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那年,是一个灿烂得像童话一般的年份。这一年我学会了很多东西,比如怎样把每天五毛的零花钱存下来给我喜欢的女生买礼物,亦或者拿着全校第一名的奖状去跟爷爷领赏,还有把学校发给我的荣誉钱拿去染头发,打耳洞,买奇装异服,反正是干一些学校领导最讨厌的行为。但是我也失去了一些东西,比如我珍藏了十五年的处男之身,而且还很不幸,第一次就中招,染上了性病。也是这次教训才让我在以后的道路上居安思危,屡屡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提醒自己要先穿上防弹衣,才能作战。
而且因为这次的经历让我从理论和实践中真切地认识到了安全套的魅力。以至于后来我像成龙大哥说的那样,把安全套当作自己的好朋友,随身带着,每当遇到我们的敌人――性病,艾滋病就套上它。虽然我屡试不爽,但也有唯一那一次,违背了防“艾”的衷言。
那时侯的我刚上初三,但早已经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从校长到老师再到同学没有谁没听说过我的大名的。我整天穿着奇装异服,戴着耳钉,顶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和一帮当地的混混在学校里里外外横行霸道,看谁不顺眼就拖到学校附近的小河边“升堂”。所以学校的同学见了我都躲得远远的。老师见了我只是一个劲的摇头,特别是班主任,更是拿我没办法,因为她每次教训我,我就指着教室里满满的奖状说:老师,学生以学为主,这是您教育我的。于是班主任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走开了。的确,那满教室的奖状都是我争取回来的,在学习上我为班级乃至学校增添了无数的荣誉,但是在教育纪律上我也把学校弄得鸡犬不宁。
这样的日子从上初中持续了整整两年。终于在上初三的时候,我认识了一群真正意义上的“混社会”的人,于是我转战江湖,学校里终于得到了长久以来从未有过的安临。只是我偶尔回去考次试,总能考个全校前几名,这让很多人郁闷得想去撞墙。但是每次我离开的时候都有一双特别奇异的眼睛在看着我,她的眼神中总是有那么一抹淡淡的哀伤。
当时我在江湖上飘的时候,由于市场经济不稳定,加之改革开放也不入现在落实得彻底,所以我们的经济十分的萧条。至于窘迫到什么程度,举个例子大家就明白了――老大腰里挂着个传呼机还经常搞了交不起服务费。我们的生活来源,除了蹲在学校门口榨点学生的早点钱,就是带着几个比我门还小的小孩混迹菜市场。只是这样的收入和我们的劳动太不成正比了。后来老大也发现这样的经济发展路线必定会受到时代的淘汰和其它同行的冲击,于是他想出了一条安全可靠又富有挑战性的路,不过他是让给我们走的,因为他没有那样的资本去运行,而我们有,特别是我,有着一张人见人爱的脸蛋。
开始老大还说一次性解决算了,能捞多少捞多少。后来我告诉他,有文化的人讲究的是可持续性发展,于是他也赞同了我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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