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考虑拒绝。”韩澈抬头看了看天,已经黑得暗沈了,他不能呆太久,舒怜还在等著他。
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有些浮躁。
黑欲42sm2(慎入)
这应该是本文最後一场虐h,不喜欢的亲们,可以跳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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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你忍得很辛苦的样子,我帮帮你吧。”将巨大的仿真阳具一点点挤进未做任何润滑的後庭,微暗的菊花皱褶被绷成浅浅的粉色,任辰风眸色暗沈的看著那根巨大,一点一点的,将那圈软肉绷得死紧绷得发白,然後发出轻微的嗤声,鲜红的血珠便浸了出来,迅速的涨溢,再顺著腿根快速滑落下来。
除了死命的摇头,舒怜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麽了,好痛,好冷,好难受,她的脸一片惨白,唯有脸颊浮著病态的酡红,下身的花瓣早已潮湿肿胀,不断溢出的淫液昭示著她有多麽的饥渴,多麽的淫荡,脆弱的後穴却被插入一根粗得吓人的仿真阳具,她的肚子被灌得鼓涨起来,像是充了气的皮球,只需要轻轻一按,便会爆炸。
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任辰风取出她口中早被唾沫浸得湿淋淋的球,声音低沈:“这样是不是就不会泻出来?嗯?”
舒怜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是漠然的看了他一眼,便闭上了眼睛。
那是怎样的眼神,没有懦弱,没有害怕,没有痛苦,也没有哀求,那是任辰风第一次看见这个他认为他能一手完全掌控的小女人眼里出现懦弱与服从之外的神色,仅仅是一眼,便让他觉得,他们虽然曾毫无遮掩的赤裸相坦,可现在却真的是,越行越远了。
将心底那股奇特的感觉压下去,任辰风伸手拨弄著她的花瓣,感觉到她明显轻颤,他伸出手指对著那湿淋淋的小穴插了进去。
“啊──”舒怜没能抑制住自己的叫声,被撑得要爆炸的肠道让她的下身比以往敏感数十倍!他不能碰她那里,只要一碰,她就有失禁的感觉,她真的忍不住了。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你的小穴咬得我好紧……”任辰风看著她死命的咬著嘴唇,一边快速的在她花道里抽送著,他知道她已经憋到临界点,可她不服输的样子,让他无来由的火大,他没想到她真的有胆子反抗他,忤逆他,这种原本轻松掌控的感觉被突然抽离,让他想要彻底的毁灭她,毁灭她的身体,毁灭她的自尊,毁灭她的一切!
“唔──”有东西顺著嘴角滑下来,咸咸的,腥腥的,腹内剧烈的绞痛,和著花穴强烈的刺激,在极乐与极痛之间,舒怜咬著舌头,表情憋到扭曲。
好想上厕所,好想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赶出身体,可是她不敢松开牙齿,生怕一张口,便发出无耻淫荡的呻吟。
“这样的速度是不是太慢了,我想这个你应该会喜欢……”舒怜不开口,并不影响任辰风的自言自语。在极致的痛苦中,舒怜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更没有了希望,这已经是地狱,还有什麽,会比这更可怕的呢。
他的手从她花道里抽了出来,然後用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代替了原来的位置,由於後庭插著东西的缘故,要进入她的阴道比进入後穴还要艰难,他伸手拨开她的两片花瓣,将电动阳具蘸了蘸水,毫不怜惜的一捅而入,全根尽没。
“啊──”撕裂的痛楚和春药带来的剧烈刺激让舒怜失声尖叫,但是这还不是最痛苦的,看著她像缺氧的鱼一般弓起身体,任辰风面无表情的按下按钮,舒怜便恐惧的感觉到那根粗大得吓人的东西在她体内剧烈的震动起来,像是要将她捅烂般狂猛颤动。
“啊不──不──”眼泪和著鼻涕口水一起流,舒怜失神的仰著头颤抖,雪白的颈项如天鹅般优美,娇弱的胴体被殷红的皮绳捆绑得愈发引人想要凌辱,被两根阳具撑得满满的两个肉穴间混著殷红的血和透明的淫水,淫靡而又妖豔。
“别光说不,你的身体很喜欢这样……”伸手在她腿间拭了一把,全是湿淋淋的,任辰风把手里的按钮再加大了一个档。
“不要──我,不行了!啊──”舒怜狂乱的哭叫著,小腹里绞痛得让她痉挛,下身的强烈刺激让她崩溃,她明明到了地狱,却又像被抛上了天堂,抖著双腿哆嗦著失了禁,一股浑浊的液体强力的冲开後庭的束缚,像水枪般喷射而出,将地板打得哗啦作响。
“啊──”发疯般的哭叫,舒怜抽搐著翻下沙发,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到处都是水,都是她的排泄物!她觉得好恶心!好难受!这不是她!这不是她!
她仅有的一点自尊与骄傲,都被他撕得粉碎,在这一刻,她终於清楚的明了,自己是肮脏的,淫荡的,如果可以,她宁愿就这样死去,或许死了,就真正的解脱了……
看著她歇斯底里的疯狂嚎啕,任辰风的眼里明暗不定,有那麽一瞬间,他想要冲过去抱住她,安慰她,他突然发现,这样做他丝毫没有任何快感,他只不过是,很幼稚的玩了一场,十分幼稚的把戏而已。
黑欲43
晚夏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空气有些微潮,夹杂著树然,然而眉宇间却隐隐透著让人不敢逼视的气势。
“咳咳,今晚的月色真好。”傅容凡开始打哈哈,抹了一把脸上的雨丝,开始胡说八道。
别人可以不知道,他心里可是清楚得很,丰尽染是出了名的笑面狐狸,杀人不用刀,别看他对著你笑,他笑得越是动人,下手便越是狠,可以说整个西南黑道,所有人都对这个人唯恐避之不及。
“月黑风高,的确是杀人放火的好时机。”丰尽染看了看天,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如果给他穿上一身古装,估计他还真能乘风而去。傅容凡开始在心底诅咒天上掉块陨石把这只狐狸砸穿越,否则今晚他别想有好果子吃。
“替我向令尊问好,”示意手下将傅容凡放开,丰尽染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有些意外的傅容凡,“老人家年龄大了,胃口也不应该太好了,否则容易吃坏肚子。”
“丰堂主的话,我会向家父转达的。”傅容凡脸上的笑有些僵,对那帮不会看眼色呆站著的蠢货打了个眼色,“那我先告辞,就不打扰你赏月了。”
“你可以走,其他人得留下。”韩澈半瘸半拐强撑著口腔里翻涌的血腥,将舒怜抱出来,冷冰冰的开了口。
这下傅容凡真是笑不出来了。
淡淡扫了一眼韩澈抱著的人,丰尽染眼神微异。
“少爷想怎麽处理?”梁启卫帮忙扶住他,轻声请示。
“把嘴都缝起来,这辈子就别说话了!”不同於平日的冷静,韩澈的声音里带著从未有过的狠戾。
犹豫了一下,梁启卫征求的看向丰尽染,出人意料的,丰尽染斜睨了韩澈一眼,淡淡开口:“依他。”
心里喀!了下,这下丰火堂与青龙会的梁子,是正大光明的结上了。
这两个主子,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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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情节戏比较多,嗯,羽毛觉得,情节铺开之後,肉肉会更精彩的。
本文以後不会有虐h了,所以,请各位亲们耐心一点吧,素菜之後,一定会有丰盛滴大餐!hoho~
黑欲46晚安,舒怜
“舒怜有些发烧,她的下体……伤得很严重,不过我已经给她上过药了,赵叔说,调理一个月左右,就能恢复。”
深色的窗帘挡住了大部分光线,韩澈枕著手半曲著一条腿倚在床头,他的左手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出神的看著窗帘那点滤进来的破碎光线,有灰尘在光线里飞舞,不断的旋转,旋转。
“只不过她受到的心理伤害太大,赵叔担心,她会……”秦莹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洗净血污的沈默少年,安静得像乖巧的高中生,可正是这长久的沈默,却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麽说话。
尤其是,她和他上过床,这样的相对,著实尴尬。
斜斜的靠上门,秦莹点了一支烟,事实上从红灯区出来之後,她已经很久没抽过烟了。
“你说像你这样一个毛都没长齐还有恋姐情节的小屁孩,我秦莹到底喜欢你什麽呢?”重重吐出一口烟,秦莹看著天花板,自嘲的自言自语。
或许她是贪他的年轻,或许是贪他的相貌,或者更直接一点说,是钱。可是每看著他为舒怜难受一点,她心里便不自在一分。
也许是因为得到了他的第一次,而他的温柔却永远只给另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他的亲姐姐,所以她心底到底有些不平的。
女人大多善妒,她也不例外,韩澈虽然年纪还轻,却不比任何高大威猛的男人差,他的专情,他的执著,都对女人有一种致命的吸引。
在他身边待得越久,她就越危险。
“等舒怜好了,我也该走了。”将烟头摁灭,秦莹轻笑了一声,“我还有那麽大把的年华和钞票,如果真栽在你手里,还真是亏了。”
“好好休息。”
转身带上门,门未翕上的刹那韩澈突然开了口:“对不起。”
微怔了一下,秦莹扬起唇:“你不用道歉,事实上很多不该发生的事,我都忘了,以後,也不会再重演。”
随著关门的轻响,整个世界似乎突然一下安静了下来,韩澈疲惫的闭上眼。
脑海里很混乱,像电影倒带般一遍遍重放,那一片暗色的血渍,舒怜苍白的脸,以及那颗掉得仓促的泪。
这些年他活得混沌,可心底仍然还保持著一块纯澈的童真,小时候他睡不著巴巴的扯著舒怜讲故事,她笑吟吟的翻著格林童话,她说,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他不是王子,王子不会活在这样的黑暗之中,她也不是公主,公主不会被怪兽吃掉也不会受伤。
童话,果然都是骗人的。
轻轻的推开那道房门,舒怜睡得很沈,她的眉轻轻的拧著,像是做梦也很不安生。
伸手抚平她眉间的折痕,修长的手指顺著她的脸滑下,慢慢揭开被褥,她是裸著身体的,尽管上了药,仍然看得出身上的青青紫紫还有勒痕,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韩澈的瞳孔仍然难以抑制的紧缩。
她竟然还能对著他笑,她怕他担心,所以强撑著也要笑。
“傻子……”眼泪啪的一声掉下来,打在她的脸上,溅起一点晶莹的水渍。
慢慢的在她身边躺了下来,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脸,少年垂下眼睫,轻轻的在她额间印下一吻。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晚安,舒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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