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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化解了之前的危机,但依然还没脱离危险,因为上升到最高点后,我开始再次向下坠落。在下坠的过程中,我一边收起双脚一边用手臂缠绕住藤蔓使劲向上攀爬,接近树干的正上方之前,迅速伸开双腿抵住树干的上侧面,最后终于稳稳当当地蹲落在树干上。此刻,才算完全脱离了险境,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这边得以舒了口气,但后方却传来了群狼的恶吠声,我赶紧转过身来焦急地查看着战况。
群狼对我无可奈何,见有生人过来,便决定暂时放弃对我进行攻击,转而向她和“小紫”围攻过去,只留下两三匹狼来监视我。很快,一场恶斗便在这棵树的边上开始了。
只见她步法轻灵飘逸,“龙牙利刃”在她玉手中使开来犹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在她柔软手臂的舞动下似乎有了灵动的生命般是刀亦似鞭。
在这暗淡的夜里,在那温柔的月光中,她那一身淡黄色的劲身装是如此的显眼。此情此景,不像是侠女在舞刀弄剑,而是宛若一位娇美动人的少女在舞蹈。
她出刀的劲力不重,但却准确而迅捷,刀法曼妙华丽,攻守婉转自若。
两三只野狼同时向她扑咬过去,她在自若的镇定中轻快地旋转,在柔美的旋转中亦守亦攻,一气呵成。扑在半空中的野狼在银白色的刀光中纷纷中招,惊嚎着向前方栽落而去。
“小紫”则守护在她的身边,一边威武地吓迫着周围的群狼,一边提防着它们的偷袭。她们两个配合得天衣无缝,群狼数量虽多,但也无法近身,然而己方陆续受伤,反倒处于下风。
看到她们都平安无事,我那悬起的心方才落定下来。然后,暖暖的感动由心而起,是喜悦,亦是幸福。她们,都来救我了,她们都没有忘记我!
“你呆在上面吧,别下来了。”她的语气依然淡淡的。
冷不防听到这句似乎不带一点感情的话语,原本变得温暖的心瞬间被冰冻,原本以为再次有所期待而仿佛惬意于云端的我瞬时被坠落入失望的谷底。人的大喜大悲之转换,我算是稍微体味到了。
自己内心深处不是十分期待着她能够出现吗?起初还自嘲自己的想法有些“痴妄”呢。可如今她出现了,确确实实出现了,而且不是梦境,也不是幻觉。不管她是以何种心态而来,也不管她会说出什么话语,仅仅是因为她真的来了,为此,我就应该很感激,很喜悦才对的。
可是,此刻内心不争气的我却没理想中的那么坚强,那么豁达和大度。心里竟莫名地涌起了酸溜溜的感觉,是委屈,亦是别扭。于是,自己在心里嘀咕道:“你不是不愿理我了吗?干吗还要跑回来救我。我不需要你来救,我的死活不要你来管。你让我往东,我偏要往西,你让我不要下去,我偏要下去,我就是要气一气你。”
于是,我解开缚于腰间的藤蔓,双手各握着一枝“木枪”,看着她,然后在她那满是讶异的表情中纵身跃入狼群中。
我笑了,尽管不是关切的眼神,但至少她现在的表情不再是冷若冰霜,至少……她为我而“动容”了。
起初,想方设法要把“高高在上”的我给拖下树来的狼群,突然看到我自己从树上跳下来后,反而吓得四下散开,然后一边低吼一边目不转睛地提防着我这个如今正站在它们面前的“奇怪”的人。
见到它们这么“客气”,我没有令它们感到失望,举起“木枪”老实不客气地往一匹跑得较慢的狼的身上猛抽过去,它吃痛“嗷嗷”直叫。受到攻击,其余的野狼又恢复了凶性,陆续向我扑咬而来。
如今,出现了两个战局,一个是她和“小紫”那边,一个是我自个儿这边。虽然围攻我的狼要少得多,但很明显我这边尽处下风,险象环生。
不会任何功夫的我仅凭着一股闷气默默无声地、一味地猛劈猛砍,只攻不守,毫无章法可言。更何况我拿的是木枪,而且只会用蛮力,所以最多只能让那些皮厚肉硬的狼感到一丝的阵痛而已,根本不能造成致命的伤害。
起初精力旺盛,还勉强守住些局面,后来力气消耗严重,几个回合下来,已经变得左支右绌,木枪也被打得残破不堪。锐利的狼爪不停地修剪着我的衣衫,切割着我的肌肤,发带被扯断之后,我整个人就这么披头散发着,只露出一双漠然但却又带着一丝迷惘的眼睛。
此刻,对于我来说,狼爪切割的似乎不是自己的肌肤一样,我无动于衷,继续乱打乱砸,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是想砍,想劈的冲动。老实说,精疲力竭的我已经忘记了为何要如此去拼斗,只是靠着心里的那股气在勉力地支撑着手中的“残枪”去狼狈地挥舞而已。至于气什么,自己也忘记了。
跳下来的时候还笑着,但现在已经笑不出来了。
我全身疲软无力,踉跄地挥舞着两枝“破枪”。一匹狼瞄准空隙飞身跃起扑向我的右肩,我双手同时握住两枝“残枪”拼尽全力平推向即将搭上肩膀的两只狼爪,然后双手分向左右使劲拉扯着木枪的两端,之后突然松开左手,右手便借着左手突然松开而生出的劲道顺势挥出木枪,狠狠地把那匹狼甩到一边去了。
虽然甩开了那匹狼,但承受了它飞扑而来的劲力之后,由于全身软弱乏力,双脚来不及迈步回蹬,身体遂失去了平衡,顿时仰身向后倒去。其余野狼看准时机,露着凶恶而贪婪的眼神向我蜂拥而来。
难道,我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成了野狼的果腹之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