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她好像是点头了的,因为,苏洛的唇落了下来,含住她胸前的挺立,细细的允吸。
车里的温度一下子升高了几度,凌筱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无声的说:“母亲,我一定会拉着他们下去陪你,不会太久。”
走神的片刻,苏洛已经将她的衣物褪掉,惩罚似的在她胸口上咬了一口,声音黯哑低沉,“不准走神。”
他以绝对强势的力道浸入她的身体,凌筱痛的缩紧身子,不停的拍着他的后背,眼泪已经疯狂的涌了出来,“痛。。。。。。苏洛,痛!”
苏洛的动作微微一僵,似乎也是惊住了,“你是第一次?”
“废话,好痛。”凌筱眼泪流的更凶了,只有她知道,真正让她落泪的不是身体上的痛,而是心痛。
苏洛一身西装革履,就算是现在,也只是衬衫微乱了些,而她如今却是如此狼狈的模样。听到他惊讶的话,凌筱嘴里苦得发涩,原来,在他眼里自己是到处胡来的女人呢!
他的动作轻柔了几分,心里却涌上了莫名的喜悦,他并不在乎对方是不是处子,相反,他很少碰处子,因为麻烦。
整个过程,凌筱都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痛,撕心裂肺的痛。
等到完事后,她已经累得完全不想动了,苏洛开着车到临县的一家酒店,直接抱着她上了五楼!本来是要来这里开一个医术研讨会,连酒店房间都定好了,院长打电话请吃饭,他才又回了樊城。
费力的打开房门,将熟睡的凌筱放在床上,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唇瓣微肿,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倦意。只是用手指划过她的脸,身体就已经有了反应。筱完筱疑又。
皱着眉抽回了手,顾忌她是第一次并没有摇醒她,而是转身去了浴室洗澡。
他想,有一天,会厌倦凌筱的!
他要结婚了,婚期订在下个月十五,正好是个月圆的日子。
顾思安不在意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和他结婚,她只提了一个要求,别把那些女人带回家。但是,他并不想在结婚后在外面乱来,如果顾思安肯履行一个妻子的义务,他想,在以后的人生里,他只会有顾思安一个女人。
苏洛一进浴室,睡得并不是太安稳的凌筱便被一阵电话震动给吵醒了,幽幽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床头柜上震动的手机。
黑色的屏幕上跳跃着顾思安的名字!
凌筱的手微微一抖,望着手机发呆,拉过棉被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裹住,对电话那头的女人,她是内疚的。
浴室的门响了,凌筱急忙装成熟睡的样子。苏洛只围了条浴巾,头发还在滴着水,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凌筱,见她并没有醒转的迹象才走过去接起电话。
“喂。”苏洛低沉绅士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就像一把刀在她心上凌迟。
凌筱屏着粗重的呼吸,手紧紧的握住被子的一角!
“我没意见,婚礼的事情,你拿主意就好。”
凌筱觉得世界在这一刻变得寂静无声,苏洛再说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是真的睡过去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苏洛还在睡着,手环在凌筱的腰上,将她搂在怀里。这样亲密的姿势让凌筱有些恍惚,似乎他们是最亲密的情侣,只是,以后这个位置就不再属于她了!
手指眷恋的划过苏洛棱角分明的脸,在他卷翘的睫毛上微微停顿,然后顺着挺直的鼻梁划到嘴唇。
“还没玩够?”苏洛突然抓住她肆掠的手指,唇角漾开一抹笑意。
凌筱一窘,急忙抽回被他握住的手,转身准备起床。
苏洛一把抱着她的腰,“睡醒了就要补偿我。”
说着,吻便落了下去。
(苏洛):白渝娑
洗过澡,苏洛只穿了件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凌筱,“凌筱,我有个朋友在做法医,到时候他会联系你重生老婆变小三。”
凌筱张了张嘴,心里满满溢出苦涩的味道,这算是为昨晚的事情买单吗?只是,她没有说‘不’的勇气,更没有大声反驳苏洛,昨晚的事是她心甘情愿的资本,是的,哪怕被他看作一场交易,她都无法拒绝倾城王妃不二嫁。
“我会在这里呆几天,你如果无聊可以出去逛街,这张卡无上限,你留着吧。”苏洛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金卡放在桌上,公事公办的态度。
凌筱紧紧的咬着唇,双手紧握,“我。。。。。。”
“别说你不要,这是我唯一能给的,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和顾思安结婚了,不喜欢有麻烦。”苏洛从衣橱里取出衣服换上,西服衬衣、皮鞋领带,比往日里的风度儒雅更多了层严谨认真,都说工作的男人是最有吸引力的,但凌筱看着苏洛,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一个词来,‘衣冠禽兽’。
“我能回樊城吗?”在苏洛走到门口的时候,凌筱忍不住开了口,手里紧紧拽住的是那张烫金的银行卡!
“凌筱,做我女人最重要一条,是听话。”
听到她如此迫切的要远离自己,苏洛回头,冷冷的丢出这句话,看着她突然惨白的脸颊,心里却突然闷闷的疼了起来。
门‘砰’的一声被甩上,凌筱握着银行卡的手一松,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
苏洛说话算话,只不过才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便有一个自称是苏洛朋友的人给她打电话。
“你好,请问是凌小姐?我是苏洛的朋友,姓白。”
电话里的声音很年轻,音调低沉和煦!
“嗯,是,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凌筱握着手里的手在隐隐的颤抖,紧紧的咬着唇瓣,竭力压制住心里的激动。
“苏洛给我提过你的事了,证明倒是不难,但是我要先看看尸体,才能出据非自然死亡的证明。”
“好,您什么时候有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