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在回味另外一种感觉。一条更小巧的,更滑润的,还带着点酒气的舌头,像是一条泥鳅一样不受控制的舌头。
而不是现在这样一条试探性的,胆怯的舌头。
李阳窝在自己家的沙发上,正在欣赏着魏竞的舌吻秀。这次很奇妙的,夏安没有派人过来先行检察魏竞开的房间,所以他的针孔摄像头第一次得以拍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安摄像头的?从开始对夏安这个女人感兴趣开始。一直没有间断过,每次安的地方都越来越刁钻,但是每次都能被夏安给找到,于是再一次,再一次,也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感兴趣。这次为什么没来呢?难道两个人真的闹翻了么?李阳中失落又夹着欣喜。虽然这场斗争以一方的弃权结束,但是他毕竟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只要弄到魏竞的床照,一切就是可以保证了。
屏幕中交缠着的两人却分开了。魏竞推开了林宿。
就像是馊了的猪肉,总觉得味道不对。
魏竞皱着眉深思了一会,转身拿来了一瓶酒,递给林宿,“你喝一点儿。”
林宿就喝了一口酒,魏竞再亲上去,酒味是有了,但是,这条舌头也太肥太大了。
魏竞又分开,看了一眼林宿:“你的舌头怎么这么肥?”
林宿有些不知所措了,若是魏竞说什么你的腰也太肥了之类的,他还可以去减个肥什么的,这舌头肥了该怎么弄?一颗胆小的心怯怯的忐忑起来。
魏竞皱着个眉头瘫在沙发上,又看了一眼林宿:“你个大学生,不好好读书,怎么到外面瞎混呢?”
林宿两只手搅在一起,头低垂着不知道要说什么。
“问你话呢?”
“我,我……”林宿却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一双眼睛却像是要含了泪。
“算了算了,你回去吧!”魏竞往外招招手,“我不会跟李阳说的,你先走吧!”
林宿却不动,局促的站在那,不说话,不动。
“哎呀,”魏竞被弄得兴致全无了,“听不懂人话呀!算了,你不走我走。”
拿起衣服出了房间门。
“砰!”一声,一场本来已经要成的好戏就这么泡汤了。
林宿有些担忧的看向针孔摄像机的方向,镜头那边的李阳一肚子火,一个杯子砰的砸在地上,茶渍溅了一地。
妈的,难怪不怕了哈,转性了哈!
作者有话要说:存粮不够了,开始两天一更。亲们揍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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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之期
魏竞招了个出租车回家,心里莫名的一股子烦躁。他最近总是会陷入到这种烦躁里面。是不是夏天到了,人的心情也会升温呢?
已经十点了,魏树海端坐在客厅正中间正对大门处,一脸的严肃,以前要耍也就耍了,这次明明正处在风口上,这个小子也不知天高地厚,他是想气死他是不是?
夏安坐在沙发上陪着魏树海,他倒不是担心魏竞受责罚,她怕魏树海身体受不了。夏安的心一向是软的,即使不愿意吃亏,但是往往到关键时刻却又狠不下心来。她本想给魏竞打个电话,魏树海却不让。
“我倒要看看这个败家子什么时候回来,我就在这等,一直等到他回来为止。”
客厅空荡荡的,亮如白昼,却又寂静得能听见针掉的声音。
魏竞到了家,拿出钥匙开门,第一时间就吓了一大跳,这是要干什么?
“你们怎么还不去睡啊?不累吗?”魏竞说着就要往里走。
“跪下!”魏树海突然一声怒吼。
魏竞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你今天去哪儿了?”
“没有哪儿啊?”
“我不是让你九点之前回家的吗?”
“我忘了。”
“忘了?你这个败家子,你今年几岁了?”
“24,快25了。”
“你也知道你快25了。可是你有一点成人的样子么?无担当、无纪律、不顾大局,一天到晚鬼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哪?你还能去哪?你是我带大的,我能不知道你?”
魏竞蔫了,不再说话。
“以前是我疏忽,太宠你。但是今天这事儿必须得给你点儿教训。你已经是成年人了,有老婆,还快要当爸爸了,你为人处世要变得成熟起来你知不知道?”
魏竞不满的小声嘟囔:“老婆又不是我要娶的。”
“你说什么?”
“我说又不是我要娶的!我不喜欢女人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干嘛非得给我弄个女人回来?一天到晚管我这管我那的,是我妈啊?”魏竞头一次顶嘴了,当看到在一旁一副局外人样子的夏安,他的脾气一下子就涌上来了。几乎有一个声音就那么笃定的告诉他:是夏安向爷爷吹得枕头风,这个阴险的女人,就是看不得别人好。
“你这个大逆不道的混蛋!看我不打死你!”魏树海气的到处找棍子。
魏竞身边就是放高尔夫球杆的袋子,他从里面抽出一个高高举起来,“你要打就打吧!反正自从娶了这个女人,她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她像妈一样管着我,我像孙子一样一天到晚被骂。一天到晚吹枕头风妖言惑众,你就打死我啊,长痛不如短痛!”
“你,你!”魏树海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夏安赶快过去帮他抚胸口顺气。
魏竞一看两人相亲相爱的模样,仿佛自己是个外人似的,嘴又把不住门;“其实夏安才是你孙女对吧!我是捡的对吧!狗血电视剧不都这么演么?”
“你这个不孝子,”魏树海向前跨一步从魏竞手里抢过球杆,手高高的扬起作势要打魏竞,魏竞眼一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可是那一下却迟迟没有落下来,倒是夏安的声音先传了过来:“魏爷爷!”
魏竞猛地睁开眼,魏树海却已经紧闭着眼睛晕倒了。夏安一脚踹向魏竞:“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去开车啊?”
飞奔的车,焦急的家属,忙碌的医生,紧闭的急诊室大门,患者总是相似的,这让医生都有些麻木了。
夏安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魏竞蹲在墙边,一脸的懊悔。
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