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不太敢肯定平a镇的这个李镇长就是幕后的大老板;但现在可以确认无疑了。
不大的房间中;坐在门边的就是那黄矿长;他正袒着胸手上端着个海碗;一脸沮丧的说着话;坐在他对面的是个白净的中年人;举手抬足间可以看到一丝威严;他手上捧着个搪瓷的大茶杯;正小口小口抿着。
一桌的下酒菜;已经被吃的所剩无几;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吱嘎’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热情的声音传了过来。
“哎呦呦;我说老李啊;黄矿长在县里都是大红人;你可别老是摆你的官架子来来来;黄矿长;给你现做了个干炒河粉;垫吧点;急酒喝下去伤身呐”
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将盘子摆在桌上就说了起来;看到被风吹动的窗帘;又埋怨起来:“哎;老李啊;都什么天了;还敞着个门喝酒;你就不怕你那老寒腿又犯啊”
说罢那中年妇女便走了过来;站在阳台上的天行赶紧将身子隐在了阳台的角落中;那中年妇女走过来将阳台的门关了起来;嘴里说道:“你们慢慢喝;要是菜不够了我再去给你们做。”
随着‘吱嘎’一声;门又被关了起来;屋内的二人这才又继续开口聊了起来。
贴着墙角站在那里的天行;胸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他的手指都掐进了手心里;再也无法忍耐的天行;将门一推;便冲了进去;抬手在黄矿长的脑袋上就是一拳;跟着一把掐住坐在对面;一脸诧异的李镇长;将他揪了起来。
瞪着李镇长那很快就变得青紫的面孔;天行的脸变得有些狰狞起来;他凑近了李镇长的脸;压低了声音吼道:“你们到底祸害了多少个孩子?”
李镇长的双手掰着掐在喉咙上的那只手;嘴里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脚踹在面前这人的身上;却如同是踹到了钢板一样;他的脚尖上传来了剧烈的痛疼。
天行的手稍微松开了点;将李镇长按在了一边的小床上;让他面朝下趴在那里;凑在他的耳边说道:“要是不想你的家人也受到影响;赶快给我全部说出来”
“咳咳咳”;掐着他喉咙的那手松开之后;李镇长剧烈的咳嗽起来;这时门外传来了那中年妇女的声音:“老李啊;给你们再送点水果来消消酒”
‘吱嘎’一声;门被推了开来;天行立刻松开那李镇长;纵身扑了过去;在那中年妇女惊骇的眼神中;天行一巴掌砍在她的脖颈上;然后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拽了进来;一脚将门踢的关了起来;可是‘当啷’一声;那中年妇女端来的盘子却掉到了地上;摔的粉碎;整盘的葡萄撒的满地都是。
被放开的那李镇长张嘴便喊了起来:
“救……”
第六章天行的决定
随着李镇长张开嘴;一声呼喊刚喊了出来;天行就眼疾手快的将桌上的酒瓶抡了过去;李镇长才喊出一个字来;他的脸便被飞过来的酒瓶砸中;李镇长身体后仰;倒在了小床上;他满脸是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飞身扑了过去;天行用枕头盖着李镇长的脸;右手掐住他的喉咙;压低了声音喝道:“再敢大喊;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天行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咔嚓’一声;被闷在枕头下面的李镇长身体一僵;肩膀被砸碎的痛楚让他直接晕了过去。
等待了半天;天行都没听到李镇长的声音;他这才发现;李镇长已经晕了过去。
无奈的摇了摇头;天行看着自己的手;苦笑起来。
刚刚提升的力量;让他下手失了轻重;小小的房间中塞进了四个人;也显得有些拥挤起来。
天行站在阳台窗帘的后面;仔细听着四周的声音;已经是深夜了;远处的喧闹声传到这里的时候就小了很多。
等了片刻;天行确定李镇长的那声喊叫;应该是没被人听到;放下心来的天行;转身走回了房间;地上的三个人短时间内都不会醒来;所以他打开房门;走出去开始搜寻李镇长的主卧室。
历史悠久的小楼;面积到是不大;天行很快就转遍了这三层的小楼;搜索了全部的房间;除了楼上的三人以外;这里再也没有任何活着的东西了。
仔细搜索之后;天行终于在二楼的卧室中发现了一个壁橱;里面的东西让天行怒火中烧;小小的壁橱中里面竟然堆着几十万的现金和几本账册。
快速翻看着账册;天行的怒火越燃越烈;剧烈的悲愤让他一拳就将老式壁橱的门砸了个通透;他的喉咙里发出了悲痛的嘶声。
整整三年;平安山铽矿非法开采稀土矿;前后投入的资金才一百多万;但利润竟然已经达到了上千万。
死在矿井之下的人;多达三十多人;而且大部分都是被拐卖来的;都是些十到十六岁的孩子。
巨大的利润背后;是令人发指的罪恶;满柜的金钱;每一张上面都是斑斑的血泪。
想到那些死在矿井下面;不知道姓名;不知道年龄的那些可怜孩子;天行的眼睛红了;从身上升起的怒气;让他无法宣泄;坐在地上考虑了许久;他将壁橱中的现金和账本都用袋子仔细的装了起来;然后返身回到了三楼。
拎着从下面找到的绳索;天行先将所有人都牢牢的捆了起来;然后撕下床单将李镇长夫妻的嘴也堵了起来。就这天行还是不太放心;他又用撕开的布条在他们的脑后又绑了一道;这下就算他们醒过来;也别想将嘴里的碎布吐出来了。
抬头看下时间;已经是夜里两点了;天行犹豫了下;才将那中年妇女塞进了小床下面。然后端起脸盘将凉水直接浇在了黄矿长的头上。
看着茫然醒来的黄矿长;天行凑到了他的面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