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看上去更着急，嘴角都起了泡。这个人很爱面子，钱对她来说并不是第一位的。
业务一室的业务远不如业务二室，签单的人手头没有多余，因此她不能效法沃佳来一个两全其美。我也是一样。
也许她根本就不知道沃佳的故事。
她很少去业务二室，也不喜欢与他们来往。她讨厌杨梅，她认为杨梅不是正经女孩。
我却一点也看不出来，看来女人就是了解女人。同类有什么症状一眼就能发觉，这是上帝赋于女人的一种本能。
王磊也持相同看法。
我问王磊原因，他说：
“她里外都不带好女孩的样子，她的笑有时候很放荡，不知你听出来没有？”
“你观察得这么仔细，我靠！”
这家伙才22岁，却如此成熟，真是人小鬼大！比起沃佳，这厮更是老黄历！
在这个年龄上，我还是不谙世事的孩子，王磊却像一个成年人，啧，怪了！
我猜这家伙肯定是经过高压锅处理的，不然怎么如此成熟？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王磊又说：
“如果你不信，咱们可以做一个实验！”
“怎么实验？”
“很简单！只要我和她耍一下，比如装作拥抱的样子，我看她的表现就可以知道。”
“靠，你小子这么多损招，从哪儿学来的？”
“这不是损招，”王磊一本正经地说，“这是实验。损招你还没见过呢！”
“i服了you。”
王磊说完就去做实验，我坐在椅子上等待他的实验结果。
临近下班时，王磊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他走路的样子像头熊。
“测试过了，杨梅果然不是好女孩！”
“怎么讲？”
“我装作和她拥抱的样子，你猜怎么着？她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正经女孩哪有这样的？没有！这说明她早已跨入少妇之列！”
王磊的测试结果对我来说不啻当头一棒。
可是，也没有理由责怪杨梅。我是纯洁的吗？王磊是吗？既然我们都不是，何必苛求杨梅？这是什么年代？如果再死守处女膜不放的话，会让人笑掉大牙！再说了，即使你费尽心思去找，也未必找到原装的。破一个工业生产的非自然的处女膜跟破一篮子臭鸡蛋有什么区别？都是让人恶心却又难以启齿的事情。
我认为在这件事上没有必要过分追究，只要杨梅现在是纯洁的，不从事地下卖身活动就可以了。
可是，我的判断并不完全正确。
明天是这个月最后一天了，如果明天还不能签单，我将走人。这是被迫的，可是，没有办法，因为这属于约法三章之列。
我绝望了，我觉得不可能有奇迹出现。
一夜未眠，早晨上班时我精神状态极差，就像霜打的茄子。
到了办公室，我已没有心思和同事说笑，只顾自己哀怜。
在半梦半醒之间，我胡乱拿起电话，胡乱选了一个公司，打起了电话。电话那头突然响起让我惊喜的声音。
“我看过你们的网页，原来空空的，我还以为是骗子。现在，我看到有好几家公司登录了，看来是真的，这样吧，你过来吧，我们面谈。”
贾帆陪着我去见客户，尽管我不喜欢这厮，可是还得装作高兴的样子。
在最后1天的最后1小时，我终于搞定了一个客户，真是皆大欢喜！
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兴奋，因为天上又掉了一个馅饼！！我以前从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可是，现在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