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团,挤压,绞弄着紧连地壮硕。她仰起美丽白皙的玉颈,准备迎接那已不再陌生的高潮。
简墨的表情让尤叙有那麽一瞬的怔忡,不可否认,这个女孩的身子让他爱不释手。但是,他从来不是一个为欲望左右的人。
“嗯……哈……给我……”尤叙一下停了动作,已被欲望掌控的简墨迟迟等不到解脱,她心急地撑着身子撩动着尤叙,并主动摆弄起身子,前後套弄起着的肉棒。
“不要动,亲爱的。等下,等下我会给你。”尤叙扣住简墨的翘臀,将她的身子揽在怀里,两人的下体紧紧相连。“现在,先请你看一场戏。”
像一场盛大的电影开幕仪式一般,墙上的帘帐被缓缓拉开,露出了後面透明的玻璃。
简墨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画面,“恶魔!你是恶魔!放开我──”她狂乱地挣扎着,白花花的肉体在她眼前叠成一摞,男人们,女人,喘息声,呻吟声,交缠的裸体,斑斑的精液,丑陋的性器,阴森的刑具……
“啊──”她撑着玻璃,如同那个女人被压倒在玻璃上一样,同样,都逃不开……
“嘘嘘,墨墨听话。”她被一下一下地撞在玻璃上,一只大手温柔地揩掉简墨眼角断线的眼泪,“你看,我帮你报仇不好吗?”
镜子的後面,约有二、三十个男人在强暴一个女人,女人的花穴,菊口,红唇,都塞满了性器,她白皙的小手分别握着两根紫红的肉棒,身体四处抵满了丑陋的欲望。她的头发,脸上,身体都布满了男人的精液。男人们一批批地换,不停歇地和女人做爱,像是永无止尽地折磨。男人的表情无一不是猥琐,邪恶。而女人的面貌是她一辈子也忘记不了的,那是她相处了两年的同学,好友,童伊儿……
“啊──”
一墙分隔出不同的世界,可两边却都是地狱。
“杭很喜欢墨墨哦,所以呢,我希望你能够跟杭在一起,让他开心。墨墨能做到吗?”
尤叙的语气让她不寒而栗,她知道他的真是意图肯定不是这样,但现在的她不敢问,不敢反抗,唯有服从。
“可以……放了她吗?”鬼使神差,她竟鼓起勇气向尤叙请求饶过童伊儿。虽然伊儿背叛了她,但这样的惩罚,已经够了。
“呵,你的同情心让我大开眼界,我会放了她的,亲爱的。”他本也就没想杀了童伊儿,留着她可是大有用处的。他拥住简墨,娇小的身材嵌在他怀里,是如此地契合,他沈下眼神,但语气却愈发轻柔,“墨墨,不要忘记哦,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三遍。”
雨渐渐下得大了,简墨蹲在家门口的墙脚跟,她不想动,不想回家。雨滴顺着她的发间滴落,她像个被遗弃的娃娃。
这个笨蛋,这是怎麽了?他拧眉,扔掉了手里的烟,原来,只想远远地看一眼她的。可是,他的心,他的神智都在叫嚣。他的脚步也不受了控制。就几天,给他几天时间……
一双黑色的皮鞋映入简墨的眼帘,雨突然停了。简墨抬起头,神色迷惘。背着光,那张面孔有些模糊。
“墨墨,我回来了。”一个如暖阳一般的和煦笑颜,扫开了绵绵阴雨带来的阴郁心情。
“你……”简墨站了起来,泪水在眼眶凝结。
“墨墨……”鲜血顺着金属的伞柄蜿蜒,耀眼,刺目。他的身子一晃,靠在简墨的肩膀,
“对不起,墨墨。”他的嘴角自然地舒展,留有暖暖的笑意。
“不──”
☆、39。同盟者
“没事的没事的,奚然,你快醒醒,不要吓我呀……”检查过莫奚然的身体,只有在左手臂发现一道长一尺的刀伤。简墨帮他包扎好伤口,却一直不见他醒来,顿时不知道怎麽办才好。因为奚然受得是刀伤,身上还有一些弹孔模样的疤痕,所以她也不敢贸然地送他去医院,只能坐在床边等他醒来。
她已经足有2个月没有见到奚然了,他好像瘦了很多。简墨的手抚上奚然沈沈昏睡的脸,眼泪扑漱漱地掉落,想起上次那个自称是莫奚悠的人所说的话,还有他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她突然醒悟,奚然跟她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但是看到他,她这几天沈在冰里的心又像活过来一样了,奚然没死,奚然没死!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欣喜地冒了出来。
她又哭又笑的样子让小喵的心酸酸涩涩的,他别开眼,目光落在窗外,“墨墨,你去找司徒医生吧,他应该有办法救人的。”
“对对对,我怎麽没有想到呢。司徒医生……司徒医生……我现在马上去找他,小喵,你帮我照顾下奚然!”简墨一听,忙跳了起来,她胡乱地擦了擦眼泪便往外跑。
她竟没注意到自己的转变。小喵苦笑,仍是背着手站在窗口,“人已经走了,你别装了。”莫奚悠,17岁,“莫家”最年轻的主事,作风凌厉,为赢得主事之位心狠手辣,不惜杀害乳母与亲如手足的下属。有一兄莫奚然,同体而生,只不过只有莫奚悠知道两者的存在。
“你就是颜家那小娃娃?哼,与传言可是完全不府呀。”明人之前不说暗话,既然伪装已经被识破,莫奚悠便大大方方地坐了起来。他瞥了眼那道清俊的身影,之前已经听司徒提起颜家失踪的小少爷有下落了,但没想到简墨身边的这个小鬼还真是颜端遥。不是说颜家小少爷天真单纯吗?这似乎是南辕北辙。而且能一眼认出他是莫奚悠而非莫奚然,这小娃娃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