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两军阵前斗仙法,二龙损身三仙怒
一念起,善恶交替,一念灭,因缘迭起,世人说无为,无为为有为之源,源自于心,万法于心法,得自生死之间,明天道,而知生死,演天机,而知祸福,无量无生。
一见婆罗,一见花开,一见如来,如来时,如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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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请看,前面便是大唐的士兵!”战场之上,琅轩恭敬的对熊猫说道,因熊猫来历神秘,众仙不知其根本,但其法力又高,而且与天玄教似乎还有一些瓜葛牵连,所以他等不敢有丝毫怠慢,以晚辈之礼待见,却是毕恭毕敬,让熊猫深感喜欢。
“威胜国诸小儿!哪个敢与我一战?!”唐军中有一左先锋,名叫列薄,一身本事甚是厉害,却也来叫战,想立一战功升官发财,但他又哪知个中厉害?这边威胜军中也有一将领,名叫毕敖,自幼得一异人真传,一身本事也自厉害,他却是看不惯那列薄的嘴脸,他出来道:“那小儿莫狂!待爷爷来会你!”说罢便策马上前与那列薄一战,他使双刀,那列薄使长枪。两人一来二去,却是战得正酣,也真个是棋逢对手,你一来我一往的大战了三十回合,就见毕敖大喝一声,甚有气势,怎见得?有诗为赞,诗曰:
战场逞英豪,怒发冲冠首。
为保国疆土,策马战敌酋。
刀刀无眼,枪枪染血。
两人大战,却是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得谁,列薄要暗使手段,要坏毕敖性命,就见他虚晃一枪对毕敖喊道:“那小儿!你可敢下马与我一战?”那里毕敖也非愚人,晓得他叫自己下马,不过是想占些便宜,他心道:我好歹也有本事!难道怕他不成?再者,我那本事于马上马下无有分别,就下马去!也好显我威胜国的风范!他这一思考,却是翻身下马,立于战场之上。那里列薄阴狠一笑道:“好好好!看我如何诛你!”说完,就见他闭上双眼,默运玄功,也使一使本事,好坏毕敖性命。
“哈!哼!噫!呼!呵!”列薄发出这五音,就见有五字现出,朝毕敖飞去。毕敖见那五字来势汹汹,也知不好对付,就见他一翻身,杀出一条青绫来,那青绫乃是他炼制的宝贝,虽不说有多厉害,也够抵挡那五字之功了。有此间隙,那毕敖也动功夫,他双手结于胸前,口中念动真诀,就见他头顶有祥光瑞彩发出,他将自身三百六十五道骨节一齐晃动,就有一颗宝珠出于他口,直奔列薄,列薄此时又发出五音之字,两者相斗,却是五音之字稍逊,那宝珠一下就破了五字,直接打在列薄左肩,列薄哪里吃过此等大亏?却也知道好歹,连忙使土遁之术飞速离开。那里琅轩见了,冷哼一声对毕敖道:“定然追回来枭首示众!”毕敖得令,却也使遁术去追。也是那列薄气运到头了,他的功力本与毕敖想仿,此时收伤,心里又害怕,遁术虽快,却也逃不脱毕敖之手,只见他于一荒山被毕敖追至,两者一斗了几个回合,列薄受伤不敌,被毕敖枭了首级。有诗曾哀此人,诗曰:
生受富贵名,幼得异人功。
将身驰沙场,枉用一神通。
毕敖持敌酋之首回到营中领功,此则不提。
那里有水虬道人看不过眼,他飞身而上道:“那里天玄诸仙!此时我等斗法!莫把凡人枉送性命!”他这一来是现本事,二则也好见识见识天玄大法。
“哼!你这道人好不经事!威胜国有我天玄大教护佑,其国运自是不低!你等却是助纣为虐!不知好歹!”众仙之中就有陆火看不过眼,踏云上前,其气势直压水虬道人,那水虬道人也不是吃素的,就见他一拍额头,就见他脑后灵光一片,却也挡住了陆火的威压。陆火持杖上前打水虬,水虬也拿出自己的兵器,却也来战陆火,两人大打一场。一般仙家动手,无非是先以兵器证身手,再以玄功坏性命,再有,就是动法宝毁元神。
陆火得天玄大法,其手段众多,这手上的功夫也自不低,那水虬道人乃自上古洪荒时期就已存在,也不知经历过多少争斗,这手段功夫也自不弱,两人使兵器大打一场,却不见功。就见陆火持杖横挡一番,然后跳出圈子里,他手捏玄诀,眼中神光迸射,就见他胸前一道光华直射至水虬面前,水虬面露微笑,双手一引,将那光华圈成太极模样,然后手势一紧,那太极也就消散不见。这两人斗法却是好看,两两无间,生死无量,看似简单,其实不然,那陆火所法的生死光,无论是谁接了,决计不会好受,那水虬虽将生死光圈成太极,看似轻松,其实内中凶险无比,生死一念,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此等境地,却是难以掌握,不过,好歹他也是上古洪荒时期的人物,其中拿捏精准,也还是能把握得了,不过还是吃了点小亏就是。
“尔之法术不过毫末小道!还是拿些真本事出来吧!”水虬道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他暗中运用法力,将手中的不适消去。那里陆火古怪的看着他道:“嘿嘿,你的手怎么样不用我说吧,也好!我便让你见识见识我天玄教的大法!”说罢就要使一门玄奇法术来证高下。就见他一拍头顶,就有三花显现,又有五气护身,口中念动法诀,就有无数金花青叶紫碧螺从他口中飞出,然后在他周身百米以内旋转不以,水虬却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怠慢,也不是他不想阻止陆火施展法术,奈何那三花五气众碧螺实在难以攻破,他也只能束手无策,只能静等他施法完毕。
“一见三光灵台现!”陆火轻声说了一声,就见他头定青、白、紫三光闪现,又有一道金轮衬托,真个福仙降世异仙临凡,“一见五气复归元!”他又念了一声,就见那护身五气皆往他心轮归去,在他心间前有一道五色光圈,异象连连,“一见天玄真大法!”他复念一声,此时,就见无数的金花青叶紫碧螺盘旋于他头顶,结成一道符咒,那符咒玄尔又玄,怪尔又怪,人不知其来历,仙不知其根本,但有一点厉害要说,这符咒若照人,人死魂消,连一点生命印记也将消失不存,这符咒若照仙,仙消神损,不论元神真灵,皆为飞灰,此印他陆火可使三次,可坏人三次性命,无论是谁,就是圣人碰着了也须小心,不然便要枉损道行。
“我见真教主!传吾生死印!照!”他话音一落,那符咒便射出一道光彩,直照水虬,那水虬连忙放出自身宝物护身,他护身的宝物乃是一方霞披,名为‘灵光霞披’,乃是上古奇物,水虬道人经过多少劫数,未成损身,多是仰仗此宝,此时他将此宝放出,就见那霞披放出万道霞光想阻止那道光彩。也是这水虬道人万年功果气运到头了,那光彩瞬间就将那霞披打得粉碎,然后罩定水虬道人的泥丸宫,那水虬道人此时后悔万分,想逃却又使不得法术动不得身子,真真可怜,那里陆火也不可怜他,就听他朝青玄山方向打一稽首道:“弟子今日开杀戒了!”说完然后看了一眼水虬道人,水虬道人连声大呼道:“道兄饶我性命!道兄饶我性命!饶我性命!”他此时哀嚎之声,真个让人心生怜悯,那里唐军中的火璃道人满面泪流的喊道:“道兄饶我兄弟性命!我愿皈依天玄!我愿皈依天玄!”那里陆火哪里会听?就见他眼一闭,一道赤光顺着那符咒发出的光彩直接钉在了水虬道人的泥丸宫中,转了两三转,就见水虬道人斗大的一颗头颅跌落尘埃,此身已是死去。
有诗曾叹此事,诗曰:
物外有金仙,离奇不知玄。
修炼无甲子,也把仙视凡。
何如一朝夕,下得尘埃境。
枉用万载功,付作流水去。
“万年苦功!终化流水!兄弟啊兄弟!我等实不该来啊!也罢!也罢!你既已去!我又何必独自偷生?!当年你我同时出生,陪伴了无数岁月,你这一走!我这当哥哥的还有什么活头?天玄教道兄!你既将我兄弟坏去!也把我这残身拿去吧!”他踏云而起,流着眼泪一步一步的走向陆火,陆火浑然不惧,就见他又念道:“一如一世界!一见一天玄!照!”那符咒一射出一道光彩照定火璃道人,火璃道人冷笑一声,然后将自己的灵元内丹打碎,然后喷出一口鲜血,竟就这样抵挡住了那光彩,陆火也冷哼一声道:“红尘观我心,我心自清明!照!”那符咒中又射出一道光彩,只是这道光彩实在厉害,连同那符咒一起照定火璃,火璃道人此时也无他法,只是他一心求死,却也不动作了,就见那光彩将他照定,陆火手诀一引,一道青光顺着那光彩直接钉在了火璃道人的泥丸宫,然后也转了两三转,那火璃道人流着清泪的头颅也跌落尘埃。有诗曾哀此道对兄弟之情,诗曰:
生为兄弟情,死亦有心铭。
不为生死动,只愿相伴行。
“两位道兄竟如此身损!我实为痛惜!那天玄教有何能人?竟将我等散流金仙如此不放在眼里?也罢!今人既是两位道兄难日,我等也不必束手!现在就去与那天玄教下众仙一证高下!”桑林子无不悲痛的说道,论感情,他们五位金仙相伴之岁月,也有数万年了,只是今日却有两位不幸已经罹难,他三人心中悲痛,却也气愤的说道,那里雪音仙子与菊石道人飞身上去,抢了两位仙家的尸体,却是放好后与那桑林子共同面对天玄众仙,那里陆火用了那生死印的法术后,虚脱不以,却是回了阵营休息恢复去了。
“你等想要如何?”琅轩喝道,那里桑林子冷声笑道:“我等想要如何?你们天玄教不将我等散流放在眼里也就罢了,又何苦害我道友性命?他们与你等有何冤仇?你等这般对他二人?!我等此来是要讨一个说法!你们天玄教虽是人多势众,但我等也不畏惧!”雪音仙子也道:“我那两位道友死得好惨!我纵使有心不与你等为敌!此事也不能不问!你等也太不当人子了!真真可恶!”菊石道人也说道:“我那两位道兄一向与世无争,他二人相伴无数岁月,兄弟情深!就是看在这一点上,你等也不该害了他二人!”他三人之气愤当真非言语可说尽,却也是至情至性之人,不然又怎会这样?
“怎地?你等想要动手不成?”那里胡亭有却来发言,她却是毫不心软,也是,战场之上,且不说胜负如何,单是那仙家斗法就惊险异常,哪似凡人打架?稍不留神就会神魂俱灭,连这世上留下的唯一一点印记都会消失,莫说转身重来,就是余下一点残魂于天地间都不可能,所以仙家斗法一般都是小心了又小心,不敢有丝毫大意,生怕将千万年的苦修化作流水东去。
那里有菊石真人恨恨道:“好你个天玄妖教的贱人!你有何能耐?就敢如斯猖狂?你等虽是大教,人数众多,难道就不把我等散流放在眼里不成?好!好!好!就让我来见识见识天玄教到底有何大法,就敢如斯狂妄!”他却是气极反笑,声音之冷,如同九幽之下的忘川河水,说完便欺身上前,却是要讨个说法。那里胡亭听得他骂一声贱人,早已是怒火大发,她冷笑道:“嘿嘿!敢骂我是贱人,却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见识我天玄教的大法了!”她也不客气,一剁脚,一片云彩便将她托了起来,却也来到菊石真人的对面。
“不消说了!动手便是!”菊石真人大喝一声,便抽出双钩来战胡亭,胡亭难道就站着让他打不成?就见她手一摆,然后素手一挥,便有无量的雷火自天空中落下,纷纷朝菊石真人飞去,她却是将自己收藏的雷火符全然打出,那雷火符虽不是什么珍奇的东西,但她一下就动用成千上万张,其威力之大也不逊于一些大法术。那菊石真人也非愚人,连忙一遁身,却朝地下飞去。胡亭如何肯饶?就见她手持流星鞭直追而去,其样子,真个是天仙下凡,玉女踏尘,有一句诗曾赞此女,诗曰:素手淡颦状,如若西子殇。
“哼!哪里跑?!”胡亭也不留手,就飞身赶上,然后将鞭打向那菊石真人,菊石真人本来被那雷火符逼得无法可施,但此时那胡亭却是只身前来,他心有喜,连忙持钩反挡一下,然后与那胡亭战作一团,却也分不出谁胜谁负,真个精彩纷纷。
若让他先下手,却是要小心被他偷袭!也罢!打人不过先下手!我便试他一试!胡亭乃狐仙得道,其心之伶俐,比之他人不知要厉害多少,就见她将鞭一甩,打开了菊石真人的双钩,然后跳出圈子里,留了个残影,元神真身早就遁了出去,隐身在云层之中,要趁那菊石真人不备,暗下毒手。
若知菊石真人生死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本心为本性,心本性之源,性本心之根,我心由我性,我性佐我心.不好意思,这么久没更新,想来喜欢这本书的看官等得久了,心也烦了,奈何不是我不想更新,漓尘我是真的没办法,这段时间闲暇的时间实在太少,因为我要到工厂实习,就是有空闲时间我也要写实习报告,好不容易才偷空出来!好在元旦期间我放假三天,连同这章,一共更新四章!算是补上了!希望大家原谅!漓尘本是凡世客,奈何要作出尘人!无奈啊无奈!人生无奈,我亦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