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推杯换盏,又嚎啕唱歌,然后有意无意的谈合同。林清尽量的挡酒,许助理已经不支闭上双眼,闭眼前还深深的深深的看了张明蔚一眼。那眼神里千言万语啊,同志,我辈牺牲而后,革命重任你定当仁不让啊!
她回给许助理一个眼神,死吧,姐给你顶着!笑问:“翟总,这回在s市开的分店是什么排场啊?”
老翟眼神一亮,“还真不瞒你说,绿色,纯绿色的。”
“怎么?要打造新的娱乐形象?那我们公司正合适。”
“没想那么多,”老翟笑得有点讥讽,“我们的特种服务都是给世界五百强那样的高层、精英准备的,你们这没那么高的消费水准。”又看看周围,“像这样的场所,在s市还不是遍地开花,我们何必跟着插一脚。”
张明蔚心说,你还瞧不上人家了,人家还不见得瞧得上你呢。“那我们公司也是最适合的,我们杂志就是以打造健康形象为主的,再给您一个专访文章,让您的公司上个位置,利于转型……”最后加强可信度,她又说:“不才鄙人l美术学院毕业的,还算有两把刷子。我亲自给您做设计,不满意您直接找我。”
“好,就愿意跟你这样的人办事,痛快,来来来,再跟大哥走一个。”
后来也不知道是她的说辞起作用还是保证起作用,还是根本就是她酒量起作用了。反正合同签了,据说首款明天就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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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诸神,还有位大爷吐得奇拔山河。
站在路口等车将近半个小时,林清又吐了两次,倒是而清醒了不少,一屁股坐在马路边哼歌。
张明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干嘛把自己弄得跟孙子似的?”
“想证明自己能当爷!”说的豪气干云,完了被风呛得治咳嗽。拔拔头发,好看的笑着,“爷爷都是从孙子走过来的,知道吗?”
“明白,别看你长个孙子样,其实有一颗当爷的心。”听见汽车鸣笛,张明蔚干劲招招手。回身拽起林清,“走吧爷爷,起驾回宫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礼拜公司年会,最近净忙着排练。每天回来都晚,周末还要加场~~~~
so,更晚了,见谅!
伤疤晒一晒才能好得快(三)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船。
但是看见又边那个带着有奖字样的小红框框,我还是不敢跟大势作对啊,所以小造一艘,大家全凭幻想啊。
另外家里有事,明日停更,后天待定。最晚周日也会回来,不好意思。
太多的虫子,来改错字的。
这次,为河蟹而来。
车子行进一个普通的半封闭小区,司机停车要钱。张明蔚满身乱摸,不管动作再怎么销魂,也改变不了没钱的结果。刚才出来的是万般皆醉我独醒的状态,只好先把ktv的钱付了,还差点零头都记在小程账上了。
手在头上举举,“师傅不好意啊,稍等。”到后座爬在林清身上又是一通乱摸,看得司机眼睛都直了。嘀咕一句,小姐,演现场也没用,得掏出钱是真格的。
张明蔚气得想骂人,幸亏翻出十五块钱。扔给司机,示意不用找了。
被摸了好一会的林清突然开口道:“干嘛小妞,想占我便宜?得付钱的。”
张明蔚一把拉过他胳膊,粗声粗气算账:“刚才付过了,一共三百二。这还光是喝酒的钱,找陪酒小姐那些钱还是人老翟给的。”
当然,就得他给,因为他们来的仨人把小姐带走了。
林清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哼哼一声跟个软骨动物一样任张明蔚扶着上楼去。
楼道里的声控灯上一层和下一层都好好的,偏偏林清住的这一层坏了。张明蔚只能借着两层的余光努力找门。林清摇头晃脑的不肯动,指着自己裤子右边口袋说:“钥匙。”
一只手扶着他,另一只手从他前面绕到另一边去摸钥匙,这哥们还不停的动,真拿谁到杂技演员呢?
该碰不该碰的都碰了几下,眼看帐篷都要起来了,钥匙还是没拿出来,张明蔚很不爽的低吼,“你说你一大男人,穿这么瘦的裤子干什么?显你有型啊?”
“哼,不显也有型。”他一低头就能附到张明蔚的耳边,口中喷出的热气打在她的侧脸,“我原来的女朋友说我屁股型最好看。”
耳朵痒痒的,脖子有点热。幸好找到钥匙去开门,懒得跟这个流氓废话。
进了屋,张明蔚摸索去开灯。林清随手关门,拦下她开灯的手,翻身按她到墙上,动作一气呵成。
黑洞洞的,张明蔚只感到一阵压迫感,然后是火热的嘴唇和夹着酒精的吻。她使劲的一躲,斥声纹:“发春啊?你刷牙了吗?”
林清朗笑出声,“刷牙你就给亲吗?”也不等回答,跌跌撞撞的往卫生间去。
其实张明蔚可以转身开门走掉,不会耽误两分钟。随后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她心里人道主义精神突然泛滥起来。
踱步到卫生间门口,看林清四脚八叉的仰在地上,裤子拉索已经半开。伸手扶他,“该你个完蛋玩意儿。”
林清却有点委屈的说:“我这不是想去刷牙吗?那我不刷了啊。”站稳,又回身推张明蔚出去,“大老爷们上厕所,你看什么看。”
“行,你可得撒出直线,没人给擦啊!”
张明蔚在厅里坐下,审视这个房子,这是个挺大的单间,简单的老式黄色调装修,不见得多整洁,但是也没想象中垃圾堆的状态。
林清洗了脸,刷了牙。神智开始一点点回来,站在洗手间门口,看见张明蔚妩媚的挑眉。“美女,搭把手,送我回寝宫吧。”
进了屋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