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今儿的操练总算结束了!在练下去的话,我真得被训练而死!”
“呵呵,莽哥有什么意见?”
“我就不明白呵,为啥这么往死训练我们?虐待我?拿难咽的食物给我们吃?”
“莽哥,那是锻炼大家的意志力啊,过了这关的话,什么难事儿都能战胜!”
“哎呀,大哲学家呐!讲得条条是道哇!全对嗄!我告诉你嗷,别看我累成这样儿嚎,照样能弄死个人儿!看到没?我三秒钟没杀人了嗷!”
“莽哥!错了!错了!我真地错了!我先回寝室看看,一会儿来找你啊!”
“行,行,还不快滚?小心我排你嗷!”
“什么‘排’呀?”
“排,山,倒,海!喽。”我把许殇“排”走了。
“是回家呢?还是在这继续受虐呢?”这个绝对有待研究的问题困扰着我,经过了灵魂深处的斗争,最后决定——回家。
“孙胤鸣,你手机借我打个电话呗?”
“快没电了!等一下喔!”孙胤鸣说完,手伸到裤兜里去拿。
因为孙胤鸣的裤兜太大了,摸了半天才摸到,随后,他将手机递给了我。
我向孙胤鸣道完谢后,急忙按起号码来。可是按了半天,也没把家里的电话号码按对!
“孙胤鸣,你帮我打吧!我眼睛都看不清楚上面的数字键了!”
“行,电话号码几号?”
“6*5”
“6*3吗?”
“完了!说话嘴都瓢呐!是6*5”
终于,孙胤鸣帮我接通了家里的电话,超感动。
“爸,我是段枫明,我要回家!”
“咋的了?回家干啥?”
“我有病了!现在全身浮肿、高烧!就要回家!”
“这天高皇帝远的!上哪去接你?”
“那……”接着,我与我爸研究着这个回家的问题,最后决定——我和欧阳老师研究下。
在找欧阳老师的路上,我十分的迷糊,总有要昏倒的倾向!
找哇,找哇,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欧阳老师。
还没走到欧阳老师面前就有气无力地喊着她。
欧阳老师似乎听到了有人喊她,四处找着。
这回,我走到欧阳老师面前叫她,欧阳老师问:“段枫明,怎么了?”
此时,我全身软软的,给人感觉像马上就能昏倒一般,我带着哭腔说:“欧阳老师,我要回家!我……”
还没等我说完,欧阳老师就着急地问:“有什么事?快和我说!”
“欧阳老师,我有哮喘,今天犯二次了!我左脚受过伤,现在旧伤又犯了!”
“那你的意思是?”
“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