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宋婉凝早早回卧室休息。王恩平坐在书房,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今天在医院克制了很久,回家陪着宋婉凝,也不能流露出什么,以免给宋婉凝增加心理负担,现在剩下他一个人,所有的伪装都扔掉了,只想宣泄内心的惶恐。
尽管多年来,为了保持父亲的威严,他很少在儿子面前表现出什么,但儿子对他的重要性,无法用语言描述。
他比任何人都害怕王展出事,甚至超过了宋婉凝的担忧。
王展从小接受他的教育,成长还算顺利,但曾经给他的一个打击,却差点打垮他。
那时王恩平发现了王展的病,可能是心理上的,也可能是生理上的,总之让他忧心如焚。原本想偷偷将王展带到国外检查,但王展拒绝看医生,并且多次向父亲表示,他这辈子不想结婚。王恩平几乎崩溃。
那不仅是王展个人的毁灭,而将带来整个家族系统的全面毁灭。后来经过软硬兼施、恩威并重的手段,王展意识到自己无法反抗,于是妥协了。双方都有让步,王展同意娶一个名义上的妻子,并为王家留下一个后代。事情虽然不算彻底解决,但至少有了一个不错的答案。
所谓《婚姻协议》等等一系列措施,其实是王恩平为了牵制王展、缓解他的抵触心理,制订的权宜之策。王恩平夫妇还有一丝侥幸,希望王展在未来的生活中,逐渐正常起来。
这次突然出了车祸,王恩平所做的一切,很可能化为乌有,因此十分焦虑。
他从椅子里站起身,在书房踱步,躁动的心灵无法平息,各种可怕的幻想出现在脑海中,压力越来越大,必须要宣泄。
王恩平拿起内线电话,吩咐了两句,然后绕过书房的屏风,推开后面的门。宋婉凝知道这扇门通向储藏室,但她绝少进去,主要是受不了里面的气氛。
那里是公馆的禁区,有王恩平搜集的珍稀图书孤本,还有一些珍贵的奇石。
王恩平耸着枯瘦的肩膀,像一只老鸟在滑行。耷拉在肩头的唐装无风而飘,浓浓的八字眉下,那双眼睛变得更加明亮,夹杂着一丝渴望。
走廊尽头便是储藏室,这里也藏着王恩平的秘密。他从一排排书架中间穿过。四周经过特别改造,虽然光线昏暗,却有良好的通风设施,空气流动不潮湿,而且室温始终保持在23度左右。
王恩平推开墙角的一扇小门,出去,外面又是条走廊。两旁排列着房间,王恩平打开其中一扇门,一名年轻女人站在里面,不安地等着王恩平。她穿着佣人服装,黑色裙子,黑白相间的上衣,胸前挽着白色蝴蝶结,鸭蛋脸庞十分清秀。
王恩平什么都没说,直接将女佣按倒在墙上,从后面撕开了女佣的衣服,哧啦一声,露出赤裸的背部,白色的胸罩带子勒在身上。女佣低低呻吟,本能地想要反抗,王恩平按住女佣的脖子,一把撕掉女佣的裙子,再一把撕掉内裤。
王恩平喘着粗气,将女佣翻转过来面对自己,狠狠压下去。女佣颤抖着,解开了他的裤链。
王恩平猛地将女佣抱起来,扔到宽大的桌子上,挺腰刺了进去。
女佣低叫一声。王恩平盯着女佣的眼睛,狠狠冲撞着。女佣的胸罩扯开了,随着王恩平的动作,那对饱满的乳房波动着,犹如浪涛滚滚。王恩平喘着粗气,一边冲刺,一边在女仆身上揉捏。
桌子咣咣响个不停,夹杂着女佣的呻吟,如泣如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