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他吃得不多,放下碗他到阳台上吸烟,只到我吃完饭后,他才进来收拾餐具。
他把餐具收拾好,回床边把我的身子小心地放平,在我的肚子上敷了一个热水袋,关上卧室的门出去了。我昨夜因担心害怕,一夜都辗转反侧,今天又受了这禽兽六七小时的折磨,身体已经极度的困乏,没一会就睡着了。
醒来,见他坐在床边看着我。他见我醒了,冷着脸掀开被子,把我的身子又分开了,我还是好疼,但我忍着一声未吭。
“死女人,又不是上战场,称什么英雄好汉!要叫唤就叫唤,明早我们就去医院。”
“我不去,我就是死也不会去的。”
“想死也成,正好到医院里把你的病一起都医了。”
我没理他,这王八蛋,已经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考虑他了,他现在八成神经已经发生错乱。
他给我抹好药,到厨房给我端一碗虫草老鸭汤,我看见这老鸭心里就愤愤燃,把头扭到了一边。这只该死的鸭子,在关键的时侯坏了我的好事,活该它挨千刀万剐。这辈子我是和鸭子结了仇,以后鸭子看见我,能躲多远就多远,不然我把它的毛一根根拔下来,让它成秃毛鸭。
“死女人,你不喝,我来喝,我也来尝尝做孕妇是什么滋味。”
神经病!这人真是精神病的后备军。等我身子好后,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把精神病医院的电话搞到手,一旦他发作起来,好给自己留个后路,让精神病医院的人把他抓走。
“死女人,味道还真不错,难怪有些人想着法装孕妇了。”
我没理他,他又端一碗鸭汤过来,我仍是没有接。
“死女人,这鸭汤没补着你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补着你那里了。也###早,你那没用的身子就给补好了也说不准。”
我白了他一眼,端过了鸭汤,他一直都冷冷地看着我。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没出家门,在家里陪着我,照顾我,但他对我非常的冷淡。而我的伤,因着他细心频繁的抹药也好了许多,到了第三日,也能下床慢慢地走了。
而他整日冷着个脸,我看着就心烦。我又不是他家的丫鬟,他凭什么给我脸色看,第三日我能下床的时间,我拿起包准备回家。
“死女人,你要回去我也不拦你。我只是告诉你,陈小林回家了,你要回去的话,自己当心点,可别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我可是对你新伤不认帐的。”
我只得又在他家住下。而这几天,陈小林每天只给我一个电话,简单地问侯一下,就挂掉电话。
柯俊杰虽然在家没出去上班,但他通过电脑的远程平台,监控着厦门和上海二个公司的动态。
一日我听到他用极严厉得口气对一个叫柯胜男的说,问他为什么财务费用激增?要他马上把财务费用想法降下来,一定要控制财务风险,放缓扩张的速度。
我还是头一次听到他用这么厉害的口气说话。他打完电话深深地看着我,默默到阳台去抽烟,他一个人在阳台上站了好几个小时才回屋。
一周的时间结束了,我的伤也基本好了。柯俊杰在家收拾着行李,陈娟给他送来了机票。我没问他要到哪里去?可我有预感,他厦门的公司可能出了问题,他要回厦门。
吃过晚饭,我打开房门准备回家。这小子在我身后冷冷地说:“死女人,我警告你,你以后要是再有什么事犯在我手上,我可不顾你的什么脸面了,我就要随时随地的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