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天玄开宫,教主再传大道法,天竺兵伐,金身罗汉下凡尘
九九归元,混沌再现,天地每三十六亿年有一大劫,大劫一起,人神湮灭,万物皆要重归混沌,那时,天地间的圣人又将行那开天造物之事,重新演化大千万物,再现洪荒世界。
青玄山,千灵岩
萧漓召集所有门人,除在威胜国的那几个四代门人之外,其他诸位门人皆要到岩前听萧漓演讲大法,天玄教诸门人连萧漓、熊猫、火儿在内,共一百四十多人,虽只这些,但个个法力广大,却也是没有几人敢惹,别的教派只有金仙最多十数位,而天玄一教,只要是三代门人,基本上都是金仙,而四代门人无一不是天仙业位,真个是实力雄厚,少比比肩者!再者,人家教派顶多一两位圣人,而天玄一教,却有两位圣人以及萧漓、火儿、熊猫这等恐怖变态的人存在,真个是天地局在手,生死任我为!
这天玄教门人多,法力也高,法宝更是玄妙异常,且欠萧漓因果的修士更是多不可数,一般的教派倒也不敢惹。
“天玄教主真个妙人也!你看看,这九转聚灵阵与那周天星斗阵聚的这些的灵力,在这里修炼一日足抵外界一年,如此胜境,他天玄一教能不兴旺才怪!”一白衣修士与一旁青袍道人说道,这二人乃天宫仙官,白衣的乃是清剑真人,青袍的乃是凌木道人,因听闻天玄教的奥妙,特来见识一番,却正好赶上萧漓演讲大法,诸修士有的不远万里赶来聆听,也有知道消息而早早等待的,这二人乃天宫仙官,久居仙境,却也被青玄山的景色玄妙所迷,又听得天玄教主要演讲大法,却也动了心思,静坐于岩前,仔细聆听,也是心生灵感,若有所悟,他二人自上古时期就已修道,得道于天皇时期,也是一方金仙,对天地玄妙也略知一二,得萧漓所讲之法,对天地之感悟更加深刻,一时福至心灵,便生出在此修行之意。
“道友!你我修道至今也有无数岁月,见过不少是与非,大劫一起,无论有无因果皆躲之不过,倒不如寻一圣人庇护,也好过了此劫,你看如何?”凌木道人微微感叹的说道,他听得萧漓所讲之妙法,也不知怎地,就心生感念,说了这般言语,清剑真人也是无奈道:“道友说得是!想你我也得金仙道果,可惜与那混元道果无缘,虽在天宫为官,其实也不过是棋子一颗,天宫虽是强势,但在大劫面前,也不过是一蝼蚁牵强罢了!”他二人感叹之余,就有一天玄教门人听得,这位门人乃是云湘子之徒碧尘子,这碧尘子乃三代门人,也是金仙修为,又有几门法宝神通护身,端地了得,他听得这二位言语,也猜得到他们乃是天宫仙官,便对他二人打一稽首说道:“二位道友,贫道碧尘子有礼了!刚刚贫道无意间听得二位道友之言,却是心生感悟,想与二位说说!”他这话有礼,那二道听得也是舒服,就有清剑真人还了一礼说道:“道友且说,我二人仔细聆听!”碧尘子笑着看了他一眼说道:“那好,二位道友刚刚说的话,我虽未听全,却也听了个十之八九,晓得二位道友天庭仙官,只是一点,二位道友,我且问你,天地之劫天天地万物所共劫,无论多么强大的势力与法力,只要不证混元,就有损身的可能,你二位道友自天皇时节有已得道,难道会不知?我天玄教乃圣人亲传,受十方共仰,又有至高无上之教主庇护,那劫数对我等来说却不算什么!二位道友何不入我天玄大教呢?”两位道人听了这话,心中各有所想,却也是差不多的心思,都想拜入天玄,躲过此劫,此先不提,后面自有交代!
威胜国此时却是闹得热火朝天,国王下令招兵买马,以保国中平安,这国王倒也是个能人,在国中推行仁政,又使以雷霆手段镇压那些不安因素,把一小小的国家治理得繁荣昌盛,也可敢媲美大唐这等强盛国家。
自天玄教闭宫后也有数十年月,国王倒也不敢懈怠,他身为地仙,自通玄妙,晓得天地之劫即将来临,却是不敢有半点怠慢,励精图治,将原本抬不上台面的一个小国家发展成地仙界中三大强国之一,与那大唐、天竺共列,却是费了不小的心思,也劳为他呕心沥血的治理了,那天玄教几位四代门人顾南城、碧惊剑、冷无心几个却也是尽心辅助于他,那几位天玄教门人却也在山中静修时看过不少治国安邦的书,也被各自的师傅当面传授过天机,也能施行良法,让百姓安居乐业,现在的威胜国真可谓是一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国家,其强盛繁荣比之天竺、大唐却又要显得别有一番风味,不同之处自有其妙处!
“几位道兄,陛下这些年可谓是辛劳万分啊!”顾南城笑着对碧惊剑几个说道,他们几个难得聚首,平时都忙于政事,不过感情却是极好的,李光年也笑着说道:“陛下太过辛劳,我等看着都为之焦急,虽说陛下已成地仙之体,却被政事搅扰,难得清净,好在这几年倒也还清净,陛下也少了许多操劳,不过便是这般,又哪似我等在山中之时的逍遥自在!”那里有罗天言叹道:“是啊,山中岁月虽是清苦,却也有滋有味,不同于凡人,而且又有良师益友相伴,清净优雅,我甚是想念啊!”旁边有冷无心喝了一口酒道:“管他那么许多,既然老师有旨要我等在此扶助陛下,我等便尽心辅佐便是,何必想那么许多!”他这话一出,就有顾南城笑道:“道兄心境比我等却是高明了许多!如此便可知大湮老师之本领非同一般了!”他却是诚心诚意的说这话,冷无心懒懒的说道:“道兄的法力也是我等所钦羡的,只是我主帅印,不好多作分心,有劳几位近日为我炼一炉三妙碧灵丹,我要献于陛下!”冷无心乃五人中心境最高的人,其法力却是诡异神秘,也未见过他曾动过手,却真不知其法力高低,那大湮天尊虽不是三代门人里法力最高的,却也是有数的,尤其是其手段,诡异莫测,乃三代门人中极不好惹的人物。
“天言道兄乃是我几人中最擅炼丹者!此事交与他便可!”李光年指着正喝酒的罗天言,天言瞪了他一眼,却也不推脱的对冷无心道:“道兄将此事交与我便可!只是那三妙碧灵丹的材料我还缺两种!也不知何时能寻得到!”碧惊剑接问道:“是何材料?”天言答道:“是雾香草与紫琼芝这两样!”惊剑神秘的欢喜道:“无妨无妨!记得有一次我与师尊采药时正好摘了这两样,只是师尊并未用,便一直留在我这,我与你拿出来炼丹献与陛下,也好显我天玄一脉厚待!”说着便将那两样药草拿了出来递与天言,天言自不会推脱,便将那两样药草收在随身的皮囊里,冷无心呵呵笑道:“如此便有劳天言道兄了!”天言连到不敢。
众门人饮酒完毕后便各归了府邸,那罗天言自去炼丹不提。
“禀陛下!前方来报,那天竺佛国竟兵发十万大军来伐我威胜!望陛下指令!”一威猛大汉出列对威胜国王说道,这大汉乃是威胜国大将军屠四海,生就天生神力,一身武艺非同一般,此人乃威胜之栋梁,大军之元首!
威胜国王动怒道:“我威胜自我接位以来,百多年来与那天竺互不相犯,他这是欺我无人么?!也好!他既来犯我国,我也叫他吃个苦头!传我号令,令冷无心元帅帅兵十万迎敌!势要让他有来无回!”他将那帅印令太监与屠四海将军一道送至冷无心所居的元帅府,这国王倒也理事,晓得天玄教的这几位门人不喜红尘富贵,所以特别准许其可不参与早朝,只要事后将所决定之事告之便可。
“陛下,那天竺兵马信的乃是佛教,得佛教传承,个个体高个大,又有佛法密文上纹其身,练得龙象之力,却是不好抵挡,不知道元帅几人可有办法破解?”一文臣上前问道,这文臣也是威胜的大臣,名叫安辰,位列左辅政之位,治国之道也是高超,甚得那国王的重用,他之担心却也是应当,就听那国王笑着说道:“辅政不必担心,元帅乃天玄教之人,安能无法?再者,即使元帅无法,他教中之人也无法不成?你不是仙道中人,自不知道其事,却是担心多余了!”他却是有信心,那安辰也知天玄教之威名,心中虽是担心,却也还不算急迫。
“道兄,陛下传令过来,要你带兵去抵御那天竺国的兵马!”罗天言一见到冷无心便问他此事,冷无心雍懒道:“是啊,这天竺也殊不知好歹了,难道这威胜国就是好欺负的,我天玄教又是好欺负的不成?”天言晓得他虽不喜人间之事,却也为此动了怒气,他道:“道兄说得是,我天玄大教安是他等夷族佛教所能欺蔑的?想我师傅师叔等数十位,哪一个不是道法无边?神通广大?四位师祖有两位更是混元圣人,我教教主诡异莫测,谁也不知其来历,更不知其法力之深厚!他佛教不就是两位圣人么?安能与我教比肩!”天玄教众自得萧漓传法以来,对萧漓的法力道行皆是往死里信赖,更别说信别家的什么道佛了。
“他佛教既有野心,想来我教教主也不会不知,你我同门便去会一会那佛教,看看他佛教有何本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冷无心杀气必露的说道,这人却是诡异得很,又显得冷漠无比。他二人商议了许久,拟订了不少计划,待那天竺佛兵到了以后,却是由冷无心带兵,其他四位门人辅助,要与那天竺决一死战。
涵沙关,飞渡平原
这平原有数百里,其间少有林木,却是作战的好地方,两方军队皆自安营扎寨,休整兵营好两相对敌。
“阿弥陀佛!我佛有意渡你国国民去往极乐!元帅怎生阻止?”天竺佛兵之中有一坐在大象背上的僧人出列对冷无心说道,此僧人乃是天竺兵马统帅照日禅师,冷无心冷笑一声,他极其不屑的说道:“极乐?大劫到时连佛陀都要遭劫,这个世界上又哪里来的极乐?秃驴!别假惺惺的跟我说这个了!你们佛教不是很有本事么?胆敢犯我威胜!今天我就让你敲敲我天玄教的大法!”冷无心命李光年出战,李光年嘿嘿一笑,然后勒马上前道:“你们这群秃驴哪个和我一战?”他这话却是让天竺大军中的一位僧人恼了,这僧人名班多罗,身高八丈,使一金刚锤,上书符印,也算是一件神兵,他骑一大象出来指着李光年喝道:“无知孽障!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佛教的伏魔手段!”他将那大象一拍,那大象受佛法熏陶,倒也有些本领,比之一般的马匹都跑得要快,他举起金刚锤就往光年身上砸,光年岂会受他所制?将手中枪一挑,便敌主那班多罗,两人交战,打得不分上下,本来那班多罗不过刚刚进入四空圆融的阿罗汉境界,哪里是他李光年货真价实的天仙业位高手的对手?只是佛教法门的确有他玄妙的地方,那班多罗一身筋骨被练得有如玄铁有般,纵使光年的长枪能刺到他,却也伤不得其根本,这倒让光年微微惊讶,就见他诡异一笑道:“好硬的猪皮!看我怎么破你地!”他长枪一挑,横挡一下,将那班多罗的金刚锤荡开,将那长枪收起,就见他双手结印,口咏法诀,然后将怀里的一件物事抛出,那物事长九寸,分七齿,上书地水火风之符录,下列四灵神兽之原身,此宝乃玄门密炼,仙家所制,名为‘七齿追魂钉’,一发出去,必伤元神方回,乃是一歹毒宝贝,却也是他师傅亲传于他地。
追魂钉所发光华照定班多罗,然后一下就朝他射去,那速度快若闪电,那照日禅师就是有心来救,却也无能为力,一声惊响,那追魂钉取了班多罗的性命后,将那元神一绞然后才返回光年怀中。
“阿弥陀佛!十方善我渡世人!红尘不染佛心尘!施主下手也太狠了点吧!”一方祥云笼罩,十里檀香清明,宝盖莲华,静禅浮屠,一中年僧人缓缓的从云中走出,李光年一看,原来是小乘佛教中十八罗汉之一的降龙罗汉,这罗汉本应在清净之乡受十方世界之人供奉,今日出游,却正好看见佛子被诛,心中顿时起了岔念,也往这五蕴红尘走一遭,又哪知红尘深浅,即将迷失他的本性,也是大劫到了!难免迷了心智,遭了劫数!
“你这罗汉,不在婆娑净土享受清福,来此何干?”李光年可不怕他,降龙虽是十八罗汉之一,但他也好歹有天仙业位,正是相当,再者,他还有师门为靠山,又怎生会怕这名声远扬的罗汉?“我佛慈悲!此位施主已让魔境!还是我渡你归正吧!”说罢,便动手要伤光年,光年又岂会坐已待毙?自然是取枪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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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道至大,总不外‘性命’二字,佛家致虚守寂,止修性而不修命,吾道立杆见影,性命兼修,性既是神,命既是气,大抵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诚能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形,形无其形,远观其物,物无其物,三者既晤,惟见于空,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所无亦无,无无亦无,湛然常寂,盖生者,死之根,死者,生之根,有动之动,出于不动,有为之为,出于无为,无为则神归,神归则万物云寂,云动则气泯,气泯则万物无生,耳目心意俱忘,即众妙之门也,故对境忘境,不沉于六贼之魔,居尘出尘,不落于万缘之化,须知神是气之子,气是神之母,如鸡抱卵,不可须臾离也,看草木根生,去土则死,鱼鳖沉生,去水则死,人以形生,去气则死,故炼气之道,以开前后关为首务,二关既开,则水火时刻相见,而身无凝滞矣,当运气时,必先吐浊气三口,然后以鼻尖引清气一口,运至关元,由关元而气海,由气海而分循两腿而下,至足涌泉,由涌泉提气而上,至督脉,由督脉而泥丸,由泥丸而仍归于鼻间,由鼻间复至关元,此谓大周天,上下流行,贯串如一,无子午卯酉,行之一时可,行之尽夜可,行之百千万年,无不可也,此中有口诀,至简至易。)这个是《绿野仙踪》一书中火龙真人郑东阳所说,我觉得对一些喜欢修道的朋友可能有点帮助,便发了,不喜者莫看!漓尘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