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谢谢。”这古代没有冰箱这个东西,也不可能一天杀几头猪了,这到是一个好办法,只是肉这么一煮就没了鲜味了。用冰块就不大实际了,一是成本太高,另一个就是没有让冰块不化的技术。
我坐在音尘绝的旁边“多吃点。”他突然说了一句。
“啊?!”我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要多吃点。
显然小刀也听到了这话,“前面没有城镇了,今天晚上只能在路上过了。”小刀对我说道。
我吃东西有点挑,不喜欢吃干粮,看来他们都知道了,可是吃着这些事先煮熟的肉极没味,我又能吃得下多少。
出了客栈,我拉住了走在前面一点的音尘绝“等会我们晚上休息的话有没有水源?”问道。
“有,怎么啦?”他回头看我,轻柔的说。
“那我先去买点东西。”我回道。
酒楼旁边就是街道,很多摆摊还有栉比鳞次的铺子。我进了一家药材铺买了一些白豆蔻,桂皮,三奈,甘菘,丁香,八角,小茴香,孜然,香悠。”音尘绝在后面喊我,我回头“嗯?”以为他有什么事。哪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上前空出一只手牵起我的手,指间传来冰凉,他的手一直是这样冰冰凉凉的。那么自然。
回头,小刀站在离我们几步远的地方,看着我们相牵的手,神情一片受伤。
野外夜宿
上了马车,我一路无语,虽然我对小刀没有爱的感觉,可我也不想小刀受伤害。可是他和音尘绝又是同一路人,人说不撞南墙不回头,他们俩是撞了还要往前冲的那种,一定要撞出个名堂出来,头破血流亦在所不惜。
下午的太阳很大很闷,我坐在马车里只好把窗布拉开,就一路昏昏的睡了过去,张秋婉倒是精神好的很,由于我买了很多东西,我们又只好买了一辆简单的马车用来放那些东西由张秋婉的家丁驾车。
在太阳西下的时候我醒了过来,残阳如血。“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轻喃出声。思绪回到小时候,我家后面是大片大片的茶树,茶树的中间有一个大大的草坪,和院子里的小朋友经常在草坪上放牛,每当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我就会躺在草坪上看夕阳从血红到慢慢的完全从地平线退了下去,这是记忆中最多关于童年的事。而今我却出现在这里,世事无常。
回过神来,看到张秋婉正神情定定的看着我“怎么?我脸上长花了不成。”
“没有,只是在想你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她微笑着说。
我无语,每个人的喜怒哀乐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这也值得研究?!
在太阳只有最后一丝光亮的时候马车停了。他们下了马,我也跟着下了马车,我环顾了四周一下,右手边是一条小溪流,溪流的两边各有一大块空地,空地的连接处可以看见整片的松树林。风吹过沙沙作响,暑气已经全消了,微凉。毕竟还没有进入盛夏。
此地是绝佳的野炊营地,趁着最后一丝亮光我想把车上的东西放到溪边清洗干净。“你们大家都来把这些东西拿到溪边去,我们把这些东西洗干净,晚上就不用吃干粮了。”我大喊,率先跑到我后面的马车上去。
让张秋婉的家丁去树林子拾柴火,我一个人蹲在溪边洗锅,他们几个站着一个也没动,不知是没搞明白我想要做什么还是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不知如何下手,我把锅清洗好,拿起来,哪知那大铁锅很沉我没拿稳,啪的一下又掉到水里,溅得我满身的水花。水比较浅,赶紧把锅子拿出来,还好没砸烂。“你们都快来帮忙啊,谁不动手晚上就没得吃。”
我又跑回去拿鸡,刚才他们没有拿那两只鸡,以为活的就不用拿来洗了。我又跑回马车去拿鸡,我跑到马车一看那两只鸡就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我这一笑音尘绝和小刀马上就跑了过来不知所以的看着我,“那两只鸡下蛋了,哈哈……”手指着鸡笑个不停。
好久才止住了笑“小刀把你的宝刀拿来一用,见血的。”上次我用他的刀他就说刀刀必见血。小刀好笑的看着我“干脆叫宰鸡刀好了,上次宰山鸡,这次宰母鸡。”嘲讽的说。
音尘绝看着我和小刀说话,脸上冰冷。
把猪的筒子骨熬了一个小时总算把汤吊好了。把所有的配料放在里面调好,再把鸡肉放了进去,放了盐,然后一伙人就坐在旁边等吃。
“悠悠,你这锅东西能吃?”小刀看着我怀疑的问我。不只是他,所有人的眼光都是这样,除了音尘绝,因为在除夕那天晚上他有吃过。
“等下就怕你们放不下碗筷。”小瞧我。
“真的?那就值得期待一下了。”小刀笑笑的说。
我把脸转向马车,发现张秋婉的家丁没有过来“秋婉姐姐,让你的家丁一起来吃吧。”在我的观念里没有这样的阶级问题,而且可能是本身在现代我就是经常和穷人打交道,所以我更愿意接近他们,没有高姿态,只有真诚。
所有人都看着我,不想我为什么会出此言。“我们在路上本来就要相互扶持,而且我在曲阳宫也只是一个小奴婢呢,你们不会嫌弃我吧。”我颇幽怨的说。坐在我旁边的音尘绝突然握起我放在我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