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甩头,“走吧。”
云淡风清的随着两个大汉走进了隔壁的一个房间,一样的摆设,只是饰物多了许多,一看就知道这是女人住的房间,一大汉笑道,“哈,那小妞此时在你的房间,而你此时却是在她的房间。你们两个同一天到,却也是极为有缘呢,只可惜你居然不要你的同命鸳鸯。”
夜倾雪听着,说不出的感觉,同一天到,又是姓龚,倘若她是一男子那该有多好,那他就会把她当作这异世的龚,只可惜,她不是。
大汉说话间毫不怜惜的伸手一扯,他腰间的团团轻纱刹时就被抽空了,将自己的一切再次呈现,却没有羞赧的感觉,早已习惯了一切,一次与两次,甚至更多次,有什么区别呢,只是让他唯一快意的就只有龚了。
想象着龚的面容,想象着龚的一举一动,把自己再一次沉沦在无边的渴望之中。
发滑落的片刻间心已在悄悄的飞向他的所爱,那就是龚。
为他,总是不会后悔,即使三年沦为奴隶。
为他,总要苟活着,或许有一天他终会回到属于龚的世界。
只是,可能吗?
罗帐低垂,汗湿处,菊花残,此情终是为君笑。
无悔无言中,为你挡尽风沙,为你命飞异世,只是,那岸的彼端依然还有你的等待吗……
雪花,无边的雪花飘落,就如此刻他的心境一般没有一丝的温度,清灵中透着忧伤。
心很忧伤。
承受着越多,那眸中的冷意便愈多,冰冰凉凉中所有的热度在慢慢的褪尽,直到彼此的终结。
当两个大汉正意欲吞并他的一切时,夜倾雪已宛如一个玩偶,脸颊上的笑意依然,只是已经僵硬。
“等等,我要沐浴。”洗不尽的屈辱,可是那水的包裹多少会给他一点点的自尊,拖延,他在拖延时间,这是异世里他的第一次,他真的不想让自己从此开始丑陋开始肮脏。
两个大汉正兴起的时候突然被他打断,有些悻悻然也更是不悦,“沐浴后,随你们。”
“刚刚不是已经沐浴过了吗?”一个大汉恼怒的说道。
“报歉,我不喜欢自己身上有那女人的味道。”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籍口,但是这是唯一可以搪塞的理由了。
两个大汉虽然有些不情愿,可是碍于他是嬷嬷未来的摇钱树,也怕他向嬷嬷告状说他们私吞,就只好晒笑着答应了,不一会的功夫,两个大汉果然抬来了木桶,氤氲的水气让着周遭一片迷朦,仿佛他的心境都是不堪,龚毓妍,他默念着这屋子主人的名字,此时,不知她身上的情药是否已解。
靠在那水桶的边沿上,努力的让自己放松,他在等待着隔壁他房间里一切的结束,可是一切似乎又是那么的漫长。
除去了一身的污垢,起身时,抖落了一身的水花,,突然间,门开,风吹,一片冰凉袭来……