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詹灵儿突然叫了一声“文睿!”司马长风拔出辽亮身上的箭,扑一阵鲜血喷出来,喷到詹灵儿脸上。司马长风再一剑刺下,辽亮一骨碌从床上滚到地上,躲过这致命一剑。
司马长风绕道床的另一边,一脚把辽亮踹出门去,在一剑刺下。辽亮一个翻身顺着楼梯滚了下去,避开司马长风刺去的一剑。司马长风正要追上去,一旁的小叶拉住了他。
“风大哥,算了。还是想办法救救灵儿姐姐吧!”司马长风冷眼看了滚出楼下的辽亮一眼,转身走回房内。
詹灵儿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宣泄药性已经去的差不多了,经过刚才辽亮的鲜血喷到脸上一冲,此刻已经慢慢回复过来。此刻忽然看到司马长风这个男子出现在自己房内,赶紧找被子把自己捂住了。
司马长风看了她一眼,朝旁边的小叶道:“她已经没事了!打一盆水来让她清醒一下,估计就差不多了!”说毕就要走出去。
“等等!”司马长风转身看着床上的詹灵儿。詹灵儿把身上的被子再紧了紧。
“为何来的是你,而不是他?”
“有区别吗?”司马长风淡淡道。
“我想知道原因!”
“如果不是你刚才一声无意识的呼喊,此刻你可能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冷冷对视,詹灵儿毫不退让。
“我想知道原因!”依然是固执的一句。
司马长风转身,背对着詹灵儿,“他受了重伤,来不了!”说完下楼去。一滴热泪顺着带血的面颊流下,很恐怖,却很兴奋。
詹灵儿身子软下来,无声倒在床上。小叶手拿毛巾,无言地看着两人刚才的表演。
隗文睿二人就近找了一无人的破落院子进去。“你说现在地伦天怎样了?”欧阳俊看着运功过后的隗文睿,随手摆弄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几根布条。
这家小院估计是很久没住人了,屋里的一切都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二人只好随便把房间打扫了一下,在房间的空地上坐下。隗文睿眯着眼,很随意地靠墙蹲着,听了欧阳俊的问话,睁眼看了他一下,又闭上。
淡淡道:“不管他怎么样?我以后都不欠他的了!”随即又失笑道:“不过估计这小子现在的日子肯定不太好过。没完成白恋尘的要求,眼睁睁的看着我在他手底下跑了,又打乱了对你们的围铺,估计现在他正想办法怎样应付白恋尘等人呐!”
欧阳俊呀然失笑,“这小子是罪有应得,居然利用咱们来换取他兄弟的自由,结果‘偷鸡不成折把米’,怪得谁来?地伦天有这么个兄弟,是他的不幸!”想到地伦天,隗文睿神色一黯,不管怎么说,终究还是自己对不助他们兄弟呀!
“其实这事也怪不得你,怪只怪他们兄弟太贪心了,不然怎会发生当日的事情?”隗文睿知道欧阳俊是在拿当日的事情开解自己,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贪心?这天下又有谁不贪心呐?没钱的时候想钱,有了钱又想权,有了钱、权又想有更多的钱、更多的权,从来就没有反省过其实当初自己的要求早满足了。
等到事发被抄家问斩的时候材发现,原来我的钱早已够花的了,权也达到顶峰了。这时才翻然悔悟,我当初的要求早达到了,这些年我怎么就没有往后看一眼呐?
“你在想什么?”欧阳俊看隗文睿似乎要睡着了,出生打断了他的思考。
隗文睿淡淡一笑,“其实地伦天也没什么错。他只是救兄心切,并没有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卖咱们,更没有被白恋尘他们所给的好处诱惑,不然今天你我就不可能活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