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我们还从在该社打工的服务员口中知道,有一神秘男子陪同罗惠娟住店,但至奸杀案发生后,此神秘男子也已神秘蒸发,不知去向。我们不知道此人姓甚名谁,从住宿登记薄上查到,住宿者二人,但只有罗惠娟的名字和她的身份证号。不过,我们从登记的服务员及三楼的其他服务员口中知道,此人也是边城人,尽管他一口南腔北调的普通话,但也是边城普通话,根据该社服务员们的描述,我们描出了他的画像……”
事实证明,前天晚上却有一位男子与罗惠娟同床共枕。
马克扬接过画像,这是一个俊美的男孩,大约二十多岁,披肩的长发染成金黄色,而且微微卷曲,一字眉,双眼皮,不大的眼睛黑又亮,机灵而俏皮,宽阔的嘴唇约微上翘,阳光而性感。难怪罗惠娟要被他迷惑,他见过罗惠娟,与画上的男子比,确实是灰姑娘见着了白马王子。他唯一的缺点,是鼻梁稍许有点儿塌,鼻头也稍许有点儿大。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他将画像递给东林。
“我记得,”东林接过画像,看了看,问侯队长:“案发后你们查过该社的住宿登记薄,没有该男子的报告。”
“是的,”侯队长答,“这个我承认,是我的疏忽。当初,我们受到来自两个方面的迷惑,一个是来自当时的目击证人王桂碧武国伟的指控,他们将矛头直指马记者,转移了我们警方的视线,另一个来自我们警局内部的周刚,当时由他负责调查该社的住宿登记,他根本就隐瞒了这一男子与罗惠娟同时住店的事实。”
小张接着补充:“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该男子的任何资料,他与罗惠娟是什么关系?他们怎样认识?又怎样走到一起?我们都一无所知,我们只好将现有的资料传给边城警局,希望对方给予帮助……”
“有回复吗?”
“还没有,”小张说,“对方还在调查之中……”
东林:“也请他们查查那个王友贵,搞清楚这个人的来龙去脉。”
小张:“已经将王友贵的画像及相关资料传与边城警局,正等回复。”
这肯定是一条重要的线索,但暂时没有答案。东林看看表,说:“其他的调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