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松的和服抵挡不住被催眠的天凌,和服若是真论脱来说还真有些困难。如果天凌还是清醒状态的话自然需要费许多时间,但是现在的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强奸面前的女人。
所以和服注定悲哀,满地都是散落的碎片,褪去和服的女人身下真空,什么都没有穿。那肥大的臀部若玉般白嫩暴露在空气中,隐隐能看到那夹缝中的几根黑毛。
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亲吻,硕大突兀的刺入百合身体。即使是已经跟女人靠着假玩具玩弄了许多次的那里依然紧凑,紧凑的让女人不禁皱起了眉头,痛,那硕大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天凌趴在女人身上驰横,两人相间处趴趴做响,女人甚至连眼泪都无法流出,心中明明气愤,身下明明痛却因为契约的缘故而要装做舒服。若真说起来这还算了,但是男人是她心中的一个痛,一个不能弥补的痛。
那粘稠的精子射入女人的体内,天凌终于力竭而昏了过去,惟有女人有些痴呆的看着那满地的衣服眼角溢着泪水。
“你真邪恶,看来世间已经让你变的如此堕落了。”睡梦中天凌的左臂发出感叹。
“哼,你说的轻松,我们两个都不能现身帮他,那股侵蚀力量会渐渐腐朽他的身体。若不这样做你能怎么做?况且这也是这个女人自找的,竟然敢对他这么做。”
“唉,你似乎忘了他的秉性了,你以为他若清醒心中会好过吗?刚才的他不过是被你迷了心智而已。”
“...”似乎想到了什么,两个声音都停止了交谈。
开始身中似有一种东西在随着自己的血液流动,所过之处都是疼痛难忍。不过强奸了百合之后,天凌身上的那股怪异东西就消失了。
但是他的眼前却面临着一个大问题,看着面前眼神中满是痴呆的女人,天凌的头忽然痛起来。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的就迷了心智强奸了这个女人,若说他从来也没想到自己会做这件事情,女人对天凌来说很容易得到。
就像小时候第一次做错事情般心中惶恐不安,天凌拖下自己的外套将女人那洁白有些冰冷的身子裹住道:“你,你还好吧!”
因为契约关系,女人即使再不想面对他也不得不做出回应,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悲哀。
“没事,主人。”
听着女人那优美的声音天凌生不起丝毫兴趣,心中满是愧疚的低下头道:“对不起。”
女人心下冷笑,却又表现不出来。上过之后就说对不起吗?确实自己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奴隶而已,眼神中的空洞让人看了心寒。
天凌头痛的将她整个身体抱了起来,道:“你住哪里?”
将女人冰冷的身体贴近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体温为女人换取那肉体之上的一点温暖安慰。
月夜百合的房子也在林中,靠近山的地方。现在的人几乎都已经厌倦了城市的喧闹,每当筋疲力尽的回到家中不是那淡淡的宁静而是四周汽车的行驶声,每天清晨醒来打开窗户呼吸的时候不是清新宁人的新鲜空气,而是夹杂着各种味道的沉重空气。
对于修炼者来说,一个好的环境更为重要。
推开门,远处看来房子很小,只是由竹子构成的房子,但是到处都是让人神怡清新。近到里面才发现看似小的房子其实也很大。
“呀。”尚来不及仔细观察周围的结构,一声轻喝接着就是普通的竹刀从天而降。能在这里的自然是百合认识的人,再听那声音自然也是个女子天凌当然不可能下重手。
只是用左手搂住百合,伸出右手格挡住来袭的竹刀,听那女人声音年龄不大,而且有些柔弱但却想不到力气却是惊人,若非天凌身体不错,那手臂只怕也会青肿,没有悬念竹刀直接锻炼。
女子的身形忽然出现在眼前还要继续攻击,只听得百合叫道:“雅子,别动手。”
被叫雅子的女子这才停了手,有些愤怒的看着天凌,那表情像及了被抢了心爱东西的小孩,眼中不断的冒出火花。雅子看起来身材非常娇小,容貌也很清秀,但是天凌现在正烦恼着哪里有空观察别的女人。
将百合抱进房间然后对雅子道:“先帮她清洗一下换身衣服吧,我在外面坐坐。”
雅子看着百合身上那因为天凌用力揉搓的青淤很是心疼,恨然的瞪了一眼天凌却还是照他话去做将百合抱进了浴室。
她不担心天凌会逃掉,因为百合的犬完全能够找到他的踪迹,犬也在醒来后跟着天凌回来了。
心中烦恼的天凌做在屋前的台阶上遥望着天空,不由摇了摇头。本来自己的麻烦已经够多,原本以为宫本家可能知道天罚的身份,却不想又惹出一个大麻烦,那墙后的声音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厉害,怎么也想不通。
现在却也无法想这些,百合的住处很是隐蔽暂时不用担心会被别人找到。只是天凌苦笑,自己该如何处理这关系。
“昨天晚上是你搞的鬼吗?”想了想还是该找找罪魁祸首,否则这样自己非冤枉死不可,找到它来解释还能证明当时自己已经失去了意识。
只可惜没有任何回应,天凌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叫它出来,毕竟每次都是它自己现身的。
“什么?”房间中,雅子捏紧了拳头狠然的瞪着外面。
百合那木纳的神色变的苍白,轻摇了摇头道:“就是这样,现在我已经成了他的奴隶,你不能对付他,否则我怕我自己会被支配伤害你。”
雅子哭泣着抱着她,脑袋在她背后看到那触目的伤口道:“可是难道就这么放过他吗?”
百合无奈的道:“我没有办法。”轻抱着雅子的身体,轻声的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