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繁星闪烁,月色朦胧,夜风习习,送来芭蕉林翠绿的芬芳。可是,就在这美丽夜色的掩映下,她不得不引诱他,承受着他狂野的xx与残暴的蹂躏。她知道,这是她保住性命的唯一方式,他们以芭蕉叶为床,在宽阔的芭蕉叶上她扭动着光洁柔滑的肉体,做着各种淫=猥下流的姿态,承欢于他。
“啪……”她那肥嫩的xx上已布满了一条条皮带抽打的乌红印痕。他气喘嘘嘘,边打边问,“你喜不喜欢我打你?”
她殷殷地答:“喜欢。”
他大声问:“喜不喜欢我搞你?”
“喜欢。”
“喜不喜欢我强-奸你?”
“喜欢。”
他大声地叫:“大声点。”
她大声地答:“我喜欢你搞我……”
“啪、啪……”他很抽她的屁股,狂野地大声喊叫:“再大声点。”
她不停地摇晃着被抽打的屁=股,好痛!她不得不放开嗓子拼命地叫:“我喜欢小武哥xx我——”
夜空中与山野里,回音朗朗:“xx我……xx我……”
这一夜,她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
回到小院后,他要她打水将他和自己的身体洗干净,睡觉的时候,他并未忘记,把她的手脚紧紧捆住,将她扔进竹床的里边,并命令她,明天一醒来必须立即为他服务。她眨巴着眼睛欢快地答应着,因为她知道,这至少又可以多活一天。多活一天就多了一天的机会。
然后,他仰躺在她的身边,搂着她光滑柔顺的肉体,心满意足地呼呼大睡。
不一会儿,武国伟便鼾声如雷,她卷曲着身体侧卧在他的身边,将脸埋在他的腋下,眼泪一串串无声地流出,打湿了她身下的竹床。她怎样就落得如此下场?为了有钱,她放弃了做人的尊严,为了活命,她不得不放弃做人的人格,现在,她是什么?她什么都不是,她仅仅是一条狗,一条供人发=泄-兽-欲的母狗。
她怎样就走到了如此地步?
“嗯--哼。”他翻身,将腿搭在她的光xx股上,摩擦着因皮带抽打的印痕,钻心的疼痛,她不敢动,更不敢叫,怕弄醒他,一不留神便翻脸无情。可是,他却醒来,他拍打她的脸,“张开嘴,我要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