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同河马继续延隧道前进,多留了个心眼,故意走在后面,只要他背上的宋华良稍有异动,我便立刻出手把他擒住。说实话现在这些都还是我的推测,我自己觉得挺对,挺合理,但事实未必是这样。
我又不能跟河马商量,宋华良夹在我俩中间,如果说话他肯定会听到,知道我在怀疑他,一定会更加小心谨慎,不再露出破绽。如果偷偷与河马交谈,也会另他起疑,到时候还是打草惊蛇。
只要留意他一举一动,屁大的孩子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说归说,终归还是有些不放心。
隧道一如我俩来时一样,蜿蜒曲折,起伏不平。
墙壁中突出的岩石,扭曲缠绕在一起,犹如老树盘根枝节错落。奇形怪状的岩石或许当年就是老树的根系,多少年沧海桑田,变成一块块纠结的化石。
正要爬上一块横挡在隧道中央的岩石,河马屁股太大背着个人,扭了半天也没爬上去,喊我在后面推他一把。
我在推河马的时候,装做不经意间,用手碰了碰他背后宋华良的胳膊,心道,让你小子给我演道。狠狠捏了下去,没想到他还真能忍,愣是半点反应没有,甚至哼都没哼一声。
我看他一脸平淡,仿佛睡熟一样的表情,不似作假。
该不会是刚才在隧道前边我看走眼了吧,要不就是他还是在演,并且发现我开始注意到他,早有了提防准备。
小屁孩成精了,我不信你能一直装下去,一边想着,一边又用力捏了一把。
只听河马一声呼喊,寂静的隧道中如炸雷一般来回颤动,回音不绝,吓的我差点心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哎呀,```````你他娘想掐死我啊!”
河马转过头来对我怒目而视,“老马,和你说过多少次,咱俩怎么闹都成。就是别戳我肋条骨,我那最脆儿。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老实点。”
我赶紧赔笑到,“误会,误会,我没想掐你,不小心碰到``````。”
什么不小心碰到,自己做的事,自己最清楚。
不过我明明是两只手指头捏的宋华良的胳膊,那小块软肉真真儿,怎么成河马喊疼呢?
突然,宋华良的嘴角又微微上扬,一个不易觉察,略带嘲讽的冷笑,又瞬间即逝!
妈的,是这小鬼报复我。
还他娘敢笑,给我等着,这里还不算安全,等到了上面仓库里。我再找点绳索,把你捆成木乃伊,到时候,好好和你算酸总帐,非把审问个明明白白。让你笑,你笑吧,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一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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