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样问,他抬起头来,看着她的脸,停了几秒钟,说:“你可以躺在床上看电视或看书,困了的话,就先睡吧。”
“啊?还没办正事呢,这样也可以吗?”她吃惊于他的回答。
“正事?什么办什么正事?哦!哈哈,还真是皇帝不急妃子急了啊!哈哈”王老五爽朗的开怀大笑,弄得杨汇音是羞红了脸。她第一次真正觉得在一个男人面前是这么的羞涩,记得做这个头几次的时候,也有羞涩感,可那种羞涩感绝大部分是羞辱感,这次不一样,是那种真正的女人本能的羞涩,是有火花的羞涩,是激动的,但又敏感的,是一种来自原始欲望的羞涩。
“你这个坏王老五!”似骂非骂的娇羞,更让人觉得风情万种,她羞骂着用双手小拳头捶打在他的后肩上。
“我看完球赛就去洗澡,你能等我吗?”王老五的小人本性此时完全暴露无疑,也顺着她的话和她调笑着。
“你坏!不理你了,我看电视去。”说完,转身向床的位置走去。留下个浴衣拖地的白色娇小背影。
王老五笑了笑,摇摇头,再次点上一支香烟,又把眼睛移回到球赛上。
3我们谈谈
看完球赛,王老五边向浴室走边脱着衣服。电视里传来歌声,杨汇音独自躺在大床上,王老五回头刚好看见她也往自己身上看,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没再往下脱衣服,她也送来甜美的微笑。此时的王老五才象回到现实中一样,自己那舒适的大床上躺着个*,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进到浴室里,看到浴缸,就更不舒服了,不是浴缸的问题,而是想到有个*刚才泡在里面的感觉实在让他难以接受,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性病,要是有,那么,浴缸也被传染了。想到这些,他立即放开热水,不放冷水,想高温消毒,这样做最起码给自己心理上有个安慰。热水的蒸汽充满了整个浴室,王老五是不敢再泡澡了。虽然是学医学的,但他没医生那种特有的洁癖,如果不知道她是个*,也想不到性病上去。其实,有性病的不一定是*,*也不一定都得性病,理是这个理,可*会得性病的心理障碍还是困扰着他。不得已,用淋浴随便冲了冲身子。
此时,杨汇音正透过玻璃,看着在水蒸汽中若隐若现的那个就要和自己肌肤相亲的裸体男人,心情也不平静。她刚进门时,看到的是一个年轻男人,是把他当顾客看的。而现在,经过两个多小时相处,她眼中的男人又重新在心里更新了一次,变得比刚见面时清晰了许多。身高在一米七五以上,肤色是那种健康的微黑中带点淡淡红润,这样的皮肤颜色使他看上去更具男人阳刚魅力,身上没有过多的坠肉,五官端正,眼神很有吸引力。对杨汇音来说,男人长什么样与她没多大关系,反正都一样,只不过是她生活中的过客而已。但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同,他幽默随和,没有爆发户的趾高气扬,属于女人心目中暗自喜欢的类型,绝不属于不懂男人的女孩喜欢的小白脸或奶油小生型的,只有真正懂男人的女人才会知道这个男人的内在价值。杨汇音见过的男人很多,都是赤裸相见。女人真正了解一个男人,是在床上,而不是‘望、闻、问、谈’那么简单,在和她上过床的男人中,也有几个属于自己喜欢的类型。但这次不同以往,看着这个男人隐隐约约的裸体,自己的身体竟然从头到脚开始慢慢的燃烧起来,一种狂野的躁动正在她身体深处蔓延开,她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害怕这种原始的躁动会把她吞噬掉。正想入菲菲的时候,见玻璃门开了,她忙把头扭向电视机的方向。
王老五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穿好浴衣。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看着床上的杨汇音:
“你喝点酒吗?”
“啊?不,不喝。”她局促的回答。
“需要的话别客气,放松点,这里的东西,当然也包括我,你都可以碰。”他笑着说,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走到更衣间衣柜旁,在柜子里拿了条毛毯,走到窗旁的沙发躺椅上躺下。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要睡那里吗?”杨汇音看着他的举动很是纳闷,想问,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和我说说话好吗?你对我来讲,可是个迷,我很想知道你的一些情况,可以说很好奇。”王老五没看她,但这是他心里话,心里有想了解她的欲望。
“那我起来,和你坐着聊。”她听了他的话后觉得自己不应该躺着,毕竟这是人家的床,心中有些不安。
“没关系,躺着又不会影响说话。”他听见起床的动静,然后电视的声音也没了。
“我哪有什么迷啊,我做什么的,不说你不也知道嘛,反而我认为你才是个迷呢?”她也去厨房的饮水机旁倒了杯水,走到起居间的沙发旁面对王老五坐下。
看了她一眼,他也从沙发躺椅上起来,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是吗?这么说我们都有想了解对方的欲望啦?那我们不妨先解决这个彼此的心理欲望怎么样?”
“你是我的上帝(是指消费者),我可以满足你任何合理的要求,如果你不急着做那事的话,”她说到这的时候,脸又红了起来。“那我们就聊聊。可以先问你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