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揍了他一顿,拿他的证件去找他的房间。”说就说,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这么暴力了,“结果裘裘被人用大锁给锁在房间里。我已经找人拿工具来了。”
“不能来饭店拿吗?”梁诗卉冷静的问着,她跟所有的工作人员一样很担心球球的安慰,“他没事吧?”
“我刚才看了一下,一般的剪子是敲不开的。”杜梅解释到,“那小子好得很,待会儿小子就出来的时候,你们派人来接。我…就不过去了。”
“谢啦,杜梅。”梁诗卉由衷的感谢杜梅,“不过,就算如此,我还是不能让你来会场。”她听出杜梅口气里的失望。她也知道她很想参加吴安雅的婚礼。“我们有录下过程,你到时候可以看。”她好心的安慰她。
“知道了。”虽然她不懂安雅为什么不让她出席婚礼,看来多少是和她有关,但是这些年她做事都很仔细,应该还不至于有仇家才是。就算有该会找上安雅的,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帮我向安雅说声恭喜。”
“知道了。”梁诗卉挂上电话。“我去安雅那一趟,大家继续工作。我一会儿来。”
“是!”一群人大声说是。
梁诗卉在走进新娘室前停下了脚步,她听到他们两个说起的话。她呆站在门口,不敢相信她居然从卢汉生的嘴里听到“未婚妻”这三个字。
她躲在门边偷听了好一会儿,直到他和安雅玩闹了起来。才敲门打算进门,梁诗卉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和他们开口说话。但在她的心底,她自己知道该做什么了。
“安雅,姓卢的,我们找到裘裘了。”
“真的吗?”吴安雅开心的抱着梁诗卉,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太好了,太好了!阿生,裘裘没事了,没事了。”她回过头来抱着卢汉生痛苦流涕,都忘了她才刚补好妆,这下又得从新补上一次了。
“那裘裘呢?”卢汉生看着梁诗卉问,一手还得阻止某人继续用眼泪和鼻涕攻击他的西装,该死的,早说过就不要穿这件来了。
“在对面的饭店,杜梅在门口守着。现在在等工具送来,据她所说,裘裘视乎被人用加装的锁关在对面的饭店房间里。”梁诗卉看着他和安雅简单的说着她从杜梅那里听来的最新消息,“杜梅说,她等会儿会先回去,今天的婚礼她不会出席。”
“这样也对,叫她先别来。”那个席独跟个疯子没两样,动不动就开枪伤人,先搞清楚他到底在杜梅――那只倒霉鬼做什么?“裘裘没事吧?”
“听杜梅说,裘裘好像还不错,精神好得很。”梁诗卉高兴的说。
“那就好。”吴安雅开心的拭着眼角的泪,安心的说,“这下子我可以安心结婚了。”
“你呦,连结婚都可以搞得这般田地。我真希望这是你的最后一次。”卢汉生打趣的捏捏她的鼻子,宠爱的为她在画上口红,“因为,我不想再帮女人花口红了!”
“怎样!怎样!”吴安雅双手叉腰,“小心,我有事没事到你公司去叫你帮我涂口红。”跟刚才没有精神的样子比起来,现在的吴安雅活脱脱是个悍妇。
“没怎样!你来我都愿意帮你涂口红,可不可以?真是的,好好一个妆就给你哭花了好几次。对了,吴妈妈来了吗?”卢汉生想起了另一个同样可以被称为悍妇的吴妈妈。
“我是还没有看到啦。但是,我和乾昨天有亲自去邀请他们。”吴安雅歪着头露出甜甜的笑,看起来无辜无辜的样子。一点都没有自觉自己在结婚的前一天才跟生养自己的父母说自己要结婚有多么的过分。
“呵呵!”卢汉生傻眼的干笑,他有预感如果待会儿被吴妈妈堵到,他的下场铁定很惨。“昨天?你这样会不会有一点过分…。”
“哪里会?我原本打算今天派个人直接把他们接来就好了,是乾坚持要和爸妈先见面的。”双手一摆,她坚持自己的做法一点错也没有。
“小雅,认识你这么多年,我得说你这个人真是有趣极了!”卢汉生的大手揉着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睛里有着溺爱之意,但是只要注意看不难发现有着淡淡的爱意。卢汉生是爱着吴安雅的。他输在没有乾西有勇气,有毅力,还有错过安慰她的关键时机。
罢了!罢了!反正他们是有缘无份。至少他曾经拥有过她,和她创造出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