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文睿道:“不好意思,福伯,刚才我没有对您说实话,其实我不是真定的乡下人,而是城内张记铁匠铺的伙计。”
福伯理解地道:“年轻人谨慎一点,也是难免的。既然这样,我看不如我们甘家出钱,帮范兄弟在逍遥据长期开一个房间,就由范兄弟来监督逍遥据的承诺好了。而为看怎么样啊?”
隗文睿道:“我是没什么意见,就是不知马六爷是什么想法?”
马六恨声道:“我没什么意见,以后还望范兄弟多多指教。”说“多多指教”这几个字时加重了语气。
“放心,今后一定不会让马六爷失望的。”隗文睿道。马六和福伯自然把他口中的话理解为对马六的讽刺。隗文睿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啊!”甘在明一阵爽朗的笑声传遍整个甘家内外,“福伯,你机会把握的太准了。一定要好好感谢那个叫范睿的小子,真是我分及时雨呀!刚才还在一直头痛怎么解决马六的事情,想不到就这么柳暗花明了,世间的事情真的如此是的不可捉摸啊!”
福伯点点头道:“是啊,我也没想到事情就这么容易的解决了。老爷当时是没有看到马六那个可怜样啊,现在想想还想笑呐!哈哈哈哈!”
甘在明道:“不用说也一定很精彩,以马六如此强势的人物,居然向我们甘家低头,那得需要多大的决心呐。我想现在马六现在一定恨不得剥了我的皮呀!”
“只是现在他却没有任何办法来奈我的何,是吗?”福伯道。哈哈哈哈哈,两人又是相对一场大笑。
过了会,福伯道:“还有一件喜事要禀报老爷。”
“哦?如此快说来听听。”甘在明道。
“少爷传来消息,反甘联盟已经土崩瓦解了!”福伯道。
“如此,确实是一个好消息。福伯,跟我仔细说说,那小子是怎么瓦解了反甘联盟的。”甘在明道。
福伯点了点头,道:“反甘联盟成立时,少爷并没有任何动作,任他们动作;听了老爷关于章敦何邓绾等人永远不会被判甘家的话之后,少爷将信将疑地找到章敦等人,跟他们说要他们加入反甘联盟;没想到他们二话不说,立刻答应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少爷先是任由反甘联盟的人四处串联,不加任何干涉,并在某种程度上隐隐助长他们的发展;等到反甘联盟进一步壮大时,开始不把与甘家有联系的人放在眼里;
他们公然在朝堂上污蔑甘家在天下太平时期,拥有甘氏牧马场,私自贩卖马匹意图不归;吕惠卿等人当场就责问他们朝廷有没有规定世人不可以贩卖马匹,又反问他们既然现在是和平时期,又为何不能贩卖马匹难道要等到国家狼烟四起时才允许私人卖马吗?
蔡汴等人答不出来之际。王安礼大人等乘机弹劾他们结党营私,四处流窜,以不光明的手段打击对手;关键时刻,章敦邓绾等人反戈一击,反告蔡汴等人威胁他们加入所谓的反甘联盟;事实面前,不容蔡汴他们抵赖;
皇上当场就要发飙,幸好当朝相爷司马光大人和童贯等讲情,皇上才没有处罚他们,只让蔡汴等人回家闭门思过。”
甘在明哈哈大笑道:“果然精彩,只是司马相爷为何会为蔡汴等人说情啊?”
“这个,少爷也不是很清楚。据少爷猜测,可能是蔡汴让人使了大把银子的缘故吧!”
“让人好好留意一下吧!在京师咱们不能出现任何差错。”甘在明道。
福伯点了点头。“另外,向外广发请贴,就说三个月之后,我要在真定为我的小孙子甘仕文举办一周岁‘抓周’庆祝;上次因为甘家发生了紧急情况,没能让大家尽兴,这次一定请他们赏光。我要让全天下都知道,我们甘家并没有因为老爷子的逝去而有任何的衰落。”福伯点了点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