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我不停的问自己。可是,没有答案
这个女人突然没“你怎么了?”
我停下来,对她说:“算了,就这样吧,我不想做了。”
“搞什么搞!”
我也不知道从哪来的这种感觉,心中很难受,想起了以前的同学,我的父母,我的老师,还有那些和我‘共度良宵’的美女佳人们。你们,现在好吗?
我感到自己无比的龌龊,心里有点悔意。怎么来这种地方呢?李明成,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妈的蛋,你丫的现在在嫖娼!嫖娼知道吗?犯法的!
香烟,让我稍微感到了一点归属感。看着正在穿衣服的‘美女’,想起刚才我们还在做着人世间最伟大的事情,我不由得生出一点厌恶。对自己灵魂的厌恶。
“结账吧。”
“多少钱?”
“200。”
我知道她要高了,像她们,最多80块就可以搞定了。但我头脑中的迷茫以及对肉体的肮脏,让我从包里拿出了两张老人头,仍给了她。
旁边老罗的房间,也是悄然无声。
“你为什么要出来卖?”就在这只妹妹要想转身离去的那一刻,我的声音让她停下了脚步。
沉默,可怕的沉默。灯光的配合着我烟头的红光,以及外面五颜六色的光线使整个房间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烟,灭了。我把烟头按进了烟灰缸里,说道:“怎么了?不说话了?”
“这关你什么事?”
“我就好奇。”
“不关你的事。”说到这,她的语气已经有点哽咽。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问她这样的问题,问一个鸡为什么出来卖,这,正常吗?不过,现在的我,能算的上正常吗?那么,一个不正常的人,问一个不正常的问题,这也可以算的上正常了。
第102章你这小妞
门吱呀一声开了,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她,还是走了。我和她发生了关系,甚至,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是什么。圣洁的‘性’,在我们这些‘低贱’的人群中,亵渎了留下的,仅仅是两长老人头钞票,还有这张见证过‘肮脏’的床。
烟,一支接一支,疲惫将我围绕,每次做完之后,身体机能处于停滞阶段。困倦,满世界的黑色。
第二天,当阳光高高挂起的时候,我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一切还和昨天一样。新的一天,新的开始,可世俗的黑暗,却那么的陈旧,想躲,却躲不及,想闪,却闪不过。
匆匆穿好了衣服,我发现我每天都这么颓废。是怎么了?怎么每天都喜欢怨天尤人?机会在手中的时候我不懂得珍惜,当失去了才知道后悔。这些都有用吗?如果我早点可以当断则断,不陪老罗来这种地方,那她们,那些妓女。又关我什么事?任何的堕落都是有原因的,而这个原因很有可能是发自你的内心深处,是自己渴望做的,做完了,却后悔。
真tm不是个男人。刚在心里骂完自己这句话,我就又冒出了好几个否定这个言论的理由。首先,原则上,男人和女人有区别吗?其实除了生理上,区别并不太大。可是,从古到今的思想上,人们还是觉得男女有别!而且,这个‘别’还大了去了!
男人,你要是撒娇了,矫情了,卖给女人了。那你就不要活了,因为在大多数里的眼里你已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可是,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男人呢?是不是有仇必报,据理力争,把女人征服在自己身下的,才叫‘男人’。
抑或是彬彬有礼,处处为女人着想的,才叫‘男人’。唯唯诺诺,明哲保身的就不是‘男人’?其实,男人,只不过是男人。只要你有一个把,撒尿不用蹲着,你就叫男人。
而且,现在不都提倡男女平等吗?女的出来卖身,好像就跟天经地义一样,可男的如果卖身那就完了。又是攻击的浪潮,要怪,也怪不得每个人,只能怪为什么中国以前没有‘黄楼’‘红楼’呢?如果这些‘黄楼’‘红楼’里面都是一些男妓,延续到了今天,他们还有话说吗?
男男女女其实都一个样,谁也不要以为谁比谁高贵,谁比谁下贱。有钱了,你就牛逼,甭管你丫男的女的。
穿好衣服,我敲了敲旁边老罗那房间的门。过了好长时间,老罗才衣不蔽体的把门打开。
老罗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干嘛呀?大清早的。”
我说:“丫都几点了?还睡觉啊,赶、赶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