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端多，死人也很难安生。这些流言，在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时，也令皇上疑心大起。他派人偷偷打开杭皇后陵墓，果然发现“杭皇后”面部的人皮面具。”
我有些惊喜，“她真的没死？”
我不知道我惊喜什么，就算杭皇后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可有另外一个活生生的人替她变成了骷髅。
陶顺也不太肯定，说：“或许吧。皇上暴怒之下，不顾孙太后反对，削去杭氏之肃孝皇后封号，毁陵灭尸。虽然杭皇后作假在先，但皇上残暴的鞭尸举动，亦引发了时人对他的诸多非议。”
“嗯，的确太残忍了些！”
“其中的是是非非，我们也无从得知，也不要过多评判。今天告诉你的这些，千万不要再跟其他人乱说，人心难测，又事关皇家脸面，我们沾惹不起。”
“放心吧，就是烂在我肚子里，我也不会说的。”
“那就好。”
陶顺以前不是那种喜欢到处打探消息的人，于是我问出心中疑惑：“师父让你留意打探江湖消息，你没有不甘吗？”
“没有。多知道一些，对我们没有坏处，何况……你父母的仇人，说不定哪天就冒出来了。”
“嗯，谢谢你什么事情都替我着想。”提到养父母，一阵苦涩涌过。
“你年龄小，有些事情现在还想不起来做。对了，我打听到，盘古山有个了悟大师，据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博古通今，说不定你家里留给你的曼陀罗，他能看出点什么来。”
盘古山？在哪里？不过就算在天涯海角，我也要去试试看。“盘古山怎么去？”
“盘古山距离这里千里有余，等你长大了一些再说吧。”
“好吧。”
与陶顺分开，经过师父门口时，我突然觉得，虽然师父总说他在江湖上默默无闻，但事实上，他不但知识渊博，而且肯定还知道一些一般人不知道的事情。
或许，我想要的答案，能从他嘴里得出，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敲响了他的房门。
“谁？”
“师父，是我，艾烟。”
“进来。”
得到他的允许，我深吸了口气后，推开房门，抬脚迈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