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地问：“杨渡，你说什么？”
杨渡说：“我真的有这种感觉，我们是不同的人。”
韩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眼里充满惶惑与绝望，仿佛一个孩子眼睁睁看着自己最亲的人远去，让她感到冷，通体透彻寒冰，心脏仿佛刺入了一把冰锥，慢慢戳着她。
杨渡发现不对头，急得问：“韩，你没事吧？”
韩注视着杨渡，睁大的眼睛里笼罩着一层雾，两颗硕大晶莹的泪珠从雾气中滑出来，沿着腮边淌落到下颌。
杨渡轻拍韩的肩膀，抚摸她的后背，想让她缓过神。
韩终于长长地抽泣一声，沙哑地问：“你为什么跟我说这句话？”
“我……没别的意思。”杨渡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使得韩变成了这样。
“杨渡，你要离开我？”韩的泪水大颗大颗从眼眶里滑出来。
“我……我没……没那样想。”杨渡喃喃地说，“我只是感觉……”
“是不是因为我上了大学，而你在外面流浪，所以你觉得我们不能在一起。”韩说。
杨渡轻轻点了点头，观察着韩的神情。
韩说：“那好吧，我明天就退学。”
“你别这样讲。”杨渡急了，“我不能害你。”
“你现在就是害我。”韩说。
“韩……”
“我退学，跟你去流浪。我们就用‘仙人跳’赚钱。”
“别傻了，你不能退学。”
“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外面认识了别的女孩？”
杨渡低下头，说：“没有。”
“杨渡，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韩哽咽着。
杨渡极快地看了韩一眼，说：“你别哭了。”
韩掩面痛哭，泪水一股一股从指缝涌出来。杨渡拥着韩的肩膀，低声安慰：“你好好上学，我陪着你。”
韩伏在杨渡怀里，忽然抬起脸，吻住杨渡。嘴唇在泪水的滋润下更显得饱满鲜美，柔软的唇吸住杨渡的嘴巴。杨渡让她吻着，双手轻轻托着她的腰。韩的唇有些凉，他自己的唇也有些凉，但是很快，韩的吻变得滚烫，探到他的舌头，一点一点吮住，用自己的舌头撩拨缠绕。
韩闭起眼睛，长长的睫毛缠结着，挂着晶莹的泪珠。鼻息炽热，喷到杨渡的脸上。两人吻了许久，韩慢慢松开嘴巴，用清纯澄澈的眼睛望杨渡。
她的嘴角露出甜美的笑容，面颊绯红，温柔小巧的嘴巴轻颤着。杨渡不忍心看她带泪的微笑，侧身坐到椅子里。桌上的汤已经凉了。
韩坐在杨渡的腿上，再次吻住他。吻了一会儿，开始脱杨渡的t恤。杨渡似乎想抗拒一下，但没有成功。韩把t恤扯落，抚摸亲吻杨渡的胸膛。杨渡靠在椅背上，身子扭动着，椅子发出吱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