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我那个眼神弄的有点不好意思,然后就笑着看着小毛随便聊了几句。
醉酒的女人
梅子姐有时候就像个迷,即使再亲密的人,包括像我这样跟她亲密过的男人,你也很难知道她的谜底有多深。
一个二线城市的海关关长对她如此客气,甚至是有些恭敬,这让我们都感到惊讶。有时候我们始终认为电视,电影里放的,那些走私,贩毒啊离我们很远,很不真实。其实不是,只是我们没有经历过那样的生活,没有亲身体验过,因此总认为这个世界一切阳光明媚,天下太平无事。
看着眼前的景象,你会假想很多,当初梅子姐是怎样利用金钱,利用暴力,甚至利用其他的来打通这些关系,让自己的生意在江城日益壮大。
她的确很有手腕,从她那与官场人物打交道的话语以及表情来看,一切都在她的拿捏之中。而且在我看来,她那晚只用了一点点力度,这也许在她眼里算不上什么大官,她不需要用那么大的劲。
我们各敬了陈关长一杯,他都是跟我们同时站起来的,喝的很猛,我们用的是喝啤酒的那种杯子,全是干掉,这点酒量对我来说并没什么,我们那边的人比较能喝酒,我酒量虽不是很好,但是斤把白酒完全没问题,只是小毛有点痛苦,死撑着咽了下去。
“哎,陈大哥,小妹也敬你一杯,来!”,她也同样用我们一样的杯子,我第一次见过她真正地喝酒,我们住在别墅里的那段时间,她老是让王妈拿啤酒给我喝,而自己却滴酒不沾。
“哎,妹子啊,使不得,使不得,你一小口就行了,老哥我多喝点!”,说着他先喝了,这次他喝的比跟我们喝的更加爽快,迅速干掉,还急忙说了句:“先干为敬,先干为敬!”
梅子姐拿起杯子,很注意形象,十分优雅地,似乎不费多大力气,没有我们男人喝的那么抬头挺胸的,就把那杯酒喝完了,喝过酒后的她似乎更好看了,真的是白皙红润。
有一点,我真是很无奈,我不想批评她啊,夏天穿的衣服始终会把*露些出来,你不*沟,别人不知道你的胸有多大啊,操。
陈关长竟然拍起了手说:“呵,妹子好酒量,好酒量!”,她耸了下肩,有点调皮地猛地放下肩一笑说:“陈大哥,你可真过奖了,我哪有什么好酒量,喝着玩而已——”
陈关长似乎喝的太猛,酒劲上来了,伸胳膊拉腿地说:“哎,我还记得那次在江京啊,我当时还是海关办公室主任,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妹子啊,妹子真是惊为天人,那叫一个经典啊,听说妹子老家就咱们是江城本地的?”
“是的,陈大哥,你过奖了,呵,来,咱不说这个了,喝酒——”,她看了我一眼,我一直在看着她,我冷冷一笑。
真是他妈的人才,未免也太*了点吧,是不是经常跟男人喝酒,是不是很想别人夸你漂亮啊,看你那内心快乐表面谦虚的自恋样子,喝过酒后那直勾勾的眼神,真是太讨厌了。
我无奈一笑,然后转向旁边那漂亮的丫头。
“哎,小毛同志,姐也敬你一杯——”
“好啊,好啊,不过,姐姐,我可不敢当,我敬你,你别站起来,我先喝,先喝——”,小毛一副汉奸相。
而我则一笑说:“陈关长,我可不可以跟你身边这位漂亮的小姐喝一杯啊,你还没介绍呢!”
“哎,老弟,叫我大哥,叫大哥就好,这位啊,我也刚认识呢,是妹子带来的——哎,好好表现下,让我老弟开心下,呵!”
我突然听到她说了句:“叫她远而沉闷。
她静静地靠在那里,我打开车门,走下车去,然后拉开另一边,她差点跌出来,我一手拦着她的脖子,一手扶起她的双腿,然后把她抱了起来,又打开后面的车门,把她放了进去,让她躺在了后面的座位上。
我刚要关门,她一手就拉住了我。
我轻声地问道:“怎么了,很难受吗?”,她摇了摇头说:“抱抱我,不要走,家良,不要走!”,她摇着头不停地喊着,我知道她的脑子是不清醒的,我相信这些话是她的心里话。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这样,我心里越不是滋味,我甚至希望她不爱我,对我狠一些,根本就没有想过我,更不要有内疚,忏悔。
我看了看她,然后把她扶了起来,我坐到了她的身边,她顺势就靠在了我的怀里。我握着她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感觉小腹微微地起伏。
她的头不停地往我的脖子上蹭,最后埋在了我的脖子上,嘴贴着我的皮肤一下下地喘息着。
我突然好疼她,我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发,轻轻地摸着,并不时地把她往自己的怀里用力,似乎想跟她接触的更紧密些。
她把我的手往上拉,我低头看去,看到她闭着眼睛在笑,笑着说:“这里,这里也要疼,心也要疼着呢!”
我的手被她抓到了她的左边的乳房上,我开始有点不自然,记得前几天那晚的侵袭,粗鲁地揉着她,我并不会感到紧张,而此刻被她主动地拿上去,却显得有些茫然。但是这茫然立刻就过去了,我的手压在了上面,和她的手一起按着。她按着还不罢休,还拉着我的手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上下来回地摸着说:“这里好难受的——”,她在“的”字上拉着很嗲的声音,又说:“头也难受,心也难受的——”,我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发说:“恩,我知道的,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听话!”
“你真的是家良吗?”,她再次问起,似乎很怕我不是,无比珍惜的样子。
“恩,是的,我是家良,是你的——”,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是你的小家伙!”,我说着,用手捏了下她的鼻子。
她听到这句,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然后就仰着头,用舌头抿了下小嘴,接着就吻住了我的下巴,然后就一下下的吻,她的吻真的让人舒服,犹如夏日里阵阵凉爽的风吹来,风里还带着些许甜意。
我被她弄的很痒,我忙低下头,然后把嘴巴凑到了她的嘴上,在嘴巴碰到她的嘴的那刻,她抽出那只放在乳房上的手然后搂住了我的脖子,开始疯狂地亲吻着我,边亲吻边说:“家良,我好想你,好难受,哦,要我——”,我知道她是喝醉的,是醉酒后的失态吧,我没有那么的主动。
她摸着我的脸,深情地望着我说:“你不爱我了吗?你真的不要我了吗?”,她见我没回答,就仰起脸一笑说:“我想要你!我——我是故意喝醉的,我其实是很有魅力的,很多能让你舒服的样子,你都不知道呢!”,她见我仍旧没有回答,就皱起眉头说:“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她的样子让我有点不开心,我不希望她这样,不希望。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转身想拉开车门,她突然扑到了我的怀里,死死地抱住我,她哭了。
她扑到我身上
“不要走!”,她望着我说。
我一本正经地说:“你喝醉了!”
“没醉!”,她突然对我大声地喊着,特别霸道的样子,跺着脚又喊了句:“我没醉!”
我被她吓了一跳,她牙齿咬着嘴唇不停地抖着身体。
“你有什么好神气的?”,我冷冷地问她。
“我就神气,就要神气,你给也要给,不给也要给——”,说着,她就咧着嘴,扑到我下半身上,然后拼命地要解我的裤带,我被她吓坏了,她趴在那里,两只手边解边凶狠地说:“我要,就要,你那天不是要强暴我吗?来啊,为什么不来,说啊,你说啊!”,她把我的裤子拉开了,我愣在那里看着她,她勾在我的身上,特别暧昧地看着我那儿笑着说:“我想要的东西我都要得到!”,她有点让人感到可怕,似乎这些年,她真的霸道惯了,她想要得到什么都能得到。
“你有没有跟他做过?”,我冷冷地问她。
“没有,我没有!”,她听了这句,突然特别认真地摇着头,似乎认为我听了这个,就会给她。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我皱着眉头说。
“我真的没有,真的,不骗你,我要吃!”,她说着,就用舌头抿着嘴,看了我会,然后就低头含住了,她手握着在那儿像个孩子一样用嘴玩着,舌头不停地弄来弄去,边弄边笑,她像个傻子一样。
我突然有点暴躁,她的样子激起了我的*,也激发了我的愤怒,看着她的样子,我在心里想,她是否也对别人这样过。
我摸着她的头,然后往那儿按了下说:“告诉我,到底有没有跟过别人?”
“没——没有,我没有——”,她含着我那儿摇着头。
我一直望着她,突然那种愤怒变成了自责,变成了对自己灵魂的忏悔,我感觉自己不是人,真的不是人,我心里越来越慌乱,越来越烦躁,我突然推开了她,然后大声地说:“你别这么贱好不好?”
她抬起了头,望着我,我现在已经不能确认她是否还醉酒,她头发凌乱地望着我,还用手理了下额前的头发,把头发理的整齐一些。眼里有些伤感,有些无奈。
“既然想跟我做,为什么还要跟别人在一起?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背叛我?”,我质问着她。
她没有回答我,依旧那样望着我。
我一笑说:“你承认了对吧,是不是?”,我心里特别难过,我期待着她的解释。
她再次没说话。
“你——”,我一笑,然后指着窗外说:“你还记得你以前在那个别墅里跟我说过的话吧?”
我知道她不会回答我,我接着说:“你说你爱我,我们一起去打网球,一起去钓鱼,一起玩耍,我永远都记得,那个下午,我们抱在一起,在这个江边,你说你爱我,永远都会爱我的——可你现在呢?你知道吗?我很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啊——”,她突然咧着嘴大叫了声,然后死死地咬住了我的胳膊,我看到她牙齿咬着我,然后眼睛抬起来凶狠地看着我,一直望着,犹如一条恶狼一般。华人站
因为我爱你
“你疯了吗?”,我的手很痛。
她似乎很喜欢咬人,听了我的话,不但没松口,反而更加用力。
她真的疯了,一直用那凶狠的目光望着我。
我很怕她这样,就笑着说:“哎,听话,别这样,我说错了,乖,放开,很疼的,呵!”
她慢慢地闭上眼睛,猛地把头倒在了后背上,接着就不停地喘息着。
不多会,她的眼泪一滴滴的流,从眼睛的两边流下,我帮她擦眼泪的时候,她仍旧一动没动,什么都不说。
午夜的时候,她睡着了,我把她平放到后座上,脱掉自己的西服外套给她盖着,然后自己从车里出来了。
出来后,我一直站在江边,浪水仍旧在不停地拍打着堤岸,我的头发被风吹乱,在一排堤坝的台阶上,我坐了下来。
拣起地上的小石块,一手拿着烟,一手往江里扔去。
当石块一颗颗落下的时候,我有种奇妙的感觉,那石块就好比一个个生命前仆后继地离开人世,石头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里,而人的命运掌握在上天的手里,如果我想把石头扔下去,它肯定会沉在水底,如果上天想把一个人扔下去,她怎么也摆脱不了那命运。
尽管屈服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