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婷点点头。班玲想了想,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然后说,“好,就去问天赐,自己的幸福要自己掌握。”
张玉婷对天贵说,“天贵,你也陪我们一起去吧。”
天贵说,“不过,要等中午才行,因为现在我还有事情要做。”
张玉婷就说,“那我们等你。”
中午,天贵带着张玉婷和班玲回到家里,天赐在雪娘的后花厅,所以,天贵他们也就来到后花厅。一见张玉婷,雪娘高兴地拉住张玉婷的手,亲热地说,“嫂嫂,快点和贵哥哥成亲吧,这样,我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张玉婷的脸就羞红了,轻声说,“我也喜欢和你在一起。”
天赐笑着说,“班玲,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家,药堂里不忙吗?”
班玲尴尬地说,“不,不忙。”
张玉婷说,“妹妹,我想去你屋里看看,行吗?”
雪娘就说,“行啊,走,班小姐,到我屋里坐坐。”
张玉婷就说,“妹妹,我有悄悄话跟你说,别叫他们进去了。”
雪娘看了一眼天赐和班玲,只好说,“好吧。”就拉着张玉婷进屋里去了。天贵就说,“天赐,你陪着班玲坐一会儿,我出去一下。”说完就离开了后花厅。
园子里剩下了天赐和班玲,天赐说,“冷不冷,要不,我们也进屋去?”
班玲赶紧说,“不冷,就在这里吧。天赐,我有话跟你说。”
天赐笑着说,“什么事?”
班玲鼓起勇气问道,“生日宴席上,欧阳伯伯说的给你定亲是真的吗?”
天赐楞了一下,脸上随即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回答道,“是真的。”
见天赐这般神情,班玲心里已然有了答案,但她还是想问,“那你愿意?”
天赐朝着雪娘的屋里望了一眼,然后说,“愿意的。”
班玲的心疼痛着,“是谁?我认识吗?”
天赐再次看看雪娘的房间,然后说,“对不起,班玲,我爹不让说。”
雪娘和张玉婷出来了,雪娘过来,站在天赐身边,挽住天赐的胳膊,问道,“哥哥,和班小姐谈什么呢?”
天赐看着雪娘,笑着说,“没什么,就是闲谈了几句。”
林祥进来园子里,笑着说,“走吧,开饭了,老爷和夫人在等着呢。”
天赐说,“林叔,怎么劳动起您来了?”
林祥笑着说,“是我想走走的,不走动着身子骨就懒散了。”
天赐和雪娘过来一边一个搀扶着林祥出了园子,张玉婷和班玲跟在后面。张玉婷悄悄地问,“怎么样?说了吗?”
班玲眼睛里含着泪,摇摇头,而后说,“不用说了。”
张玉婷心疼地挽住班玲的胳膊,默默无语地走着。午饭后,天贵送张玉婷和班玲出府后,班玲看着面前的大宅门,哽咽着说,“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芙蓉和欧阳泰逸说,“那班玲心上有了心事了。”
欧阳泰逸笑着说,“你看出来了?”
“可千万别是我们家的。”
欧阳泰逸顿了顿,说,“班玲也是个好姑娘,只是,和我们没缘分。”
芙蓉叶叹息了一声,“是啊,要是再有一个儿子就好了。”
欧阳泰逸笑了,“你贪心了噢。”
芙蓉看看欧阳泰逸,突然说,“宛公子?”
欧阳泰逸愣怔了一下,随后笑着说,“你也想乱点鸳鸯谱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想着大人们给做主。再说宛公子又不是我们的孩子,怎么可能听我们的安排呢。”
芙蓉坐下来,默默思索了一会儿后又说,“给宛公子的信应该收到了吧?”说完又抬起头来看着欧阳泰逸,说,“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静修师太是否愿意告诉你宛公子的身世。”
欧阳泰逸长叹一声,“算了吧,顺其自然吧。静修的心性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是等到她自己想说的时候吧。当年她悔婚出家,让田家在宛家镇上颜面尽失,直到现在,田家人还是不肯原谅她。她父亲去世的时候,都不让进门。”
芙蓉依偎在欧阳泰逸胸前,悲切地说,“这就是女儿家,为了心中那一份情感付出的代价。只是,不知道她心中的那一份情感在哪里?”说道这里,芙蓉抬起头看着欧阳泰逸,说,“若是我,我也会这样做的。”
欧阳泰逸说,“所以,我不会为难我的女儿,就算是一贫如洗,只要雪儿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