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梅艳说:“牌坊就是纪念碑?那‘婊子’是干什么的?”
田苇说:“就是坏女人,这是骂人的话,你千万别用来骂人!别人听了要打你耳光的!我刚才说到哪里了?”
佟梅艳说:“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夏莲香(白雪花)说:“顾大歪放你一马。”
田苇说:“不久,召开党委会,我坐在其他委员的对面,面前是两箩筐告状信。
妇联主任说:‘眼镜,你有什么话要说?’
我说:‘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接受组织的任何处理决定。’
妇联主任说:‘这也省事了,党委决定,让你去参加三天后的大学生选拔考试,如果你能考上大学,就免除对你的一切处分。否则从严处分,开除党籍!就凭你舔吃女知青的仙人蚌蚌汁,就可以枪毙!’
她递给我一本复习资料和一封考试介绍信。我的泪水涌了出来。”
佟梅艳说:“什么是‘仙人蚌蚌汁’?我怎么没参加选拔考试?幸亏没参加,一定是老厂长开后门。你赶快复习呀,哭什么呀?”
田苇哄佟梅艳说:“‘仙人蚌’是一种珍贵的蚌壳,蚌汁更珍贵。
我两手发抖,两眼模糊,我回到医院,想拿点药吃,却没有挂号费。
幸好小孙来了,说:‘快吃粒牛黄解毒丸。’
我说:‘不行,要洗大肠。’
小孙笑着说:‘对了,刘茉莉给我说过。’
她带我到急诊病房,取来了设备。
不知谁说:‘小孙,你把这个臭男人弄来干什么?’
小孙说:‘这是病人,不是臭人呀!’
肖医生过来说:‘小孙,你怎么擅自作主,把这个坏人弄来了?’
小孙说:‘他是病人,不是坏人,我正要请你呢,你就来了,你看怎么治疗?’
肖医生‘哼’了一声,小孙说:‘很难治疗吗?要不要请别的医生会诊?’
肖医生板着脸给我检查了一阵,说:‘心脏有问题,今后少做点黑心事,再活两年!打两瓶点滴吧!’
洗肠后我感觉好多了,连忙复习功课。将近八年没有摸书了,大脑一片空白。我发呆了。
小孙说:‘你会行的,你没有退路。这支队伍具有一往无前的精神,它要压倒一切敌人而决不被敌人所屈服,不论在任何艰难困苦的场合,只要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要继续战斗下去!’
我说:‘我的视力不行,把一横看成三横,要吃仙人蚌蚌汁才行!’
小孙说:‘你真的舔吃处。女。女知识青年的仙人蚌蚌汁吗?我还以为告状信是捏造诬告的!那就吃我的仙人蚌吧。’
我吃了她的仙人蚌蚌汁,感觉好了许多,就鼓起勇气,啃那本复习资料。遗忘的记忆慢慢地恢复,我把那些公式编成口诀、图画、故事,快速地塞进脑海里。多亏以前基础牢固,考试过关了,该体检了。小孙检查视力,我背下视力表,正以为能过关,肖医生来了。他把视力表横挂倒挂,我连最大的‘e’也看不清,突然见小孙伸手伸脚,我估计她在帮我,就照她的手势猜。
肖医生说:‘算你过关。’
可是其他项目体检都不行。小孙又叫来顾大歪。
顾大歪神秘地对肖医生说:‘华国锋来过几次电话,四眼狗要翻身!小孙和他又升温了。把他赶走是上策!’
于是体检我也过了关。
我和小孙要分手了,小孙说:‘我问个问题可以吗?’
我说:‘当然可以。’
小孙说:‘你为什么亲吻刘茉莉的脚?’
我说:‘我的口臭,亲刘茉莉的嘴和手,她不允许,只好亲她的脚。’
小孙笑着说:‘真的呀?刘茉莉告诉我时,我还不相信。那你也来亲亲我的脚,好吗?’
她把脚伸过来了,我刚脱去鞋袜时,肖医生推门进来了,见我手握小孙的脚,就不高兴地说:‘你干什么?’
小孙笑着说:‘他给我按摩涌泉。’
肖医生不高兴地走了。
我说:‘又影响你和肖医生的感情,真抱歉。’
小孙说:‘我没有答应嫁给他。我可以跟别人谈恋爱,他管不着!不过,我想上大学。上次本来要去读医学院的,可是被你占了给刘茉莉了。这次本来要去读无线电的,又让你占去了。下次不能再谦让了。’
我愣住了。
小孙说:‘你发什么呆?复习资料上有我的名字,你认不出来吗?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准对别人说,我和孙场长是远房亲戚,我的辈份很大,相当于他的姑奶奶。你说好笑吗?所以我们对外保密,除了你,没有别人知道。你要是娶了我,他会不会很不舒服?’
我搂住她亲嘴,她用力推开我,说:‘太臭了,怪不得刘茉莉还是处。女。你还是亲脚吧!’
我狂热地吻她双脚。
她咬紧手巾,免得笑出声来,最后还是把脚藏起来了,说:‘原来是这种感觉,这算是留做纪念吧!’
现在,我要是退学回去,真是辜负了小孙的好意!”
佟梅艳说:“哎呀,我好几天没有炼功了。快来啃我的脚!”
田苇叹气摇头,去亲吻她的脚,却见她的脚心流脓结痂了,再看她的头顶和后脑勺,红肿已消,也结了痂,鼻尖只留下芝麻大的脓疱痂。
田苇去吻佟梅艳的香脚,佟梅艳忙停止呼吸憋气。她只觉得腹部如遭电击,全身肌肉立即如蛇一样自动扭动。
田苇和夏莲香(夏连乡白雪花)大吃一惊,暗想:“她怎么变成了蛇精?”
夏莲香(夏连乡白雪)花忙去翻阅《雁孤秘籍持门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