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看着柯俊杰的背影，哽咽在喉的苦逐渐坠落到心里，直至弥漫到全身。莲心，莲心，真的是心若莲心。
伸手招一辆的士，车行一会儿，司机扭头看我，问：“小姐，你是回家吗？”
看着绞在一起的双手，因用力而变形发白。犹豫片刻，目无表情地说，去女子医院。
等我从医院出来，手机都快被柯俊杰打爆了，拿起手机拨他号码，还未拨完，他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茉莉，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来接你回家。”如天塌般语气。
我淡笑着告诉他：“俊杰，我在路上马上就到家了。”
回到家，我立在家门口。门开了，柯俊杰一把抱住我，他抱得紧紧地怕我消失一样。
“老婆，对不起。”
捂着他的嘴说：“俊杰，不关你的事。”
他惭愧地低头吻我，我不自觉地往后退，他的眼神立刻变得阴郁无比，我马上抬头吻他的唇，无比缠绵地吻他。夜里柯俊杰辗转反侧地睡不着，天明他的眼睛有着红血丝。
早上公司临时召开了会议，进行了地震般的人事变动。柯俊杰辞退了胡铃，他把身边密切的工作人员全换成了男性，连陈娟都被他安排到福州的分公司。
晚上回到家，他抓我的手慎重地说：“茉莉，明天我们就去办理结婚手续。”
我松开手靠在他怀里：“俊杰，我们现在不是和结婚一样吗？”
“不一样，我们现在是非法同居，是不受法律保护的夫妻。”
我笑：“俊杰，你不是一直很前卫吗？有什么必要在乎那张纸！”
柯俊杰深深地看着我：“茉莉，这张纸对我很重要，和生命一样重要。”
眼睛看着墙上贴的画说：“俊杰，你不是承诺给我一个盛大的婚礼才求婚的吗？你现在还有没做到，等你做到了再求婚吧！”
“茉莉，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开玩笑地说：“我想到丹麦去结婚，我想要个童话般的婚礼，我想扮人鱼公主。”
柯俊杰恐惧地捂着我的嘴：“茉莉，以后再也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不会让你在黑暗中，像泡沫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