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你这人!……她担心人家不能接受志江接受她的过去。”
巩天棚:“赵洪山肯定不能接受志江接受她的过去!那个小心眼子――”
贺帼玉:“又来了!要照你这么说男人全是小心眼子,哪个男人都想找个黄花闺女,谁愿意找一个带孩子的二婚!”
巩天棚胸一挺:“那我呢,为什么?”
贺帼玉笑了:“因为呀――你是个傻瓜!”
鸽子抱孩子出来:“阿姨,你们要没事的话,咱一块去呀?”一停,“我怕志江离开您时间长了不行。”
贺帼玉意外,高兴地:“一块去一块去!”
22、日内
商店。赵洪山挑纱巾,显然是完全不会挑的样子。卖东西的老板娘看出他的茫然,主动询问:“同志,预备给谁买啊?”
赵洪山:“女同志……二十多岁。”
对方:“皮肤白啊还是偏黑?”
赵洪山:“白!”
对方拿出一个花色的纱巾:“白戴这个!准好看!”
赵洪山点头,对方包纱巾。
赵洪山看了看表,显然时间还够,他脸上的神情是踏实的。问对方:“这个多少钱?”
对方:“一个价儿!”
赵洪山掏钱。
23、日外
公园。一家四口在玩儿。鸽子在给儿子唱歌,巩天棚拿出表看看,捅捅贺帼玉让她看表,显然是到了某个时间了。贺帼玉让他提醒鸽子,巩天棚不忍。让贺帼玉提醒,贺帼玉也不忍。
鸽子浑然不觉,仍在投入忘我地给儿子唱歌。终于,一曲毕。
贺帼玉刚要叫“鸽子”,鸽子对志江:“妈妈唱得好听吧小儿子?……叫个妈妈吧,嗯?来!妈――妈――”
志江看着鸽子,没叫。
鸽子不屈不挠:“志江!来,妈――妈――”
巩天棚不得不开口了:“鸽子,到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