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叫了声哥就鼻子酸酸的哽咽起来:“我在公寓呢,明天就要住院做全面体检了,如果不出以外,后天就做手术。是,你什么时候回呀?”她的哭声传到了王老五那:“我不怕,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你不用急着回,那样会耽误你正事的。我没事,有郝冬梅陪着我呢。恩!哥!我想你!晚安!”关上电话,整个人扑倒在大床上放声的痛哭起来。
“哥!我爱你!我爱你!我不想离开你!呜呜!可我配不上你,汇音配不上你!呜呜!”边大声痛哭边大喊着拍打着床。那洁白的裸体在天蓝色的床单上犹如一个圣洁的仙女在蓝天上飘着,此时杨汇音的痛苦不亚于第一次卖身,那时侯是心甘情愿的为母亲而做,可现在要离开王老五了,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是迫不得已,这是她的真爱啊,也许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再遇到了。短短的一个多月,虽然和王老五聚少离多,可王老五给她留下的爱已经超过了一千年一万年。老天啊!你不公啊!杨汇音此刻多么希望老天能帮帮她呀!可是,没有可是,只有现实,她必须要面对的残酷现实,她必须狠下心来,才能让他幸福,否则,她不仅不能给他幸福,反而回给他带来麻烦,这一点,她是清楚的,一个曾经做过*的女人,是不配有这样好的男人爱的,这个想法,是在她意识到王老五开始迷上她后有的。所以杨汇音要快刀斩情丝。
司马文请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王老五了,偶尔打个电话,也是自己主动,更别说等着他请吃饭什么的了。想起这些,心里憋屈,要强的性格驱使她再也不愿意主动打电话。可每隔一段时间,就想听听他在电话里的声音,要是时间长了听不到他的声音,自己就会象丢了魂魄一样,做什么都不上心。
又快一个星期没和他通话了,上次通话,他说他在上海,鬼才信呢,要躲也不能躲到上海去呀,打完那个电话,气得差点把电话给摔地上。
司马文晴一个人在自己公寓里琢磨着心事,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离上床睡觉还早,于是拿起座机无绳电话,王老五的手机号早熟记于胸,手指很熟练的拨通电话:
“看你今晚说在哪,总不能跑美国去吧!”她心里嘀咕着,耳朵听着嘟嘟的铃声,过了十几秒,还不接电话:“哼!肯定没干好事!”正想挂断电话,却意外的传来那死鬼的声音:
“你不会又跑上海去了吧!什么?在北京!你就编吧你,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想你了呗,不可以啊,别的男人有什么可想的,你有事?什么事非得晚上办呀?是不是床上有个mm等着你去办呀?我不信,今晚你得陪我聊够一个小时才行。饶了你?可以呀,只要你明天请我吃饭,本小姐就饶了你。真在北京哪?(电话里传来几个男人和女人的声音)那好,你在电话里亲亲我,我就挂。人多?那你不会跑卫生间里亲呀!卫生间里臭?什么破酒店?卫生间都是臭的,你怎么住那呀!快退房吧,住北京饭店去!你亲不亲?不亲我今晚就跟你没完。怎么还有女人的声音啊?是不是你们在开sexpaty呀?谁跟你开玩笑,你都答应我多少次了,要请我吃饭,到现在,我连你的影子都没见上呢。”说到这,司马文晴鼻子酸了起来,还好没哭出声:“你又敷衍我,说话算数?那好,我最后相信你一次。什么时候回?三四天后,这么久?好吧!等我见了你,非吃了你不可!晚安!”司马文晴狠狠的挂断电话,对着电话骂:“再骗我,你死定了!”
“怎么不开门哪!干嘛呀?晴姐,我还以为你不在呢。”听到寒冰说话,司马文晴吓了一跳。
“吓死我了!”拿着电话的手捂着心口,惊魂未定的样子:“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进来,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哈哈!你也会被吓着,鬼都怕你的人,还会被吓着!都按好半天的门铃,我以为你不在,就自己开门进来的。”寒说着话,放下包,在她身边坐下。
“你这么晚又跑来做什么呀?是不是你那位泳池里遇到的青蛙王子找到了?”
“我都快愁死啦,你还笑话人家。”寒冰嘟着性感的小嘴,一脸无奈的说。
“这是怎么回事?公主病又犯了吗?来,让我瞧瞧我家公主是那里不舒服。”司马文晴说着搬过寒冰的双肩,让她的脸对着她:“哟!好象都哭过,是那小子欺负你了吗?我找他算帐去!”
“要是被他欺负倒还好,可他是谁我都还不知道呢,更别说见到人了。”寒冰委屈的泪光闪闪:“晴姐,你就帮帮我吧,帮我找到他,你让我做什么都成。好不好嘛?”寒冰摇着司马文晴撒着娇。
“我能有什么办法,又不是侦探,你连那小子叫什么长什么样都说不清,让我大海捞针呐!”司马文晴连她自己的事都搞不定,怎么会有闲心管寒冰呢。
“那我怎么办啊,我都快发疯了。这段时间,我一又空就到俱乐部找,希望他能再次出现,可每次都是希望而去失望而回。晚上总是梦到他,怎么喊他都不理我,我真担心自己会疯掉的。”
“瞎说,怎么会疯掉呢,冰冰,可不许胡思乱想啊!”司马文晴看着寒冰那痛苦样,心疼的把她的头揽在自己的怀里,安慰着她。
寒冰终于忍不住的在司马文晴怀里哭起来,哭得很伤心很伤心。
司马文晴也想哭,凭什么那小子要这样对自己,又不是自己没男人喜欢,心里的委屈没法诉,她的伤心难过,一点不比寒冰差,可在表妹面前,自己还得撑着,谁叫自己是她表姐呢。
在这小半个冬天里,有的人觉得温暖,有的人感到寒冷,不管是温暖还是寒冷,冬天总是要过去的,春天也总是要来临的。
杨汇音在这个冬天里是得到温暖的,她经历了一场刻骨铭心、轰轰烈烈的肉体和心灵的爱恋,她的母亲因为有冬天的这丝温暖而活下来。
郝冬梅也在这丝温暖中不用再那么幸苦的奔波于商场和学校间,即将开始她全新而平静的校园生活,同时,一次让她这生难忘的初恋也正悄悄的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