉他的异样,依然捯饬着自己的湿发,不时还对着身后的叶誉阁抛抛媚眼,逗得他更是口干舌燥。
叶誉阁想过逃,可是发现自己一步也迈不出去,就像个傻子一样看着身前的男人,他的身材很好,皮肤保养的更是不错,手指触碰着头发,白皙的指尖从深黑色的发丝中一挑而出,湿湿的发黏上额角,水珠从眉心滴落,顺着鼻尖落在他的脚上。
“五弟。”叶誉阁试探性的唤了他一声。
“哦,四哥啊,有什么事吗?”姬于桀这才发现原来叶誉阁还没有离开。
姬于桀壮着胆子上前两步,越来越靠近他,越来越清楚的味道,他更是面红耳赤。
“四哥啊,你说二哥今天晚上会回来吗?”
叶誉阁脚下一滞,停了停,“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他今天晚上会不会也喝得酩酊大醉,每天晚上我们都只在这里等着,他一个人出去应酬,我有些于心不忍了,要不,明天我们跟他说说一起去吧。”
他的眼睛很大,当睁开眼仔细一瞧的时候,就会发现他眼眸里闪烁着一样的神采,那是关心吗?
叶誉阁坐在他旁边,“五弟。”
“啊,四哥。你——”
姬于桀突然瞪大双眼,瞧见叶誉阁靠在自己裸露在外的后背,心里蓦地一震,感觉怎么有点怪怪的。
“五弟,你除了只看着二哥,可有曾想过我就在你的后面?”叶誉阁凑到他的耳侧,轻轻的对着他说道。
姬于桀身体一惊,本能的从床上站起身,眼神陌生的望着自己的四哥,他刚刚在说什么?为什么要这么说?
叶誉阁更是大胆的就那样贴上姬于桀的后背,紧紧的搂着他的腰,眼里微微泛着泪光,“五弟,我每天都这样在屋子里守着你,我也这样每天都问着自己,我的五弟什么时候也能回过头看看我啊,可是,你一次也没有,你只会看着他,看着那个永远也不会看你一眼的男人。”
“四哥,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姬于桀的手颤抖的想要扯开叶誉阁,只是,自己不敢大动,本来叶誉阁就比他强太多,自己打不过他,更拗不过他。
“五弟,你懂得,你比谁都懂,这种感情永远都只有当事人才会明白,就跟你和我一样,我们都明白自己心里的秘密。”
“四哥,既然如此,你有何必……逼我。”
“五弟,你真的一点,哪怕只有一点都不想看看我?”叶誉阁不知不觉的松开了他的身体,孤寂的低下头,“为什么?”
“四哥,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喜欢,有理由吗?”叶誉阁如梦初醒,冷笑,“原来如此,一样的没有理由对吧。”
“对。”
“那值得吗?我爱你,我愿意等你,可是他呢?他根本就不喜欢你,可以说他好像根本就不喜欢男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只喜欢女人,五弟,你懂吗?你要一个正常的男人去喜欢一个男人,你认为这可能吗?”
“我会等的,如果我等不到,我也会祝福他的。”
“呵呵,他只会伤害你,只会浪费你的青春,最后挥霍点你的所有,五弟,别犯傻了,就算你不接受我,别做傻事,忘记他吧。”叶誉阁低下头,自己又何尝不是做傻事?
“四哥,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我愿意陪着他,以兄弟的名义。”
“那别赶我我,我也愿意用兄弟的名义……陪着你。”
而这一切的平衡却在某一个下着暴雨,挂着狂风的夜晚被彻底打破。
那一天,同样是马尔代夫的夜晚,天空里,群星璀璨。
凌箫天应酬归来,浑身酒气不断,因为合约一次性就签下,他几乎是开怀的喝了整整一瓶白酒,酒品如他,酒量如他也抵不过这烈酒攻势,很快,就被司机给抬着回了酒店。
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