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饭食备好,二娘道∶“乖肉儿,且住,吃饱了肚儿,方才有力
哩。”一头说一头反手将阳物扯出,任三方才收起阳物,穿起裤儿,并坐
一处,吃将起来。
三杯过後,任三又卸二娘裤儿,二娘笑道∶“数日不见,倒变得比前
番骚了几分。”说话间,早褪了个乾净。任三忙掰其两股,蹲於胯间,将
酒含个满口,吐入那牝中,吐过三口,方才盛满了肉杯儿,嘻笑道∶“嫂
子可谓海量,这杯儿竟如此盛得。”言罢,低首将口贴於牝户,大吮大咂
,觉酒似温了的般,又道∶“嫂子这肉杯儿煞是有趣,日後吃酒再不用劳
神去温了,将酒倾入,俄尔即成温酒,爽也!爽也!”
言罢,将酒吮了个尽。二娘觉有趣,遂令任三脱了裤儿,见那肉
棍儿仍昂首挺身,怒发冲冠,依着任三模样,含了大口酒,腮儿鼓鼓的,
似悬着的卵袋,即令阳物轻轻滑入,直抵咽喉,又吞吐了阵子,方才罢手。
任三那阳物经酒浸了,愈发架於肩,扳他不动,遂覆二娘於椅上,扛
起金莲儿劲挺,举枪於胯间乱戳。二娘笑道∶“怎的乱戳做甚,干这事儿
得有个路数,莫不是小和尚吃醉了不成?”
任三笑道∶“是醉了,你得引它进入,省得於庙门外乱撞。”
二娘闻言,笑骂道∶“骚得煞是有趣。”一头说一头捉住小和尚颈儿
,牵入了红庙门。任三顺势往里一搠,那个和尚即醉醺醺自首至尾跌了进
去。旋即用力拽扯,足有八百馀下,弄的小和尚於内唧唧乱叫,久未进得
庙门,未免心急了些,当下马口内呕吐不止,登时没了精儿,蔫倒於庙门。
二娘笑道∶“如此两下便罢,果是吃醉了,莫如待我收了盘盏,上床
干去。”一头说一头推起任三,束了裤儿忙去。
任三急不择路,径直去了二娘房中,脱个精光,於床上独个做耍。须
臾,二娘收拾妥当,绕过中堂,向了後房而去,推门近床沿,见任三不在
,即折身而回,方见任三在自家房中,急道∶“叔叔,怎的到我房中,若
你二哥更深回来,岂不逮个正着?”
任三淫兴复炽,哪能等得,亦顾不着许多,遂道∶“嫂子莫怕他,你
且速来与我做耍,即使他回,亦是三更四更了。二娘见他无意去後房,奈
他不过,遂反挂了门,脱了衣裳,上得床里。
不待绸缪,任三早一个虎扑,覆住二娘,扯了绣枕,衬於二娘腰下,
见那牝户高突,即夹紧二娘双股,将阳物深入不毛之地,登觉温暖美快,
畅然无比,遂缓抽轻送,道∶“嫂子还痒否?”
二娘道∶“正在痒处。”任三遂着实的抽送,的二娘正在魂迷之际
,忽闻外面叩门声响,二人大吃了一惊,二娘颤声问道∶“何人?”
外面答道∶“是我,花二。”二人闻罢,心中老大着忙,二娘急小声
道∶“你可拿毡裹了,坐灶下去,不可做声。”任三依着做了,二娘这才
披衣而出,开了大门道∶“缘何三更半夜,来扰我睡!”
言罢,竟脱衣上床,盖了被儿,四周塞得紧。花二见了,道∶“外面
风冷得紧,身上如刀割般,与我被中温一温儿。”
二娘道∶“我被里也冷,休要指望,快快寻那帮弟兄耍去。”花二道
∶“今日怎的了,竟气得火起?夫妻之情亏你做得。”二娘道∶“甚麽夫
妻,我一花枝般人儿,嫁你个不中用的男人,叫我守这活寡,还亏你说夫
妻之情。”
花二无言,俄尔又道∶“你既不肯把我到被中来暖,我去厨下寻火烘
便是。”一头说一头起身,欲去厨下,二娘急将他扯住。不知後来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施妙计化险为夷
诗曰∶
从来水性妇人心,不遂欢情恨怎平;
若是风流能情战,村楼翻作楚云亭。
惟想欢娱此夜情,那知失节愧夫名;
枕边拭却残更泪,甘效桑间濮上行。
且说那花二欲去厨下寻火烘身子,二娘忖那任三正潜於厨下,去了定
撞见事发,遂急扯住道∶“不可,如今厨下置有耗儿药,夜间正诱其上钩
哩。”
那花二遂乘势道∶“不让去,好上床与你温上一温。”一头说一头己
脱衣上床。二娘得由了他,虽为并头睡,中间却隔了被儿。花二疏云懒
雨,不多时竟呼呼睡去,鼾声如雷。
二娘心下有事,哪能睡着,遂推他几推,并不见醒转来,急披衣起床
,轻手轻脚,摸至厨下,引任三至後房。拴了门道∶“心肝,方才冻着你
了。”一头说一买搂住上床,登时又云雨起来,怎见得?但见∶
一个驾鹤乘鸾,一个攀龙附凤,深抽浅送,低低吟叫,说不尽万般亲
爱,描不出一段恩情。写意儿,伸伸缩缩;真爱惜,款款轻轻。一上柳腰
款摆,一个简掘齐根。金莲高驾水津津,不怕溢蓝桥。玉笋轻抽,火急急
那愁烧袄庙。口对口,舌尖儿不约而来。腿夹腿,那话儿推来又去。久已
离变;今夜不能罢手,向成渴风,何时云得能丢。鸾颠凤倒,实是情深。
正是∶
一线春风透海棠,满身香汗湿罗裳;
个中美趣惟心想,体态惺松意味长。
形体虽殊气味同,天然好合自然同;
相怜相爱相亲处,尽在津津一点中。
云收雨散,时值五更鼓响,双双收拾妥当,任三趁月色去了,二娘重
回房中,见花二熟睡,心下暗自高兴,酣然睡去。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
竿,将近正午。
且说这花二整日念着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