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蓉儿还未醒来,云聪把手中的剑放在桌上对看蓉儿出神的年长人道:“老爷在看什么?”
那年长人摇头笑来:“没什么,只是觉得她好面熟,但又想不起从那见过。”
云聪也在拼命思索却也想不起是谁,从昨晚遇见时就觉得面熟,但又记不得可又那么真切的熟悉。
“面熟?”蓉儿忘记了刚才的紧张和头痛,谁为自己换过的衣服似乎已经不重要,脑海里只有面熟二字徘徊。
“老爷,她还没醒就别打扰她了,等会让店家女儿把药端来就是。”
“好,好。”那人连说两个好字,望着蓉儿的背影倍感亲切,昨夜在雨中见她的第一面就有说不出的感觉,虽然她昏迷在雨中,如雾雨珠让自己辩不清她的面貌,可是心里告诉自己她真的好眼熟。
“高姨娘?”关上门的那刻他忽然记起什么,反问着自己,但又不能也不敢肯定,“这怎么可能呢。”
待蓉儿确定他们走后才缓缓转身坐起,望着自己崭新的衣服竟是粗布,并非自己包裹里所带,听他们提起店家女儿,蓉儿自嘲道:“这衣服定是那店家女儿帮换过的,自己真是小人之心。”
蓉儿柔了柔额头见自己的包裹就在身边,蓉儿随便拿出一件衣服换过,不等来人便自行走出房门,她要道声谢谢然后再上路。
推开门的那刻蓉儿望见一个清秀的女子着粗布衣服正要走进。
“夫人,”那女子冲蓉儿微微一笑走进来把托盘放在桌上。
蓉儿只得关门走进来拿起那件粗布衣服对女子说:“这是你的衣服吧,谢谢你为我换上。”
那女子没有娇羞,大方的接过衣服笑道:“夫人先喝药吧,昨夜夫人来时全身湿透,还发着高烧,随夫人来的老爷抱着昏迷的夫人说要借件干净的衣服为夫人换过,我娘便让我拿来自己的衣服亲自为夫人换过,我爹还给夫人请来了大夫。原来夫人自己带着衣服啊,老爷还说要借……”说罢抚弄手中的衣服。
蓉儿早该想到是这样了,她笑着点头称谢,并接过那碗药一饮而尽,尽管很苦,她也必须喝下。
“那随我来的老爷呢?”
“哦,我忘了,我这就去告诉老爷夫人醒了。”那女子忽然想起她口中那老爷的话拿起衣服飞奔出去。
很快那年长人和云聪便走进来。
“是他们!”蓉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轻捂香唇生怕自己的心音打扰到他们,可她看的如此真真切切,蓉儿相信自己的眼睛,尽管很多年过去了但蓉儿还是无法忘记他们。
“夫人醒了,感觉身子如何?”那年长人笑着问候蓉儿。
蓉儿告诉自己,不能相认,至少现在不能相认,随即浅笑掩饰内心的不平,“已经大好了,多谢两位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