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会有什麽不敢!
下一刻,冷破军瞪大的眼中就映出了夜枭一剑刺过来的身影。
比起以前的速度,似乎……慢了一些?
运起轻功闪身躲过一击,冷破军盯著夜枭还有些摇晃不稳的腿,微眯利眸。
呼呼的喘著粗气,夜枭晃了两晃,一手将邪剑插上玉石地面,以之为凭依立稳。
身体里还是有数股燥热的气在乱窜,却不似之前般无法忍受。至於冷破军点的麻穴,早在他於床上翻滚之时就已经冲开了,完全不受其制约。
“你这样也很好看。”
暧昧的邪笑著打量光著身体的夜枭,冷破军的眸色越来越深,一抹赤色倏地滑过。
夜枭猛然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突然觉得有点儿冷。本能的向著左斜方一剑挥过去。
剑尖快於破空之声传到冷破军跟前,冷破军後翻侧闪,却也快不过夜枭的一剑。更何况,平日可以拖住夜枭的风和靛根本不在附近。
然而,冷破军却也不是光有地位权势而没有能力的花架子。否则,倾天教那一帮恶鬼教众早生吞活剥了他。
五指轻舒,翻手便挡住了夜枭的一剑。
细看去,冷破军却并非空手而挡,那只手上戴著一层极不易发觉的薄铁套。而夜枭的剑尖,就被这一层薄铁所阻,无法刺伤冷破军。
“你还真难缠。”
冷破军轻轻一叹。已经有多少年,他没有用过这玄铁手套了。今天竟然被夜枭给逼得不得不用。
然他话音未落,夜枭手臂一挥,漆黑的剑尖在玄铁表面划出数星火花,直向冷破军的脸划过去。
疾速反手一捞,冷破军的额上落下冷汗来,另一手手指同时连弹数下,数道破空之声直逼夜枭而去。
不想,夜枭却只是微微侧头,身形如鬼般飘忽一移,凭空侧开一尺有余,而剑还是保持著原本的速度,原本的方向,无丝毫改变。
此时抽身後退,已然来不及。无奈之下,冷破军终於不得不曲臂回挡,硬受夜枭这一剑。
不想,剑刚刺入手臂,就陡然一顿,几个眨眼间剑已经插回夜枭的身体里了。
“好……饿……”
夜枭的声音轻飘飘有如鬼吟。
冷破军刚运起的“伏魔杀”硬生生停住了。
“饭……”
夜枭脸上委屈的表情差点儿让冷破军运岔气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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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著那个狼吞虎咽的家夥,冷破军干掉一杯冽烈的金盏酒,然後是另一杯。
夜枭对正面刺来的视线毫无所觉,他的注意力有一大半全放在了碗里香喷喷的米饭上。
风的眼珠向左转,偷瞄瞄自家主人,再向右转,偷瞄两眼夜枭。
他隐约有些猜到主人脸色不愉的原因。
悄悄向後退小半步,再退小半步,风觉得他还是尽可能轻快的消失比较好。
一只细白的手悄然按上他的肩头,风刚欲发难,又猛然顿住了全部的动作。
是靛。
细眉微挑,靛看著眼前这诡异的一幕,与风对了个眼神。随後,不发一语的跟著风默默後退。
“吃饱了?”
眼看夜枭把最後一粒饭粒舔进嘴里,满足的直打饱嗝,冷破军冷冷的笑,四周温度骤降。
“唔……”
吃饱了的夜枭相比平时很好说话,也没有漠视冷破军,而是微微点头,满足得两眼弯成新月。
“以後都留在这里,饭随你吃到饱。”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冷破军敏锐的观察力已经不止一次察觉米饭对夜枭的吸引力绝对是最强的。如今,只是不得不对事实妥协而已。
“好。”
干脆利落,夜枭一副很怕冷破军反悔的模样让对方的嘴角抽了抽,颇有种扶额长叹的冲动。
“以後都不可以违抗我的命令。”
漫天要价,这是冷破军的本色。若不趁此机会把夜枭栓牢了,不定哪一天他又会跑得无影无踪。
“……”夜枭迟疑了。
冷破军的脸色越加冰冷,他盯著夜枭那双又慢吞吞闭上的鬼眼,思量著用武力擒住夜枭的机率有多大。
夜枭的沈默持续了很久,而冷破军全身的煞气在这段时间里几乎飙升到。
‘喂,他不会又睡著了吧?’
靛隐在暗角,悄悄的对风传音入密。
‘他这次没睡。’
风仔细的观察之後,得出结论。
‘可是他在沈默什麽?他不是对米饭情有独锺?’明明之前就非常好拐。
‘我也不知道。’
风毕竟对夜枭了解不深,因此也猜不透夜枭到底在想些什麽。
两个暗卫隐身在暗处用内功“咬耳朵”,而冷破军则已经开始暗暗运起“伏魔杀”。
自从“伏魔杀”突破第十层之後,冷破军跟别人动手的时候就很少下真功夫。因为别的功夫是越到高深越不好辨识,而“伏魔杀”刚好相反,练的越高深就越容易被人看出出处。
放眼整个武林,只有倾天教的教主一人才会这门绝学。若是冷破军平日里跟人动手都使这功夫,岂不是不打自招自报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