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
“想来是最近将要有灾祸降临吧!左跳吉,右跳凶呀。”韩越眉头皱起,故作感慨道。
县令闻言心头猛地一跳,偷眼瞄向韩越,见其并未看向自己,想来也是一时感慨,心下稍安。
韩越与张飞大肆拼酒,仿佛进入浑然忘我状。县令见了,胆子又大了起来,不时喵喵府门,再喵喵内帐,面上焦虑之色更甚。
“县令大人可是候送酒食之人?”不知何时韩越出现在了县令身边,满脸带着古怪的笑容。
县令大惊,汗流满背,一时支支吾吾,不能言语。
韩越双眼闪过一丝深沉的杀机,冷笑道:“县令大人堂内埋伏的刀斧手可唤出了。”
张飞闻言当即大怒,揪住县令的衣领提将起来,如提童稚:“你这厮敢害吾等?”
还不待县令答话,“咄”的一声响,内堂突然冲出数十名手持利器的大汉,个个一脸凶悍,将韩越二人围在中央。
韩越脸色不变,依旧冷笑着对着县令道:“勾结匪寇,欲害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县令羞愧不已,凄然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官亦出于无奈也!”
这时众大汉中走出一人,三十余岁,国字脸,满面扎髯,只听他沉声断喝:“不要管这个县令,将他们三人一齐杀了。”
“你…你..你,你不讲信用?”县令见髯面大汉不顾自己的生死,当即哀嚎惨叫起来。
众大汉怒吼扑上,张飞大喝一声,狂暴的气势陡然迸发,怒道:“就凭你们这几个小贼?”“蹭”的一声抽出腰间佩剑,如砍瓜切菜般杀出一条血路。
韩越亦掣出佩剑,跟随张飞杀将出去。这时门口一阵嘈杂声,拓拔野带着数百军士冲了进来,一指着县府内的贼寇:“全部给我砍了!”
众军士应诺一声,如虎狼般冲向贼寇。
张飞长剑砍翻边上的两个小贼,全身散发出凛冽无匹的气势,一步步走向那髯面大汉。
髯面大汉只觉得无边的杀气瞬间笼罩住他,压力仿似四面八方而来,他心内发颤,自己好歹刀口舔血了这么些日子,杀人不下百数,但面对着这个俊朗的黑汉子,竟然连拔刀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咔嚓”一声巨响,髯面大汉还是拔出了他的佩刀,却被张飞一剑击飞,髯面大汉呆呆的望着撕裂流血的虎口,心中骇然。
“连刀都拿不稳,你连被我杀的资格都没有!”张飞收回长剑,冷冷道。
几名军士虎扑而上,瞬间将髯面大汉绑成了一个大粽子,其余贼寇尽皆伏诛。
“哥,你怎么知道这狗官要害你?”拓拔野快步走到韩越的身边,一脸的不解。
“猜的!”韩越拍拍手,一脸的坏笑。
拓拔野心中暗骂,‘每次都卖关子,真是!’
韩越走到被绑的县令边上,嘿嘿笑道:“县令大人,现在可将前因后果说与吾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