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巩天棚和贺帼玉做爱毕。巩天棚：“感觉怎么样？”
贺帼玉：“……这回应该能怀上。”
巩天棚叹气摇头：“这还叫过夫妻生活吗？简直就是畜牲配种。”
贺帼玉笑：“你老婆想给你生一个孩子有什么不对吗？”
巩天棚：“不对。”贺帼玉不明白。巩天棚：“一个不行。得生一串！老大是女儿，老二是儿子，老三是女儿，老四是儿子……花插着生！你现在就是生他一个班，一个排，我巩天棚也养得起！”
贺帼玉一把搂住了巩天棚。
15、日医院诊室／外／贺家
贺帼玉抱着志江在医生对面。
医生：“先兆流产。刮个宫吧。保不住了。”低头开单子。
贺帼玉苍白的脸，片刻：“怎么老是流产？”
医生：“流几次了？”
贺帼玉：“加这次，三次。”
医生：“那可能就是习惯性流产了。”
贺帼玉：“能治吗？”
医生：“难。”
贺帼玉呆住。
16、晚贺家／外
志江睡了。巩天棚已回来了。两人正在脱衣服上床准备睡觉。贺帼玉显然已说了关于再次流产的事了。巩天棚本不想说什么的，还是忍不住说了，带着点极力压抑的埋怨：“怎么就不能小心着点呢？”
贺帼玉：“你让我再怎么小心？打个哈欠我都拿着尺寸生怕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抻着！可是，啥事都可以不干，饭总得吃吧？就算我能凑合，家里不是还有个志江吗？”
巩天棚：“走前我问过你！一个人在家行不行行不行你说你行！”
贺帼玉：“嚯！照你这么说，我支持你的工作还支持出罪过来啦！”
巩天棚不胜其烦：“支持我的工作支持我的工作！我没请你支持，是你自己说要支持！要是你这么个支持法，干点事整天挂在嘴头上说，让别人领你的情念你的好，那还不如趁早拉倒，谁也别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