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生间洗了许久，直到杨宏林在外面敲门。
“你怎么了？”杨宏林已经恢复了正常，语调平静。
韩抱着双肩，坐在角落。
杨宏林不再理会她，转身回到床上，很快便睡着了。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清晨。侧身看到韩蜷在对面的沙发上，半梦半醒，身上裹着一条睡衣。
杨宏林下床，走到韩身旁，轻轻推一推她。韩像触电似的，猛地一颤，醒了过来。
“吃点东西吧。”杨宏林说。
韩缩到沙发一角。
“是不是感到自责了？”杨宏林微笑着说，“欲望是人的本能，就像饿了要吃饭一样，你只不过贪吃一些而已，慢慢就适应了。”
杨宏林不愧是“油葫老妈”，把韩心中的黑天使放了出来，然后在那个位置钉了一根木楔。韩已经习惯杨宏林对她做的事，并成了杨宏林的情人。
最终，杨宏林达到了目的，把韩变成赚钱工具――金鱼儿。
白天在学校，韩是无邪的青春少女，扎着马尾辫、笑容清甜。在夜色下，却是频繁杀鳝鱼取血，冒充处女的风尘女。
杨宏林的“卖处服务”越来越兴旺，手下固定的女孩有二十五名左右，韩是最好的一个。
“油葫老妈”的名头越来越响亮，有些外地客商到本地做生意，当地接待人员也会联络杨宏林，让他带“金鱼儿”提供上门服务，既能享受邪欲，还能“破处转运”，让客人从心理到生理得到双重满足。
除了生意场的庞大需求，杨宏林的客户还有官员、学者、导演等等。鲜红的鳝鱼血为杨宏林带来财源。
韩每周出来二、三次，杨宏林不想把韩用得太多。他有个打算，等到韩赚了足够的钱，就把韩留在身边，只供自己享用。
韩带给他的感觉，不是其他女孩可能替代的。那是一种魔性的快乐。韩的呻吟声更让他痴狂，娇莺初啭、燕语莺啼，他恨不得抽空自己，把一切都注入她体内。
年龄的落差，最能激起男人的欲望，老男人更容易受到少女的魅惑，就像远距离看到悬崖上娇美的小野花，那是一种勾魂夺魄的美。
一次喝了酒，杨宏林对韩说：“我要让你做我的小新娘。”
韩用澄澈的眼睛看着杨宏林，只是笑了笑。
高考结束后，韩休息了一个月。八月的一天，杨宏林让她出来，去侍候一个官员。
那天是8月18号，也是叶素妍结婚的大喜日子。韩穿着漂亮的校服走上街头，阳光暖暖地洒在白衬衣、蓝裙子上。准备过马路的时候，一队豪华婚车从面前经过，那时候，韩根本不知道叶素妍是谁。
也是在那一天，韩的养父金木河出了车祸，被一辆高级轿车撞伤。韩得到消息后，赶回棚户区。由于高考之前的紧张备战，她有两个多月没有回来，刚转过路口，看到四周的红葵更加茂盛，红色浆果在夕阳下莹莹闪光。
韩突然发现家里的屋顶和墙壁烧黑了，显然发生过火灾。她冲进屋门，金木河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叔，怎么不去医院？”韩问。
金木河慢慢转过脸，面如死灰，眼睛更像死鱼的眼睛，瞳孔的焦点已经涣散了。
“叔，我们去医院。”韩说。
“没钱……进不了……”金木河嘶声说。
“我有钱。”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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