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实力决定胜负的时代,从来都没有真正所谓的公理可言。如果你实力不够强又希望自己不被淘汰,那就只有顺应他人的法则活下去。弱肉强食,自然界适者生存的例子拿到人间界照样适用,而且从来也没有例外。
高手相争,胜负只在分秒瞬息之间。隗文睿二人虽不是高手,但也紧尊这个江湖格言。
只见隗文睿右手一棍狠狠朝中年人的头部打去,中年人挥出自己的宝剑迎了上去;哪知隗文睿居然只是虚恍一下,左手顺势把木棍收回,一个刺剑式的动作直朝中年人的胸部刺去;中年人抬脚就踢向棍的末端,隗文睿木棍再次一缩,收了回来,以木棍一端拄地,双手握着棍的另一端,身子跃起,双脚直踢中年人面部;中年人眼中寒光一闪,向后退了一步,右手举起手中的剑,顺势刺向迎面的双脚;隗文睿急忙收回双脚,落在地面上,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双脚差点没了。
初次交战结束,二人再次回复先前的对峙状态。“想不到是我低估你了,居然有这等功夫,不过刚才你没有赢我,现在你再没有机会了。等着受死吧!”青年人大喝一声。
“哼哼,”隗文睿冷笑了一下道:“等你真的取我的性命再数这句话也不迟。”说完不等青年人回答,再次丈棍向青年人扑去。
青年人也不怠慢,提剑迎了上来。二人剑来棍往了十几下,谁也没有占到对方丝毫便宜。青年人不禁有些暗自着急,如果连这么一个小孩都收拾不了,以后再也没有脸面呆在暗影组织了。心中暗恨的他决定下狠手给对方致命一击。
然而,还没等中年人有所表示,先他一步看出对方精神有些恍惚的隗文睿一棍向他使剑的右手狠狠打去,青年人自然不会让他打飞手中之剑,右手向后一撤,抬起右脚踢向木棍,手中的剑又再次刺向对方的左臂。
啊!啊!随着连续两声惨叫,隗文睿打中了青年人右边的大腿,而青年人手中的剑则刺穿了隗文睿的左臂。看到血迹,隗文睿心中一震,不顾左臂的伤势,右手举起手中木棍不要命的朝青年人打去。
一看他这种不要命的神情,中年人急忙后退,然而由于右大腿被对方打中,走路不便加上心中焦急,青年人竟然一头栽在地上。隗文睿抓住这个机会举起木棍朝着中年人的头部一阵猛击,瞬间就打出了血。青年人头部被打的的头昏脑张之余,仍不忘向对方刺出手中的剑,正拼命狂打对方的隗文睿哪注意到这个细节。
啊的一声惨叫,隗文睿手中的木棍落地,他的右手也被对方刺中。看隗文睿停止击打,青年人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剑准备再次刺向对方,但被隗文睿一脚踹了出去,隗文睿自己也跌做在地上。青年人过了一会儿,再次从地上爬起,摇晃着就要向外走。
隗文睿强忍着双臂的疼痛,站起来准备把青年人留在这里。但失血过多的他加上刚才与青年人的一方拼斗,他已经没有了丝毫力气。再次跌做地上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从眼前离开。
等中年人走了很久,隗文睿才再次从地上爬起来,走进自己的小木屋,找纱布把自己受伤的双臂抱起来。隗文睿内心不禁对青年人一阵恶骂,他娘的刺自己哪里不好非要刺自己双臂,害的自己现在连吃饭都得像条狗一样用嘴吧舔。
青年人摇晃着离开这个差点要了他性命的小山谷。在一个距山谷不远的地方,稍微包扎了一下,继续向附近分栾城赶去。
两天后的中午,青年人站在了“好再来”客栈的门前。
“客官,您是要住店还是要来点吃点?”店小二急忙过来招呼青年人。看来这次没有因为中年人衣衫破烂而不理他。
“不用了,”青年人摇了摇头道:“我就是葵丑房的主人,给我准备一通热水外加四个小菜一壶酒送到我房间去。”青年人吩咐完就直接朝楼上走去。
小二没有回答他的话,愣住了。暗道,前天入住葵丑房的忍不是一个很潇洒青年人吗?怎么会是眼前此君呐?
虽然很不解,店小二还是很负责的把青年人要求的东西送到了他的房间。青年人洗了个澡,把伤口重新包扎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再走出来时,仿佛换了一个人,变成小二熟悉的那个潇洒的人。
青年人吩咐小二把他要的酒菜放到桌上,一边漫不经心地道:“小二,问你个事,丁未间的主人现在在房里吗?”
“哦,丁未间的那位客官早上就出去了,说是要到晚上才能回来。”店小二一边摆放酒菜,一边随意地道:“客官您要的东西放好了,如果有什么吩咐您尽管叫小的。”青年人随便打赏了他几钱银子,在店小二的千恩万谢声中把他赶了出去。
青年人酒足饭饱之后躺在床上,思考今天与隗文睿之间所发生的一切。按照组织给的调查,隗文睿明明是一个不会丝毫武功的小子啊,怎么突然间就有了这么大的转变了呐?自他从真定逃到栾城,最多不过三个月多一点的时间。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促使他有了如此大的改变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